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江晚禾麵不改色,“既然兩位不願意相信,這樣吧,這件事情就移交給警方處理。我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豈容魑魅魍魎。


    難不成白的還能讓人胡造亂編成黑的?


    江晚禾就不信這個邪了!


    江雲山點頭附和道:“這個視頻,隻能說明傅可頌和晚晚曾經有誤會有過節,並不能證明是晚晚指使他人做出傷害傅可頌的事情。”


    “我也讚成晚晚的說法,這件事情還是移交給警方來處理吧。”江雲山的語氣頓了頓,沉聲道:“畢竟你們是一家人,還是不要讓誤會傷了一家人的情分。”


    傅中磊依舊黑著臉,“一家人?她可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一家人。”


    劉淨秋唱雙簧道:“她要是真把我們當成一家人,也不會因為一件小事情對自己的親弟弟下這種狠手了。今天不管如何,她必須要給我們,不,給她弟弟一個交代。”


    “如果今天她不給可頌一個交代,就別想走出這個辦公室。”傅中磊威脅道。


    江晚禾心裏冷笑不已。


    這兩人聽不懂人話似的,跟他們根本就溝通不來。


    她暗自衝林沫沫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多年的革命友誼,很多時候對方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


    林沫沫心神領會點了點頭。


    江雲山眼裏慍色漸濃,語氣無甚波瀾,“不知道你們想要她給傅可頌一個什麽樣的交代?”


    傅中磊見江雲山似乎願意“協商”,“是她害可頌變成現在這樣的,那可頌的醫藥費用自然要由她一力承擔。500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劉淨秋補充道:“可頌這輩子徹底被她給毀了,那他的後半輩子必須要讓她負責到底,每個月至少3萬元。”


    林沫沫震驚不已,這跟搶有什麽區別?


    不不,搶銀行都未必能搶得了這麽多錢。


    江晚禾不怒反笑,“強行把罪名按我頭上,說到底,不就是想問我要錢嘛。”


    如果這夫妻兩人來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窮,讓她大發善心資助,沒準她一時心軟,看在血緣的情分上略盡綿薄之力的。


    可動手打人、強按罪名、惡言威脅,恕她不能接受。


    “什麽叫敲詐勒索?你不要把話說得那麽難聽,是你把傅可頌害成這樣的,這本就是你應該要負的責任,我們沒有把你送進去坐牢,那是看在你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要不然你覺得你今天能站在我們的麵前,跟我們好好說話嗎?”


    “我們現在是跟你好好溝通,你別給臉不要臉。”傅中磊耐心盡失,狠唳爬滿眼底,他走到落地窗前,“現在外邊全是媒體記者,給錢還是身敗名裂,你自己選。”


    “看來,我好說話,你們卻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江晚禾從林沫沫的手裏接過手機,打開剛剛讓她偷偷錄拍的視頻,“兩位知不知道你們剛才是在幹嘛?”


    江晚禾加重語氣,“是敲詐勒索。”


    “這個視頻,我會移交給我的律師。如果兩位非要以這種極端的手段來問我要錢的話,那就對不住了,我們法庭上見吧。”


    “你非要這麽絕情是吧?好呀,那我陪你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傅中磊雙拳緊握,眼底已醞釀出一場風暴。


    他一共有三個女兒,哪個敢跟他說不了?


    他說東,她們不敢往西;他說站著,她們不敢坐著。


    既然生在傅家,那就必須事事以傅家為重。


    她江晚禾既然是他傅中磊的女兒,那必須也得按傅家的規矩來。


    “老傅。”江雲山看似波瀾不驚,但實則瞳仁裏凝結了冰塊,“雖然你才是晚晚的親生父親,但她是我親手撫養長大的,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她都是我的女兒。”


    “傅可頌出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現在的處境,但是你要是不分青紅皂白,做出傷害晚晚的事情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她是你女兒是吧?行啊,這錢你來替她給。”


    “傅可頌這事跟晚晚沒有關係,這個錢,她不會給你,我也不會給你的。”


    傅中磊這幾年的行事,江雲山是有所耳聞的。


    兩人雖說認識多年,但實際上沒多少交情,江雲山也沒那個閑心去勸戒幾句。


    可今天卻不知恬恥地欺負到晚晚的頭上來。


    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你說跟她沒關係,就跟她沒關係啊?我告訴你,她江晚禾是我傅中磊的女兒,她掏錢給我花天經地義,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劉淨秋也冷下臉來,對江晚禾道:“今天你要是不給錢,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這裏。逼死親媽這個罪名,也足夠讓你身敗名裂了。”


    兒子變成這樣,本來也沒了指望。


    這幾日追債的人,都快要把他們夫妻兩人的電話都打爆了。


    他們是有家也不能回。


    醫院那邊也在天天催繳款,說再不繳款,就讓他們給傅可頌轉院。


    江晚禾脾氣也倔,做了一個隨便的姿勢,“我必須提醒你的是,我全程讓人錄著。公道自在人心,你這樣做不過是無謂的犧牲罷了,對我造不成任何影響。”


    劉淨秋沒想到江晚禾這麽難搞,以往這些招數用在那三個女兒的身上百試百靈。


    一頭撞死這種蠢事,她是不可能幹的。


    但如果不狠一點,江晚禾又不肯掏錢。她犯難地衝著丈夫使了個眼色。


    江雲山是何等精明,哪能看不出這兩夫妻的招數,不想跟他們繼續浪費時間,吩咐一直候在門口的保安,“來人,把傅先生和傅太太請出去。”


    保安聽令行事,進辦公室請人離開。


    傅中磊從未吃過這樣的癟,不甘心無功而返,氣急敗壞地和保安扭打成一團。


    劉淨秋趁亂想要偷襲江晚禾,可她反應極快,迅速閃躲到一旁。


    而劉淨秋則“刹不住車”,整個人撞上桌角,疼得臉色瞬間慘白。


    江晚禾可不慣著他們這種跟土匪一樣的無賴行為,直接打電話報警。


    就在這時,傅可沅趕到。


    “傅伯父,你消消氣。”傅可沅偷偷地看了江雲山一眼,“可頌的事情我聽說了,他是我弟弟,錢的事,我會幫忙想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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