第三百二十三章縛魂草


    看著安蒙如此吊兒郎當的樣子,賀天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安蒙,畢竟安蒙的身份擺在哪裏,完全沒有必要和一個凡人計較這些,所以賀天自然是相信安蒙的了。


    “哼,言而無信,你叫我如何救你?”賀天用力將宋元的雙手打開,自己一個輕身便跳到了安蒙的身邊。


    “前輩,前輩,小的說的都是真的呀,你要相信我呀,都著這個戴麵具的家夥,是他.是他看上小的家裏的錢財才動的手呀,而且我保證,我保證沒有傷害那姑娘半個毫毛,你要相信我呀。”宋元顯然不想放棄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隻是要是宋元知道,賀天在安蒙的麵前根本就已經是手下敗將了,又該是如何想法了,隻是這些事情,顯然安蒙和賀天是不會告訴他的。


    “這麽說我冤枉你了?”安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看著坐在地上的宋元。


    對於安蒙,宋元內心充滿了恐懼,自從接觸這個人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這個人的真麵目,而且這個人總是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冰冷肅殺之氣。


    宋元現在是真想有多遠就跑多遠了,可是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了。


    “你.。你要幹什麽?”宋元看著安蒙向自己走來,雙手撐地不斷地向後退去,短短然後就想之前一樣死死的貼在牆壁上,一臉驚恐的看著安蒙。


    “我要幹什麽?嘿嘿很簡單,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安蒙冰冷的微笑讓人不汗毛聳立。


    “前輩,前輩,前輩救命呀前輩。”宋元在房間裏再次向著賀天大聲的呼救,可是賀天隻是無奈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在說什麽了。


    賀天確實欠他宋家人情,但是已經還上了,而且宋家的人本就和賀天沒有什麽交集,賀天也不傻,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宋胖子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了。


    安蒙單手一抓,變向是爪豬一樣,將宋元提在了手裏,而宋元也像是被抓的豬一樣吱哇亂叫。


    可能是為了圖個安靜,安蒙單手在其脖頸處輕輕一點,宋元便已經不能出聲了,就連嘴巴都不能動了,看著宋元現在的樣子,安蒙那是相當滿意了。


    “嗬嗬,我很好奇,你怎麽就相信我說的話呢?”安蒙提著宋元走到賀天的身邊詢問道。


    隻是這次賀天沒有回答安蒙的話,當然安蒙也沒有必要要聽他回答什麽,隻要結果是安蒙想看到的就可以了。


    “想知道事情的答案嗎?那你就去外麵等一等吧,記住沒有我的吩咐你最好不要進來呀,要不我可是保不齊後果會是如何的了!”安蒙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都是微微向上翹的,像是在微笑,但是安蒙的聲音裏麵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了。


    賀天不知道安蒙要做什麽,但是既然安蒙都這麽說了,賀天知道安蒙一定是有什麽方法了,所以也不猶豫,直接開門走了出去,走到距離房屋大概三米的距離,賀天停了下來,雙腿一個盤膝直接坐了下去。


    “嗬嗬,這小子倒是夠實誠的,竟然直接打坐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打擾自己了。”安蒙單手一揮,房門被關上了,而這個時候,一個酷似碗裝的東西被安蒙祭了出來。微弱的透明能量光芒在宋元吃驚的表情中鋪展開來,直到這個時候,宋元才知道,原來自己得罪了一個什麽樣的存在,眼中盡是絕望之色。


    要想在宋元的大腦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個過程對於現在的安蒙來說那是輕鬆自如了,雖然能量的進階沒有帶動安蒙精神上多大的增長,但是那種經過劫雷洗禮的精神,自然不是同日而語能夠達到的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在這個小院落裏,有著趙軍之前的吩咐,所以並沒有下人前來打攪,賀天也很安靜的在院子裏麵靜心打坐。


    當小小的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賀天猛然從打坐中清醒過來,當看到安蒙的時候,嘴角倒是顯得有些無奈了,至於這種無奈是來自哪裏,估計隻有賀天自己知道了。


    “你進來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安蒙淡淡的說道。


    賀天也不客氣,一個飄然起落之後,便出現在了安蒙的身邊,一個轉身便將房門關上了。


    “縛魂草是什麽草藥?”就在賀天剛剛進了房間,安蒙也不顧及,直接站口便詢問道。


    賀天這個時候還沒有來得及看看躺在地上宋元的情況,在聽到安蒙說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釘在了哪裏。


