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我,咱們身為大晉帝國的臣子,就應當為陛下盡忠。”


    戰列北看到易彩鳳亮出雙劍,知道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親自出手,將其斬殺了。


    他在說話間,抽出腰間的長刀,向前跨出一步,狠狠的一刀劈向易彩風。


    長刀帶起的勁風,發出呼嘯之聲,聽上去猶如風雷炸響,正是戰列北最拿手的風雷十刀。


    易彩鳳能以女兒身,在戰場建功立業,本領自是不弱,雙劍連續揮動,同樣是勁芒四射。


    戰列北是先天二重境,易彩鳳是先天一重境,境界相差不大,又彼此知根知底,一時間難分勝負。


    “戰列北所用的風雷十刀,是當初作為我姐姐的嫁妝,由我父親親自傳給他的。


    他仗著這套刀法,成功的突破到先天強者,更是縱橫沙場,立下不少功勳。


    我父不止一次說過,等到他百年之後,將武信侯的位置傳給戰列北,相信他和姐姐能護我周全。


    我父親和六位叔父,出戰草原尊者之前,特意叮囑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聽姐姐的話。


    我還記得和父親最後一次見麵,父親告訴我這世上,沒人會毫無保留的愛我,隻有父親除外…。”


    項翼風看著下麵打鬥的兩人,腦海中出現一個個片段,情不自禁的說出這番話。


    他的心裏非常清楚,這些片段和傷感是全身留給他的,接受這一切,讓他們融合的更加徹底。


    融合的越徹底,越會得到這方天道的認可,身上的枷鎖就越少,越容易成為真正的至尊。


    “對於武信侯的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本來我父皇想好好的表彰武信侯,楊國權和朱浩剛見過我父皇後,一切就變了。


    我將來要是能登上大寶,一定會徹查此事,給武信侯一個交代。”


    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宇文帆徹底成長了,懂得如何放低姿態去討好別人。


    “究竟發生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你盡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說話算話,隻要戰列北殺了易彩鳳,必然放你回去。


    你回去告訴慶德皇,我們項家滿門的血債,必然要他償還。


    就算天神下凡都救不了他,這話是我說的…。”


    項翼風說的極其霸氣,每個字都擲地有聲,聽得宇文帆臉色大變,差點沒嚇尿褲子。


    他們在這裏說話之間,下麵的戰鬥也到白熱化。


    易彩鳳在修為上終究是差了一些,已經險象環生,好幾次差點受到重創。


    戰列北下手越來越狠,風雷之聲越來越響,一刀比一刀沉重,刀刀不離要害。


    易彩鳳猛然一聲嬌喝,身體向後躥,雙手一揚,兩把長劍,一前一後飛射而出。


    她用的是最後殺招,比翼雙飛離手劍,雙劍連環而至,令人難以防範。


    戰列北一聲大吼,左手轟出一拳,將第一柄劍打飛,接著將刀一翻,刀背擋住第二柄劍。


    “你能練成這招,完全是得我相助,用這招對付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戰列北破掉這招,對著易彩鳳搖了搖頭,沒有了雙劍,鳳凰隻能變母雞。


    易彩鳳露出苦笑,緊閉雙眼,努力不讓淚水流下來,將頭一揚,露出玉頸。


    戰列北看著閉目待死的易彩風,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手中的長刀猛然揮動。


    易彩鳳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血痕慢慢裂開,黔首最終掉落。


    戰列北一個健步,將溢彩鳳的頭提在手中,接著腳尖一點,來到擺放祭品的桌案前。


    他把頭放在主祭位的時候,易彩鳳的無頭屍體,才倒在塵埃中,看上去特別淒涼。


    “秀娥,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違背誓言、喜新厭舊,才令你鬱鬱而終。


    我向你磕頭認錯,求你在天之靈能饒恕我…。”


    戰列北一邊磕頭,一邊像玉石一樣懺悔,至於說有幾分真情實意,就隻有他自己心裏知道了。


    他磕完一百零八個響頭,額頭上鮮血淋漓,沒有使用先天真氣護體,倒也算是誠意十足。


    “我就說我爹有眼無珠,把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白眼狼當成接班人,也真是沒誰了。


    你用不著這麽看著我,我和你不一樣,絕對說話算話。”


    項翼風居高臨下,輕蔑的看著戰列北,不屑的拍了拍手。


    之前那些人把外麵的一切都搬回城,錦衣衛押著宇文帆來到外麵。


    領頭的錦衣衛一腳踹在宇文帆屁股上,把他踹成滾地葫蘆,滾到戰列北身邊。


    “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這麽對太子,等到城破之日,一定把你們千刀萬剮。”


    戰列北急忙扶起宇文帆,一邊向後急退,一邊對著錦衣衛大罵。


    帝國軍隊中的那些大將,一個個火急火燎的衝出來,以最快速度把宇文帆帶回軍營。


    所有人都隻顧著宇文帆,易彩鳳的無頭屍體,就那麽扔在城外,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隻能被野鳥啄食。


    “末將無能,沒能及早救出太子,讓太子受了這麽多苦,真是罪過。”


    宇文帆回到大營,一番梳洗打扮後,重新來到大帳。


    張桂昌立刻上前請罪,態度極其誠懇。


    “張副帥不要這麽說,一切都是本太子的錯,怪不得任何人。


    我這次經脈受損,不知需要多久才能恢複,就不在這裏添亂了。


    連夜啟程返回皇城,向父皇請罪,然後閉門思過,一定要重新開始。


    張副帥是真正的帥才,由你來統領大軍,本太子放一百個心。


    你和戰將軍彼此配合,必然能大獲全勝。


    我對你們的要求隻有一個,攻破涼城,屠城十日,雞犬不留。”


    宇文帆在梳洗打扮的時候,已經知道上麵讓戰列北當元帥,還是故作不知,把大軍的指揮權交給張桂昌。


    他就是要挑撥張桂昌和戰列北之間的關係,最好他們能全都死在涼城城下,方能消除心頭之狠。


    至於說最後的命令,就是一箭雙雕。


    既能安了他們的心,又是一個希望,要是真能攻破涼城,正好消除心頭之恨。


    經過這次的挫折折磨,宇文帆徹底成長了,具有成為帝王的基礎,隻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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