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欣蘭死後,西湘園之旅也預示著告一段落了,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在其死後這西湘園又在一次的陷入了坍塌,待到塵煙散去此地赫然已經成為了一處不知道荒廢多久的荒地


    望著這些殘垣斷壁,遍地的雜草藤蔓,早已幹涸的河下無數的骸骨沉在泥沙當中我感良多,就在我暗歎此行如同一場夢時一隻拿著類似破麻袋東西的手伸到了我的麵前


    轉頭就看到敖玉麵帶微笑的看著我道:“你來到這裏應該是為了這麵具吧,不過這貌似壞的有些嚴重,有機會自己縫一下應該還能戴”


    我接過這破損嚴重的馬頭麵具在霧氣散開後露出的陽光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後看向敖玉道:“你確定這玩意還能戴?這玩意給我當抹布都嫌不吸水”


    “當然可以戴,不過需要用東西補一下,當年千幻神被殺死之後,其手下信徒全部祭天用生命凝聚出這些麵具護住了神力分為十二份散到了各地,或許有一天麵具聚齊祂還會卷土重來”


    “所以說這東西其實是那什麽千幻神的一部分?”


    “隻能說是一種信仰,或者說是精神力?我們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不會真正死亡的,隻要有信徒繼續信仰我們假以時日都有可能複活,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麽”


    就在我們交談時趙清雲從一旁走出,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劍,這劍從頭到尾都是由天血金製成,外表被泥土與鏽鐵包裹但上麵的麒麟紋依然清晰可見


    趙清雲一邊拔著一邊向我們這邊走過來,邊走邊說道:“師傅,我在那邊撿到一把劍,但是我怎麽都拔不出來,你來試試”,說著就遞向了我


    我看著這劍不知為何心裏一陣發顫,見我遲遲沒有接過去的想法趙清雲剛要收回去卻被一旁的敖玉抓在手中端詳片刻後說道


    “麒麟劍,我在這地方找幾十年了,沒想到居然在這層藏著呢”


    “這是個什麽東西?我看著怎麽心裏直突突呢”


    聞言敖玉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麽緩緩道:“這麒麟劍是當初跟著應天第一任皇帝的敖家祖先,用天血金所製長劍斬殺了麒麟神後其怨念附著其上,在經過其心頭血壓製後才鑄成的,從那之後這劍便是敖家的家傳邪器”


    “邪器?一聽就不是什麽好玩意”


    “那可不對,這可是實打實的好東西,這東西從鑄成就幾乎足以和道器媲美,更不要說之後又用它斬殺了那麽多的神了,現在這把劍絕對是準道器”


    這事一旁的趙清雲抱胸道:“什麽這器那器的,都拔不出來有什麽用,要我說扔一旁的溝裏都沒人願意彎腰去撿”


    敖玉啞然輕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後繼續道:“要使用這把劍的前提,其一,是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來征服其中的麒麟邪靈,其二,就是憑借敖家血脈來強行讓它認主,很顯然你太弱了,他也是弱,但是精神力卻出奇的高,能感受到這把劍當中的危險”


    “那你倒是拔出來給我們看看啊,你不就是敖家的人麽”


    敖玉聞言又將麒麟劍丟給趙清雲隨後轉身邊走邊說道:“我隻能算半個,畢竟我是附身托生在敖家的,我的靈魂可承受不住這把劍的威壓,還是你們拿著玩吧,說不準你或者你體內的家夥以後能用到呢”


    聽聞此話我眉頭緊縮的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又轉頭看了一眼渾身緊繃的趙清雲,但片刻之後我又恢複如初在拍了趙清雲一下示意跟上之後就追向了敖玉


