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心竹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叫“他滿意”,才答應帶她回京都?


    “我說,吻我!”


    ?這回她確確實實聽清了,可還有點含糊這個滿意的度,所以吞吞吐吐問出來,“怎、怎樣才算讓你滿意?


    嗬嗬……小慫包,現在知道怕了?祝培風深知她是個能點火、不能滅火的,但也沒打算放棄,這是個多難得的機會啊,他能趁此得點甜頭也行,便先給了她一個狂風驟雨般的狂吻,然後氣喘籲籲告訴她,“會了嗎?就像我吻你這般吻我。”


    心竹渾身失力偎在他身上,微仰起頭,撞進他欲沉的視線裏,眸子漆黑又晶睿,裏麵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專注癡迷的目光像是一個旋渦,此刻已經把它吸入到漩渦中心。


    ?被如此深情的眼神凝視著,她感覺自己被迷惑了,甚至有些無法自拔,就像小時候……少女懷春,也總是每每不經意間就會對上這樣的瞳孔,然後羞澀的半天不敢抬頭。


    猶豫片刻,還是選擇拉下他的頸,但沒有如他剛剛給她的吻那般狂野,隻是湊過臉去,慢慢貼住他的唇,在上唇飽滿的唇珠上淺淺吮吻了幾下


    ?明顯感覺他氣息沉了沉,但對祝培風來說還遠遠不夠,因此……他霸道的命令,“乖,張嘴,把舌頭伸進來!”


    ?心竹紅了麵頰,細不可聞皺皺眉,有些不情願,明明往常都是他主動的事情,這次卻非要她來做,她、她哪好意思啊?


    他等得不耐煩了,越發饑渴的盯著她的小嘴兒,然後訕笑著用拇指蹭蹭她鬢角,故意把唇貼過去,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有殺傷力的話……


    “怎麽?後悔了?沒關係,我就知道心兒辦不到,所以回京都的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敢小瞧她?心竹內心不忿,有什麽做不到的?反正兩人吻都吻了無數遍,便賭氣的捧住他臉,伸出一截舌尖去觸碰他的唇縫。


    祝培風心神蕩漾,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倔脾氣一上來是經不得半點質疑的,所以激將法絕對管用。下一刻,他順勢鬆開唇,讓她順利闖入。


    ?兩人舌尖相觸的瞬間,觸電般的酥麻感攀上脊背,他摟在她後背的手更加收緊。


    ?她試探性的輕輕吮了兩下,而後學他的模樣勾纏追逐,呼吸不由自主變得淩亂,可祝培風卻仍舊沒有動作,顯然是要她掌握主動權,等著她做得再多一點。


    他好高,讓她脖子都仰酸了,很快就產生了放棄的念頭,但想想自己的目的,還是沒有退開,都做到這一步了,不堅持到底前麵的犧牲豈不都白費了嗎?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祝培風緊緊扣住她後腦,不許她離開分毫,心竹趁機賣力,讓他發出快意的悶哼,喘息漸濃。


    ?這方麵她可能實在沒什麽天賦,隻能依葫蘆畫瓢,按照往常他們接吻的方式吸吮著。說實話,這種事她從來沒主動過,十多年來、這好像是第一次。


    緊張、加上害羞、還有急於達成目標,所以她動作毫無章法可言。隻會胡亂地反複包裹他的舌,吻出羞人的水聲。


    ?但祝培風卻說不出的享受,閉眼任她予取予求。突然……她伸出小貓爪在他後腰抓了一把,那恰恰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便舒服的抬頭“啊”了一聲,緊貼的唇舌也被迫分離了幾寸。


    心竹好像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她太清楚他的那種神態代表什麽了,下意識地也跟著前傾,唇舌繼續追著覆了上去,勾著他頸項的手臂一點一點收緊,用小牙啃噬含弄他唇瓣的同時,又緩緩移過去,極為色欲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祝培風受不了了,被刺激得額頭都冒出一層薄汗,隻能回應給她更深更激烈的吮吻,幾乎要掠奪走她全部的呼吸。他親得很重,如被禁錮已久的猛獸終於重獲自由。心竹舌根都被吸麻了,但卻收不回來,隻能無助的“嗚嗚”出聲,推著他的胸膛抗議。


    發髻亂了、衣襟開了,連腰間細帶都鬆鬆垮垮搭在那,她一副被“蹂躪”得很慘的樣子,但祝培風還意猶未盡,狹眸微眯,顯然是很眷戀剛剛那個由她主動的深吻。


    ?“寶寶好聰明,一學就會。”他嗓音沙啞的誇獎,在亢奮情欲的催動之下說了平生第一句葷話,“是不是還要等一年之後才能讓那張小嘴吃了?”


    心竹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好想捏死他,但又不敢在這最後的關鍵時刻得罪他,隻能壓著火氣道,“世子爺應該很滿意了吧?那咱們是不是可以盡快回京都了?”


    “呃……”他眼神清了清,“這幾日司裏還有些事等著我處理,不如就五日以後如何?”


    什麽?五日以後?那她還用這樣大費周章的求他嗎?想想剛才自己已經做到那種地步,她氣炸了,推開他就要走,結果因為太著急竟一下撞在凳子上,疼得她立即捂著腿“哎呦”了一聲。


    “心兒……你怎麽樣?是不是磕到腿上傷了?”祝培風萬分緊張,可她就像上岸的魚,怎麽按都按不住,好容易追到門口才勉強將人拽回來,然後便把她抵在門板上,單膝跪地的蹲下去查看,“我瞧瞧……有沒有把傷口撞破。”


    “你走開,不要你看,光知道誆我的大騙子,我不要跟你好了。”她氣得擠出兩行淚,是真委屈了。


    祝培風拿她沒辦法,但還是堅持先“唰”一下撕開紗褲、再一層一層解開布條,確定傷口真的沒有受創或者出血後,才用手掌摩挲著那道傷疤無奈一歎,“哎!你就是我的活祖宗,別哭了,後日,後日我們就出發,行了吧?”


    “真、真的?”她吸吸鼻子,將信將疑又確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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