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殊神情冰冷的飄在半空中看著眼前的一幕,目光晦暗不明。直到急救車聲,警笛聲響起時,他才原地消失離去。與此同時,他身上加持的金光也逐漸消失了。


    程晏殊回到自己臥室裏時,發現小道士還在沉睡中。


    他站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小道士,隻覺得小道士確實生得很漂亮,而且小道士的漂亮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很難忘記,容易讓人心中惦記的那種樣貌。


    程晏殊心知,今日若不是有小道士幫忙,他興許就與其他惡靈一樣,成為了張忌害人的工具了。


    “小道士,倒是我小瞧了你。”


    程晏殊低聲呢喃著,神情不知不覺的柔和了下來,他的目光落在小道士略帶粉的唇角上時,腦海裏更是不知不覺的想起不久前他離開時初嚐到的美好,幾乎是鬼使神差般的湊到了小道士的麵前。


    他隻是淺嚐一下就好,程晏殊想著,就在他要貼上去的時候,他的理智瞬間讓他清醒了過來。


    白初嶼睜開眼睛時,眼前早已經沒有了程晏殊的身影,他愣了一下,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又是重新閉上了眼睛。


    殊不知程晏殊此時卻是心慌意亂的躺在地下室裏頭,就在他躺進棺材的瞬間,棺板也跟著自動的合了上去。


    黑暗中,程晏殊反應過來時,神情又是一陣懊惱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麽,又在躲什麽。隻知他心跳加速的同時,也感到煩躁無比。


    他想著,又是掀開了棺蓋坐起了身來。下一秒,程晏殊原地消失了。


    醫院裏頭,頭痛了一個下午的程年殊在張忌死了以後,頭痛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此時,程年殊並不知道張忌已經死去了。他因為被頭痛折騰了大半天早已經是累得精疲力盡。之前吃下的安眠藥以及鎮定劑藥效也在此時起了作用,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忌的兒女都在國外留學,他因為怕妻子會分割他的財產,在他發達之前他就與他的妻子一紙協議離婚了。現在留在病房裏照顧他的除了護工以外,還有他包養的一個小模特。


    小模特年輕貌美,若不是看中了程年殊的錢,她壓根不想理會這個死胖子。想著金主生病了,她怎麽著也要裝裝樣子過來看一下,省得金主老板不開心。


    而就在小模特出來接電話的時候,目光一下子被一個男人給吸引住了。


    那男人身著高定版裁剪合適的西裝,有著一張堪比模特還要好看的臉,劍眉、高挺筆直的鼻梁、性感而薄削的嘴唇,猶如被古希臘藝術家精心打磨的輪廓,線條硬朗而流暢,那分明的棱角彰顯出他的霸氣,好像是上天精心設計的藝術品,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地詮釋著他作為霸道總裁的獨特魅力。


    特別是他身上佩戴的腕表,那可是今年最新出的限量版百達翡麗,更別提他身上的高定製版西裝,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那種。


    做為圈子裏有些小名氣的小模特,她的眼光早已經受這個圈子的影響變得挑釁起來,想要達到她高標準的人幾乎是少之又少,她從未見過像眼前這樣的又多金顏值又非常耐扛的行走銀行了。


    她若是能傍上這個男人,帶出去都不知道多有麵子。


    小模特想著,主動朝男人走了過去搭訕起來。


    別墅裏頭,白初嶼早已經醒了過來。他給自己泡了一桶香菇雞肉麵,然後邊吃邊看七七直播程晏殊那頭的事情。


    當白初嶼看到程晏殊與那名妖嬈的女子談笑風生時,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冷哼了一聲。


    七七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在一旁大汗淋漓起來。他本來想要叫爸爸也幫他泡一桶方便麵的,但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直接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了。


    隻見畫麵裏頭,程晏殊不知道與那名女子說了什麽,女子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但在程晏殊手機給她看了以後。那名女子又是喜笑顏開起來,然後兩人又是說了兩句,女人就轉身離開了。


    畫麵中的女子並沒有注意,周圍人看她怪異的眼神。


    因為在周圍人的眼裏,女人麵前沒有任何人,隻看到她站在那裏對著空氣又是笑又是自言自語。


    程晏殊看著女人離開後,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看著自己,他抬起了頭來警惕的掃向了四周,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處。


    七七看到這裏,還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了,嚇了一跳。


    白初嶼對此不以為然,當他看到程晏殊原地消失以後,他也吃完了一桶泡麵,他抽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丟到了垃圾桶裏,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繼續看起來。


    而眼前的畫麵仍舊繼續著,隻見那名女人來到了程年殊的病房以後,找了個借口把護工支了出去。


    等護工出去後,女人來到了程年殊的病床前。她在床前猶豫了一下,很快又是暗暗下定了決心。


    女人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個指甲剪,那男人說程年殊脖子上戴的護身玉符是幾千年前的東西,拿去賣的話差不多要2億左右。


    那男人還說讓她想方盡法的把程年殊身上的護身玉符取下來交給他,到時那男人再拿去黑市裏流通掉,賣掉的錢則是他們一人一半,或者是她六男人四。


    女人一開始不相信他的話,後麵回來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程年殊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佩確實如此值錢,怪不得程年殊與她在一起時,時不時就撫摸著玉佩對她說,他脖子上的玉佩可是個大寶貝。


    但女人不是傻子,憑什麽她弄來的東西要給男人賣掉,而且還要分一半給男人,她為什麽不自己留著賣,然後錢全部歸她自己。


    想到這裏,女人解開了程年殊身上的病服試圖要拿走玉佩時,卻看到睡著的程年殊手中仍舊緊緊攥著胸前的玉佩,女人對此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隻見她附在程年殊的耳邊說道:“親愛的,我幫你擦一下身子。”


    程年殊雖睡著了,但還有些意識,一聽到她的聲音,習慣性的像往常完事以後張開了手臂,讓她幫忙擦拭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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