    趙清雲在原地愣了以會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後也趕忙跟了上來。。。


    敖家的第五任家主為了尋找這陣駒麵具在與當時的應天皇帝知會之後便留在了這裏


    當時想的很簡單那就是找到麵具之後盡快與大部隊匯合畢竟當時的戰況十分緊急,如果不是那兵神太過強大也不至於要來尋找這些外物


    但此行注定不會平凡,尋找了良久也未能找到這麵具,因為此時這麵具正因為一場大戰而藏在山林當中休養生息


    而就在感到尋找無望不再尋找時當時家主的兒子也就是敖興卻不可救藥的愛上了此處的一戶人家的女兒,沒有辦法隻得再次在這裏停留數日


    而這女的不是別人正是戴欣蘭,她一邊跟自己的青梅竹馬也就是高宇說是敖興逼迫她的,另一邊又跟敖興卿卿我我把他迷的跟狗一樣


    而就在過了數日之後原本身體健碩的家主卻突然重病不起幾日便死去了,麒麟劍也是這時丟失了


    此時的敖興已經被迷的神魂顛倒,在其父死後更加大膽起來,帶著眾多士兵在此地建造了這西湘園,並與戴欣蘭成婚


    如此高宇當然不願意,因為在他的眼中是敖興逼迫了戴欣蘭,於是幾次上門討說法再加上戴欣蘭吹耳邊風便將其做成了人彘丟到了山溝當中


    誰知道這高宇福大命大不僅沒死還撿到了陣駒麵具,不過他畢竟沒有修習過法門並且心性不佳被反噬成了一匹白馬


    但這樣弄巧成拙一般的被出門的家仆牽進了西湘園


    斷肢之痛,奪妻之恨,讓他咬牙切齒的盯著與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的敖興,但他忍了下來並且借由麵具的力量在數年之內滅了敖家滿門


    ———————————


    視角轉到一片樹林中點燃篝火的空地上,敖玉拿著樹枝撥弄著篝火繼續道:“後麵的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了,這從頭到尾其實都是一場局,畢竟要知道一個凡人怎麽可能活將近兩百年”


    此刻我正抱著一隻打來的烤豬腿啃的滿嘴流油,見他說完咽了一口後道:“我還是想知道你爺爺咋死了,他要是不死也沒有那麽多事了”


    “事實上來說他並不是我的爺爺,我比他要大的多,至於他是如何死的,有可能與覆天教有些關係,當時我與那麵具鬥玩貌似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覆天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怎麽哪裏都有他們,之前那個什麽,陳浩然好像也是覆天教的”


    “你知道的還不少,覆天教可有來頭了,他們信仰的神就是當初策劃那場神戰的三神之一,很可惜祂死了,又好像沒死,不過顯而易見的是祂的死讓祂的那些信徒可傷心壞了”


    “到底是誰啊,你說清楚點不行嗎?非要我猜”


    “有些東西你知道太多。。。”


    “停停停”,不等他說完我直接伸手打斷,“知道太多不好是吧,行行行,我也不問了,你愛說不說”


    他見我如此把手中的樹枝扔進火堆裏麵隨後躺在了地上無所謂道:“好,不說就不說,本體還想告訴你那陳浩然的身世來著,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你幹嘛呢,離我遠點,我這衣服很貴的”,他猛然起身把拿著烤豬腿蹲在一旁的我推到一旁緊接著拍了拍袖子後看著我道


    我則是順勢坐在地上看著他道:“陳浩然怎麽回事,跟我說說”


    “你很想知道他的事?”


    “那我可太想知道了,求求你了告訴我吧”


    “那好吧,我知道的也不多,我所知道的是,他爹是應天的一位將軍,而他的母親則是金庭被譽為戰神的公主”


    “這,有什麽說法嗎?”


    “眾所周知,以前的金庭被稱為戰神王朝,其中皇室修行天生沒有瓶頸所以整片大陸五位化神,他們占四,還有唯一一名渡劫,而應天血脈又天生克製靈力,所以。。”


    “所以這陳浩然沒有瓶頸又可以無視靈力!?”


    “現在看來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當時可不是,因為應天的血脈與其他血脈是不可能誕生子嗣的,但是他們卻不知為何生下了一個身體孱弱又沒有任何修煉能力的孩子,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如今的成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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