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蘭身後的紅衣:他才不是什麽小孩!


    白衣老頭擺擺手,“你收養的小孩確實不懂事,這樣吧,我留在穀裏,幫你教教他,免得以後他長大了走出去,給你添麻煩。”


    薑蘭一愣,他剛剛不是還說要去找誰誰算賬嗎?怎麽現在又不去了?


    薑蘭一臉僵笑,“前輩,之前你不是說要去找那誰誰嗎?”


    讓這樣一個高手留在荷花穀裏,那她得多難受。


    白衣老頭有些尷尬,“我突然想到我找不到那誰誰了,他跟你一樣,我有三年都沒有見到他。不過沒關係,等我哪一天遇到他,一定會把他暴揍一頓的。”


    也是消失了三年?怎麽這麽巧?


    陳紅豆他們也是消失了三年。


    薑蘭又好奇地問他:“前輩,那消失的誰誰到底是誰呀?”


    白衣老頭恍然大悟:“是了,你失憶了!你不光忘記了那誰誰,也忘記了我。


    這樣吧,我再自我介紹一番,我大名司幸,是武術化臻醫術精湛的武尊尊者和濟民神醫,江湖人稱司尊。


    你也可以叫我司尊,當然,你以前叫我師尊,但你並沒有真正的行過拜師禮。


    這一點一直都讓我很遺憾,三年不見,我的遺憾終於要彌補了!”


    他說完後,竟高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薑蘭更懵了,她隻是好奇地問那誰誰是誰而已,結果那誰誰不知是誰,白衣老頭竟報出自家名號,他真是一點不把她當外人呐。


    當然,薑蘭理解,畢竟他認錯了人嘛!


    現在她不好奇那誰誰是誰了,她反而更好奇司幸口中的薑蘭是誰了。


    薑蘭突然也很想見見這位和她長相相似,名字也和她一樣的傳奇女子。


    司幸口中的薑蘭,是位武尊高手,其次,她和司幸很熟,而且還親切地稱呼他師尊,說明她很崇拜尊敬眼前的老頭,然後,三年前她失蹤了。


    至於司幸說的彌補遺憾的事,薑蘭選擇性的被她忽略了。


    雖然從他自報的名號來看,眼前的老頭很牛,但她現在隻想回家。


    她想著要怎麽把他送走才好,畢竟荷花穀裏多了一個人,她想做什麽都不方便。


    “司尊,我……”


    “你要叫師尊!”不等薑蘭開口,司幸又說道:“你還挺會找地方的,這荷花穀竟和我住的地方一樣,是一個不錯的世外桃源。”他搖頭晃腦地嘖嘖兩聲,“就是太簡陋了些,要是能多起兩間屋子就好了。不行,我也要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沒房子怎麽行?”


    他話音一落,一個閃身,就跑得沒影了。


    薑蘭一臉生無可戀,她張了張嘴,想喊司幸回來,卻發現已經來不及。


    紅衣同樣蹙眉,“怎麽辦?主人,他說他要住這裏。”


    “我能怎麽辦,他是武尊高手,趕又趕不走他。他要是強行要住,隻要不妨礙我們,住就住吧!”


    紅衣點點頭,“他的意思是說要在這裏起房子?”


    薑蘭點頭:“應該是這個意思。”


    “他還會起房子?我去看看!”紅衣一說完,也跑走了。


    獨留薑蘭和雕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她摸了摸雕羽的翅膀,“雕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雕羽搖搖頭,隨後又點點頭。


    薑蘭被它樣子逗笑了,“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不辛苦,但是呢,你想要吃東西,我說的對嗎?”


    雕羽點點頭,表示主人猜對了。


    薑蘭耳朵動了動,司幸在小溪裏找石頭,他一邊找,嘴裏還說著教育紅衣的話,一旁的紅衣很生氣,兩人打著嘴仗,完全沒注意薑蘭在旁聽。


    薑蘭小聲地對雕羽說道:“帶我出荷花穀,我帶你去找吃的。”


    雕羽人性化地再次點頭,並蹲了下來,半趴在地上。


    薑蘭一個飛躍,就到了雕羽的背上。


    雕羽雙翅震顫,風聲起,嘶鳴一聲,就高高飛起,掠過池塘,上到懸崖,飛出山穀。


    雕羽帶著薑蘭一出去,正在搬石頭的司幸石頭都不搬了,嘴仗也不打了,而是出神地望向天空。


    他喃喃道:“雖然薑蘭忘記了前塵往事,這運氣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好,連這麽罕見的墨金雕都跟了她!”


    紅衣內心吐槽:這話怕不是說反了吧,他的主人倒黴得很,空有一身魔氣,看個小說能猝死,穿越後,就更倒黴了,死了一次又一次,她哪裏運氣好了?


    要不是眼前的老頭不可信,他非得在他麵前掰扯掰扯,可惜了。


    不過,那烏漆麻黑的雕羽竟然挺出名,聽老頭的口氣,它應該是很厲害的雕。


    “老頭,雕羽就是墨金雕嗎?”紅衣奶聲奶氣地請教。


    司幸皺眉地看著眼前的奶娃娃,他要沒禮貌就有多沒禮貌,也不知道薑蘭是怎麽教育出來的小孩,一點規矩都不懂。


    他好歹也是一個老人家,連個尊稱都不會!


    想想他一個武尊強者,居然被一個小孩直呼“老頭”,要是被外界的人知道了,他的老臉還往哪兒擱呀。


    要不是看在他隻有五歲的份上,他非得揍得他親娘都不認識他不可。


    五歲的奶娃娃,應該不是薑蘭的孩子。


    很大的概率是,薑蘭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裏發現了他,然後看他可憐,所以才收養了他。


    從小沒有娘的孩子最是可憐。


    想到這裏,司幸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沒再罵他,而是緩緩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


    紅衣翻白眼,“我說老頭,不是我先問你的嗎?你怎麽還反問了呢?”


    司幸差一點沒當場暴走,他把手裏的大石頭扔得老遠。


    “砰!”


    大石頭重重地一摔,當場化為齏粉。


    紅衣沒被嚇到,反而還有一股煞氣縈繞在心間,死老頭,敢在本珠麵前發飆,看我不把你吸成人幹?


    哪知司幸說了一句話,便打消了紅衣的念頭。


    他說道:“孩子,你還小,可能薑蘭還沒教你人情世故這些吧,以後薑蘭要正式拜我為師,看在薑蘭的麵上,我就順便教教你。”


    紅衣心頭一震,“你要讓我主……讓薑蘭拜你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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