    “你.。你說.。你說縛魂草?”賀天很是吃驚的說道。


    “嗯,確實是縛魂草,我對於這個東西知道的不多,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安蒙淡淡的說道。


    “嗬嗬,真是沒有想到,縛魂草這種東西會出現在這個人身上,這麽說來事情都明了了。而我賀天就是這個人的幫凶了。”賀天並沒有直接回答安蒙的問題,而是自責起來。


    “你不用多說了,說再多的也沒有用,你就直接告訴我,著縛魂草到底是什麽效果吧,後果我也知道一些,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關於縛魂草的具體知識,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吧。”安蒙淡淡的說道,安蒙從賀天吃驚的語氣中已經聽出了對反是知道這縛魂草的知識吧。


    “縛魂草,這種草在血魔界很常見。”


    “又血魔界?”安蒙在最近聽到最多的詞估計就是血魔界了。


    “又是血魔界,看來你已經接觸過血魔界的人了,而且最近我發現確實在人間界出現了太多了血魔界的人了,估計那些執法者也已經知道這個現象了,這也是為什麽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出現,對你我執行執法的原因了吧。”


    “其他的我不想知道,我現在就想知道關於縛魂草的東西。”安蒙淡淡說道。


    “嗯,我知道了,對於這縛魂草其實我知道也不是很多,我會將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賀天根本就不會因為安蒙的態度而改變自己對於安蒙的看法了。


    “縛魂草與其說是一種草藥,還不如說它是一種妖草,尤其是對於修仙的人來說。”


    “妖草??”


    “嗯,確實是妖草,而且是一種不是很實用的妖草。”


    “怎麽講?”


    “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這是種對於靈魂一種束縛的妖草,他的生長環境自然不用多說,他對於靈魂的一種束縛能力,也算是一種靈魂上邪惡寄生。”


    “邪惡寄生?”安蒙越來越聽不明白了。


    “嗯,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如果現在你的精神處於極度的虛弱狀態,隻要我將縛魂草這種草藥進行研磨之後,我的身上取下一滴精血,之後與之研磨之後的汁液混合在一起。然後讓你服下,在這樣的基礎上,通過一定的形式,讓你我之間建立起一定的靈魂連接,而這種連接之所以被定性為邪惡寄生,就是這種靈魂束縛對於施術者來說沒有半點的影響,而且被施術人的生命靈魂能量會被轉嫁到施術者一方,當施術者受到非正常的生命威脅的時候,這種寄生轉嫁便會發生。


    也就是說我的生命在受到別人的威脅的時候,如果我即將步入死亡,那麽首先消耗的生命並不是我自己,而是來自於被施術者的你,換句話說就是我的生命很邪惡的寄生在了你的生命靈魂裏麵。不知道我這樣說話你明不明白呢?”賀天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解釋,畢竟草藥這種東西並不是隨便說說就算了。


    “哼,竟然還有這種邪惡的東西,要是我不威脅到這個宋胖子的生命,那麽說對於張昕來說,應該不會產生什麽危險了?”安蒙最關心的還是張昕的安慰。


    “嗬嗬,你想的太天真了,那種邪惡的寄生可不是就著點效果的。”賀天說道。


    “接著說。”安蒙說道。


    “不管是在什麽情況下施術者都是受益的,而被施術者都是受害的,從施術那一天開始,被施術者的生命就已經被嫁接成功了,也就是說從那一天開始,張昕的生命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而宋元的自己的生命會被保存起來,等到張昕的生命消耗完畢之後,宋元才會消耗自己的生命。”賀天淡淡的說道。


    “嘶.。。怎麽會這樣?那.。那有沒有解除這種束縛的東西呢?”安蒙倒吸一口冷氣詢問道。


    賀天很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又看了看初上躺著的張昕,“嗬嗬,真是沒有想到,我這次出山竟然會做出這種助紂為虐的事情來,竟然會和血魔界的人站在一起,還害了如此一個花季姑娘,我賀天真是妄為如此修行了。”賀天異常無奈的說道。


    “說那些事情有有什麽用呢?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如何解除這種邪惡寄生了,我可是不相信真的沒有辦法解決,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絕度的。”安蒙雖然沒有從賀天哪裏聽到解決的方法,但是安蒙心中還是有那種自信的,不為別的,安蒙可是知道自己有個了不起的師傅,而且背後這個師傅背後更是有一位了不起的師娘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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