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瑤回過神,李相夷剛剛是在撩她嗎?卿瑤追了出去,李相夷正穿著新衣在岑婆和漆木山麵前,岑婆:“相夷,你這套衣裳倒是新奇,雖有童趣,不失風雅。阿瑤做的嗎?”


    李相夷:“對呀,師娘,阿瑤做的好看,我穿的也好看。”岑婆輕點李相夷額頭。


    岑婆:“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有些太自戀了。”


    李相夷:“師娘不覺我可愛嗎?”


    岑婆:“嗯,可愛,就是有時候有點皮。”卿瑤走到岑婆和漆木山麵前,看著一旁笑的露出牙齒的相夷,心中那點火消散的無影無蹤。


    岑婆:“瑤丫頭,相夷,你們二人不是怕熱嗎?我昨日和老頭子去打掃了一下哪個山洞,你們去哪裏練功順便去去暑氣。”


    李相夷:“師娘,那我和阿瑤這就動身前往那處山洞,您和師父記得午歇一會。”


    李相夷和卿瑤剛走到雲居閣門口,雪月跑了出來撲到卿瑤懷中,卿瑤無奈隻能跑回房中,拿出雪月專用的竹簍,把雪月放入其中後,背在身上,和李相夷運起輕功離開雲居閣。


    路上李相夷和卿瑤有說有笑比試著輕功,竹簍中的雪月就有些不舒服了,卿瑤和李相夷一落地,雪月就嘰嘰喳喳說著什麽。


    雪月:“壞阿瑤,隻顧著和李相夷說笑是不是忘記還背著我了,路上晃得我差點午飯沒吐出來。”卿瑤撫摸著雪月的毛安撫著。


    李相夷吹亮火折子,牽著卿瑤的手走進山洞,山洞深處寒冰床散發著寒氣,卿瑤把雪月放了上去,雪月舒服的哼唧兩聲,自己找個了地方,趴著睡了起來,李相夷和卿瑤兩人坐上寒冰床,運轉著各自內力,修煉起來。


    卿瑤的內力在寒冰床上修煉自是益處多多,卿瑤收功後,看了看一旁李相夷,運起自己的的內力幫著李相夷去除寒氣。李相夷感受到卿瑤的內力入體和自己的內力慢慢融合後,睜開眼睛,舒了一口氣。


    李相夷:“阿瑤,這寒氣對你可有影響。”


    卿瑤:“相夷,這寒冰床的寒氣對我並無大礙,不用擔心。”兩人又坐了一會,抱起雪月往洞口走去。兩人回雲居閣的路上,看到了幾隻兔子,李相夷提議捉兩隻回去,晚上加個菜,卿瑤點頭同意。


    李相夷和卿瑤靜悄悄的跟著兔子,看著兔子趴著吃草,兩人分別出手,抓到了最肥的兩隻,李相夷想把兔子放入卿瑤背上的背簍。


    卿瑤:“相夷,你是不是忘了雪月是雪狐,她吃兔子的。”雪月卿瑤的話,抗議著說。


    雪月:“我可不是普通的狐狸好吧,這種全生的肉,我才不吃呢,我還是愛吃做的香噴噴的各種肉幹。”


    雲居閣門口,李相夷愉悅的聲音傳入院中。李相夷:“師父,師娘,我抓到兩隻兔子,好肥的,今晚能不能加個菜。”


    李相顯看著李相夷手中的兔子確實挺肥的,接過兔子,李相顯:“相夷,阿瑤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李相夷看了看身後,想起自己想著快點把兔子送回來,忘記卿瑤了。李相夷:“哥,麻煩你把兔子送進廚房,我去接卿瑤。”


    李相夷剛想運起輕功,就看到不遠處卿瑤的身影,跑過去,把人抱在懷中,聞著卿瑤的味道安心下來,卿瑤拍了拍李相夷的背。卿瑤:“相夷,你鬆開一點,熱。”


    李相夷鬆開卿瑤,李相夷:“阿瑤,對不起,我今天著急把兔子送回來,忘了你在。”


    卿瑤:“相夷,你是不是覺得我幾個月不在雲隱山就不記得回家的路了。”


    李相夷:“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瑤”


    卿瑤看著李相夷著急的模樣,把雪月放到李相夷懷中,李相夷看著雪月身上沾了泥土的毛在自己衣裳上留下印記,不知道卿瑤是什麽意思。


    卿瑤:“相夷,你看你自己一身汗,雪月也髒了,就麻煩你給雪月洗澡了。”


    卿瑤說完就跑進了雲居閣,留下李相夷和雪月大眼瞪小眼。雪月還故意把爪子在李相夷的新衣上蹭了蹭,李相夷忍住脾氣抱著雪月回了房間,不一會卿瑤腦海中就傳來雪月求救的聲音。


    卿瑤無奈笑了笑,兩個小孩子,哄好一個另一個也要哄,讓他們鬧一鬧也好,卿瑤相信李相夷不會對雪月如何,她回來的時候看到雪月可是胖了不少。


    李相夷抱著濕漉漉的雪月來找卿瑤,卿瑤剛換好衣裳,看著李相夷濕漉漉的頭發和雪月,卿瑤:“相夷,你怎麽不擦幹頭發就過來了,雪月這是什麽情況。”


    李相夷:“我幫雪月洗完後,把它放在一邊,沒想到它在我洗完澡擦頭發的時候,自己蹦進了浴桶內,我急忙把它撈了出來,就過來找阿瑤你了。”


    雪月:“你別聽李相夷瞎說,明明是他自己先洗完了澡,從新打水給我洗完澡後,換了水,心血來潮把我丟進浴桶,說要教會我遊泳,我撲通了幾下,沉了下去,他急忙把我撈起來,過來的路上,他還在我肚子上壓了幾下。”


    卿瑤聽完李相夷和雪月的話後,扶額無奈,卿瑤:“相夷,你先回房間把你擦發的毛巾拿過來,我幫你把頭發擦幹束發。”


    李相夷聲音中帶著喜悅,李相夷:“我這就去拿,阿瑤,你等我。”


    卿瑤在李相夷走後,點了點雪月的鼻頭,雪月生氣的用牙齒磨了磨卿瑤的手指,卿瑤把雪月抱在毛巾中,擦拭著它的毛發。


    李相夷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鍾後了,額頭上有一個小包,李相夷抱著卿瑤,蹭了蹭,眼角的淚痕還未幹。卿瑤:“相夷,怎麽了?”


    李相夷:“阿瑤,我回去的時候,哥哥剛好出門看著我濕漉漉的問了問情況,然後就敲了我一下,把我拉進他房中,你看我頭發都被哥哥梳的亂七八糟。”


    卿瑤:“相顯哥也是擔心你著涼,你別放心上。”卿瑤一邊說,一邊解開李相夷的發繩,重新給李相夷梳理起來。李相夷坐著感受卿瑤的溫柔,那表情如同一隻被順毛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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