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鏡頭前晃了晃。


    拉回了我的思緒。


    他該不會以為我也看他看入迷了吧?


    至少彈幕裏是這麽認為的。


    胡說!我老公的臉都夠我玩一輩子了。


    “我看你的淚堂飽滿,命裏是不缺子女的,並且他們會和諧相處,幸福美滿。”


    屏幕對麵的男人還沒開口說話,倒是某些粉絲開始激動帶節奏了。


    [主播有點嘩眾取寵的意思了...]


    [總不能因為人家有錢就說些好聽的話吧?]


    [我也記得她之前嘴可毒了!]


    ......實話實說也有錯嗎?整的我是許願池的王八一樣,說兩句好話就能改變他們原本的命運。


    “但我結婚已經五年有餘,遲遲沒有好消息。”男人絲毫沒有在意那些粉絲嘴裏的話。


    這一點倒是讓我對他另眼相看了。


    畢竟能信算命的人很容易被悠悠眾口左右思想,他卻不為所動,而是把我的話聽了進去禮貌發問。


    “你妻子...有檢查過嗎?”我又仔細看了一遍他的淚堂,確確實實是不缺子女的。


    “我們兩人身體健康。”他脫口而出。


    那這倒是奇了怪了,按理說他應該與他老婆之間感情很好,能白頭到老的那種。


    所以我所說的巨富巨貴,不光是指他的錢財,還有他這一生的經曆。


    幾乎是無任何坎坷,一帆風順得像是老天寵愛的孩子。


    難不成問題出在他老婆身上?


    我思考之際,他又補充道:“我相信大師的判斷,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他也許是認為我犯了難,主動替我解圍。


    隨即開口道:“父母的病體能否好起來?”


    這我光看他的臉沒法做出確切的回答,至少表麵看來他一家人都應該是很健康的。


    “方便給我你父母的生辰八字嗎?”不知道有錢人會不會忌諱這個,我也隻是抱著嚐試的想法詢問他。


    “可以的。”


    隨即我在後台私信看到了他發來的消息。


    他父母甚是年輕,不過五十歲。


    那他如今也才三十左右,年紀輕輕就坐擁這麽大的家產,實在是令人唏噓。


    從生辰八字上來看,他的父母都是良善腳踏實地的人,一生也沒什麽大病大災。


    但聽他的意思,他的父母似乎已經病了有一段時間了。


    以他的能力與財力,但凡是什麽小病小痛,不可能擺平不了。


    除非是涉及到了鬼神領域,那再發達的醫療也是治不了的。


    “我看過了,你所說的病痛應該是不存在的。”


    “至於是哪裏出了問題,還真不好說,建議你找人上門看看。”我盡量往委婉了說,生怕下一秒直播間就沒了。


    也不確定大佬能不能理解我所說的找人是找什麽樣的人,這種話術一般是我們鄉下裏才常說的。


    但粉絲迅速的領會了我的意思。


    而且我也不敢貿然自薦,萬一人家隻是表麵上與我客客氣氣背地裏根本就不信我呢?


    那我豈不是當了跳梁小醜。


    “大師有沒有時間來一趟滬都?”男人的語氣十分誠懇,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


    誰會興師動眾的找一個女主播上門看事呢?


    也許這就是霸道總裁的個人癖好吧?


    又或者他曾經找人看過,但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


    但我所說的與別的道士一般無二,所以他才會抱著試試的心態請我上門。


    想來想去,還是這種可能性最大。


    “額...有些麻煩。”


    隻是滬都遙遠,我沒那麽想折騰,於是便陷入了糾結。


    [霸總該不會是看上主播的美貌了吧?]


    [嘖嘖嘖...懂的都懂。]


    [這是什麽新型的xx方式嗎?]


    直播間瞬間被一些不堪入目的汙言穢語刷屏,那些老粉辯解的聲音淹沒在人海裏。


    我又怎麽會聽不出來他們話裏話外是什麽意思。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何況這是在網絡上,他們扛著鍵盤猶如把族譜扛在了肩膀上瘋狂輸出。


    我早已見怪不怪,心裏倒是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


    隻是身後傳來一道陰冷的視線,令我脊背不禁發涼。


    司淵正站在我身後死死的盯著彈幕裏的謾罵與調侃,低氣壓讓我不太敢大喘氣。


    [原來家裏有男人啊?]


    [誰說的準呢?說不定是另一個金主?]


    [樓上說得對,雖然看不見這男人的臉,但這身材...斯哈斯哈...]


    [主播吃的真好。]


    關於我有老公這件事直播間的老粉基本上都知道,司淵以前也沒少在我直播的時候給我喂點心喝茶的。


    “如果大師是覺得距離太遠的話,我可以派直升機來接你。”


    對麵的男人絲毫沒有被這些彈幕影響甚至避嫌,反而又朝我拋出了橄欖枝。


    看樣子是不去不行了。


    一來是因為想看看他這種世間罕見的命格到底有什麽東西在從中作亂。


    二來,心裏不是很爽。


    “介意我帶保鏢嗎?”這一趟必然是不可能獨自前去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雖然很想去滬都順便遊玩一圈,但小念還太小,我不敢冒險。


    所以隻能拉上扶朔和塗山淮了,他倆一天天閑的沒事。


    “當然不。”


    “ok。”


    我光速下播,都懶得與那些惡臭老鼠告別。


    隨後將位置發給了周先生,應該是姓周的,除非他隨母姓。


    也不知道這春城深山裏他的直升機能不能找得到。


    倒是出手闊綽,省的我來回奔波勞累了。


    交代好一切之後周先生表示他會即刻派人出發。


    司淵還在我身後站著,看起來很不開心。


    “你為什麽不為自己解釋任由他們潑髒水?”


    “陷入自證陷阱會更麻煩不是嗎?”我嘴角微微揚起搖晃著他的手臂,試圖平息他的怒氣。


    我知道他是見不得我受這種窩囊氣。


    但沒事。


    我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那些人等處理完周先生的事情之後再與他們清算,雖然人數眾多又是在網絡上。


    但等我再開播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出現。


    到時候給劉警官打電話幫個忙,記錄下來挨個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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