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殿下,我可是你的舅舅,還不快把你的精神力收起來。”癱倒在地上勉強支撐著的a級雄蟲裏德維舅舅歇斯底裏的朝他用命令的語氣怒吼了起來。


    跪倒在他身旁的還有一個長得略微清秀點的青年正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白初嶼隻覺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裏見過。


    同時還有一名生得高大威猛的男人也癱倒在了一旁,在他精神力的作用下,三蟲皆是一臉痛苦的狼狽神情跪倒在他的麵前。


    白初嶼冷眼瞥了他們一眼,並不著急收回自己的精神力。而是拉著賽諾希與自己一同坐在沙發上,下一秒則是旁若無人的靠在了賽諾希的身上。


    賽諾希與分化後的雄主在一起幾天後早已經摸清了雄主的習性,便立馬明白了過來,抬手給他溫柔的按摩起了太陽穴。


    賽諾希的手法明顯是學過的,按的白初嶼很舒服,那點起床氣也在賽諾希的按摩下慢慢消散了。


    他這才不緊不慢的調整好了坐姿倚靠在了沙發上,雙手打開放在賽諾希身後的沙發上,就像是將賽諾希摟在懷裏一樣的感覺。


    做完這些以後,他這才慢吞吞的收起自己的精神力。而賽諾希則是坐在一旁,一副看戲的態度看著眼前的一幕。


    裏德維感覺到壓製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收了起來以後,猛得鬆了一口氣,靠在身旁的雌奴身上大喘著氣。


    肥胖的身體在他的喘氣的時候一抖一抖的,那名雌奴的看起來並不比他的好過,卻不得不強撐著任由裏德維整個身子都壓在他的身上,勉強維持著不倒下。


    白初嶼也不著急,他也不開口說話,隻是神色冷淡的靜靜看著他們三隻蟲蹲跪在他的大廳喘氣直到臉色恢複正常.


    “雄子殿下,我可是你舅舅,你這是什麽態度。”裏維德在一旁高大威猛的雌奴幫助下站起身來後,就迫不及待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指著白初嶼斥責起來。


    “舅舅一大清早就出現在我家砸我的東西,舅舅覺得我應該用什麽態度呢?”聽到他說的話,白初嶼慵懶的抬起了眼皮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這花瓶明明是賽諾希那賤……”


    裏維德說著,一道不善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隻見雄子殿下目光冰冷的注視著他,仿佛隻要他說錯一句話,對方就會……


    一想到雄子殿下的s級精神力,一想到剛才那痛不欲生的感受,裏維德知道眼前雄子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任他拿捏的蟲子了。


    想到這裏,他心生忌憚了起來,語氣不敢再囂張跋扈,尖銳的聲音不得不變得溫和起來,改口說道:“總之,那個花瓶不是我砸的。”


    “雄主,我可以做證,那個花瓶是賽諾希用來砸我的。”一旁的青年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指著他身旁的賽諾希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又是誰?”白初嶼眉頭微皺的看著眼前蹦出來的青年,隻覺得眼熟,卻不得對方是何人。


    賽諾希聽到雄主說的話,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在旁邊好心的替雄主解釋道:“雄主,這是格雷明,你以前的雌奴。”


    格雷明沒想到雄主竟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一張臉臊得通紅,站在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


    格雷明?白初嶼記起來了,在原主的記憶中,似乎還真有這麽一個人一天到晚特意出現在原主的眼前。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記得了”


    完了,白初嶼看向了一旁的賽諾希認真的說道:“咱家的花瓶多,賽諾希你想怎麽砸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割到手。”


    大廳的其他三人聽到白初嶼說的話,氣得肺都炸了,卻又不敢表現出來。什麽叫賽諾希砸就可以,他們砸就跟犯了死罪一樣。


    “雄子殿下,你可是雄蟲,怎麽可以這般縱容一隻雌蟲。”裏德維看著眼前的一幕,又是習慣性的擺出了長輩的姿態去教育白初嶼。


    “本殿喜歡。”白初嶼聽到他說的話,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般,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又是一臉寵溺的看向了賽諾希含情脈脈的說道。


    “雄主。”賽諾希看著眼前嗬護自己的雄主,高大的壯漢臉上竟然難得露出了一抹羞澀,看得白初嶼隻覺得可愛極了。


    而其他人卻是覺得賽諾希在蠱惑雄主,氣得牙癢癢的,卻又不能奈他如何。


    “雄主,我是你最喜歡的格雷明啊,賽諾希私自下達你的命令趕我們離開,奴相信,這一定不是你的主意對不對。”


    格雷明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邊可憐兮兮的哭著,邊期待的像以前一樣貼向白初嶼。


    但就在他要碰到白初嶼的瞬間,賽諾然的金眸一寒,直接擋在白初嶼的麵前,單手像拎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將他拎丟到一旁的地上。


    賽諾希麵無表情的看著被他丟在地上的格雷明,冷冷的說道:“你若是敢碰雄主一下,我就將你的手指給折斷。”


    “大膽,不過是一個雌奴,也太囂張跋扈了。”裏德維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找到理由懲罰賽諾希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怒吼道。


    “雄主。”賽諾希挑了挑眉頭,根本不將裏德維放在眼裏,而是一臉委屈害怕的走向了白初嶼。


    “不怕,我在”


    白初嶼知道賽諾希在裝,但他並不揭穿,既然賽諾希願意給他示弱,他自然也就樂意哄著也樂意護著。


    “舅舅,賽諾希還輪不到你來管教吧。”白初嶼看向了裏德維,眼裏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裏德維沒想到自己外甥竟然為了維護一個雌蟲而頂撞自己,嚇得吹胡子瞪鼻子起來。但對方早已經不是之前的d級雄蟲,他根本奈何不了對方,隻能以自己是對方舅舅這一層身份裝腔作勢幾下。


    但很明顯,他眼前的雄子殿下現在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了,氣得他隻能強忍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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