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京,名卞賽,因自號“玉京道人”,便叫玉京。她出身南京官宦之家,因父母早亡,姐妹二人成為歌妓。


    卞玉京詩琴書畫無所不能,尤擅小楷,還通文史。卞玉京一般見客不善酬對,但如遇佳人知音,則談吐如雲,令人傾倒。


    在微醺時候,更能發揮到極致,在宴席之上,知己之間,足夠放鬆的她,飄逸倜儻而又不失風流嫵媚,眾人驚羨的注視如追光,映照著她的絕代風華。坊間於是有了“酒壚尋卞玉京,花底出陳圓圓”的說法。


    卞玉京曾與明末清初的著名詩人吳梅村有過一段姻緣,崇禎帝的寵妃田氏的父親田畹來金陵選妃,已看中陳圓圓與卞玉京等人。吳梅村在權勢赫赫的國舅前膽怯了,隻在她的寓所吹了幾首曲子便淒然離去。


    卞玉京幸沒選中,兩年後清軍南下,她嫁給了一個諸侯。因不得意,遂將侍女柔柔進奉之,自己乞身下發,在蘇州出家當了女道士。】


    “這個相比那個陳圓圓來說,看起來結局還好一點,至少活了下去。”劉邦比較了一下,在他看來,隻要能活下去,其他的什麽都不是問題。


    李白拿下腰間掛著的酒壺,眼神迷戀,竟是比看妻子還深情, “酒是個好東西啊,沒有它吾感覺都不會寫詩了。”


    【寇白門,名湄,字白門 ,南京人,明末清初歌妓 ,為秦淮八豔之一。其寇家是著名的世娼之家,她是寇家曆代名妓中佼佼者,餘懷稱她“風姿綽約,容貌冶豔”。“今日秦淮總相值”,是錢謙益對寇白門的才與貌的讚譽。


    崇禎十五年暮春,聲勢顯赫的功臣保國公朱國弼求娶寇白門,白門對他留下了良好印象,所以在朱氏提出婚娶時便一口同意。


    朱國弼實際上是一個圓滑狡黠的官僚,他迎娶寇白門數月後儇薄寡情便漸暴露,遂將寇氏丟一邊,依舊走馬於秦樓楚館之間。


    清軍南下,朱國弼投降了清朝,不久入京師,又被清廷軟禁。朱氏欲將連寇白門在內的歌姬婢女一起賣掉,白門對他說:“若賣妾所得不過數百金……若使妾南歸,一月之間當得萬金以報公”。


    朱思忖後遂答允,寇白門短衣匹馬帶著婢女鬥兒歸返金陵,在舊院姊妹幫助下籌集了2萬兩銀子將朱國弼贖釋。


    這時朱氏想重歸於好,但被寇氏拒絕,她說:“當年你用銀子贖我脫籍,如今我也用銀子將你贖回,當可了結”。


    寇白門歸金陵後,人稱之女俠,她“築園亭,結賓客,日與文人騷客相往還,酒酣耳熱,或歌或哭,亦自歎美人之遲幕,嗟紅豆之飄零”。後又從揚州某孝廉,不得意複還金陵,後病死。】


    “一有大災,典妻賣子,怎麽不將他自己賣了呢。”武則天嫌惡的說。


    太平公主也對此深以為惡,“阿娘,為何不禁止這一製度呢。”


    “如今我武周百姓安樂,倒是沒有太多事例,若是到了戰亂年代,何其難。”


    “說到底還是生產力有限,阿娘,必須行重法,至少要讓他們忌憚。”太平公主在薑瑜的耳濡目染之下,倒也是懂得了不少。


    武則天看了太平公主一眼,“婉兒,這件事交於你來做。”


    “阿娘,我也可以。”


    “太平,你要記住,你是君。”


    武則天當初依靠酷吏那是沒辦法的事情,若太平有爭位的想法,那麽她必須是幹淨的,至少表麵上是。


    也有意在讓上官婉兒正式站在朝堂上,做那一把刀。


    “女怕嫁錯郎,若運氣欠佳,此生怕也是毀了。”


    一場宴會上,小娘子們憂慮看著天幕中的故事。


    李清照沒忍住反駁開口:“怎就毀了,這最終不還是寇氏將那個人贖了出來,遇到負心漢,難道還要尋死覓活嗎,拿得起放得下,肆意人生,才當得女俠之名。”


    “怎麽哪哪都有這個錢謙益。”朱元璋晦氣的說,先前投降清已經讓他很有意見了,如今看他來回蹦躂,更是厭惡。


    還有那個姓朱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後人,竟然也這般沒骨氣,活該這個下場。


    【馬湘蘭,名守真,字湘蘭,又字月嬌,小字玄兒。因在家中排行第四,又稱四娘。她秉性靈秀,能詩善畫,尤擅畫蘭竹。因擅畫蘭竹,故字湘蘭。


    馬湘蘭仗義豁達,曾周濟過不少無錢應試的書生、橫遭變故的商人以及附近的一些老弱貧困之人。她的居處為秦淮勝處,慕名求訪者甚多。


    與江南才子王穉登交誼甚篤,馬湘蘭曾主動寫詩向王穉登示愛,但他以“壯誌未酬”為由婉拒了。雖然告白被拒,但馬湘蘭對他依然情深。


    這之後,王穉登雖然有過仕途騰飛的機會,但很短暫,最終還是失意而歸。而馬湘蘭卻不離不棄,她每隔幾天就會離開金陵去蘇州小住幾天,並與王穉登見麵。


    馬湘蘭終生未婚,在寒來暑往中,過去了三十多年,王穉登七十大壽時,馬湘蘭集資買船載歌妓數十人,前往蘇州置酒祝壽,“宴飲累月,歌舞達旦”。


    連日的歌舞宴飲,讓她又是感慨,又是勞累,自知再見的機會甚微,所以心情上更是又悲又喜。回到金陵後便一病不起,最後強撐沐浴以禮佛端坐而逝。


    王穉登聽到馬湘蘭的死訊後悲痛不已,以一首悼詩,第一次明確表達了這份“遲來的愛。”】


    “遲來的愛比草都賤。”薑瑜不理解了,“姐姐,就這麽愛麽。”


    “遲來的愛比草都賤,這薑瑜怎麽這麽會說話。”呂雉稱讚道。


    如今的馬湘蘭倒也是不理解她日後自己的行為,是因為渴望被救贖嗎?


    可她們如今已經被薑瑜救贖了,再也沒有樂籍、賤籍之說,不用依靠男子,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世上。


    她覺得每天聽薑瑜講故事就挺有趣的了,哪還有時間想男人。


    “通過今天我得到了一個教訓。”薑瑜嚴肅的說。


    老祖宗們都豎起了耳朵,什麽教訓?


    “遠離男人,不然會變得不幸。”


    “你會不會說人話。”劉徹無語了,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麽治國之策,鬧了半天就這。


    “你們看哦,這幾位女子雖說是有家國之故,但大部分苦難都是那幾個男的帶來的,是也不是。”


    老祖宗們點點頭,這確實是事實。


    “所以昂,這就跟買菜似的,多看看多瞧瞧,別著急挑個破菜。”


    薑瑜煞有其事的分析道,不得不說,還真有幾分道理。


    不少女子信了,不少男人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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