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釀酒的蠶?蠶不都是吐絲的嗎?而且我隻聽說過聽風的蠶,這釀酒的蠶又是怎麽個說法?”蕭酒問道,以他的見識,隻在酒館客棧聽說那個評書界的泰鬥--聽風的蠶,倒是沒有聽說過這釀酒的蠶,蠶這麽牛逼嗎?


    “哎,這酒我可是花了大代價才從你們中域淘到的,如今仙婚剛結,人族與我狐族關係日益親密,有一部分流入狐族,我正準備花點靈石去搞幾盅呢。”狐白哈哈笑道,這是遇見酒友了。


    “那酒仙是怎麽個說法呢?”蕭酒問道,他想以後拜訪一下。


    “那其實是一個巔峰人物,十境仙人,不過沒人知道他是以什麽為武器的,不過眾人都知道,他有很多釀酒徒弟,市麵上倒是流通不少,但也極其珍貴,更有其獨特的靈力防偽,酒仙的酒,量別人也沒膽子仿製。”狐白笑道,其實他也聽說過聽風的蠶,隻是不知道此蠶是不是彼蠶。


    “倒是想見一見這兩位蠶前輩。”蕭酒笑道,他有種預感,兩蠶是同一個。


    “扯遠了,公子,您是不是定天劍宗那位老劍仙的徒弟?我其實早早便有此猜測了。”狐白問道。


    “為何?”蕭酒喝了一口烈飲絲毫不慌,他也不需要慌,認出來就認出來唄,他還怕說出來沒人信呢。


    “其一,狐族王令隻有五枚,不可能在閑雜人等手中,更不用說一個人族了;其二,前段時間仙婚我狐族老祖手中剛好有一枚,她是最不需要用這玩意證明身份的人,我真的想不出來誰會不要這個東西。唯一和我王令有關係的人族便是那位劍仙,或是他的徒弟。”狐白笑道,說得確實有理有據。


    “是的,我便是定天劍宗劍仙之子,我叫天劍肝。”蕭酒脫口而出,沒有一絲說謊的感覺。


    “果真?我猜錯了?前輩還有私生子?不是,本來老祖家一個二婚之人狐族眾人都百般不願,還有這檔子事,這不能容忍,我們狐族仙子怎麽能嫁給這樣的人!更讓這王令給了他的私生子。”狐白腦子短路了一下,瞬間義憤填膺,怕是馬上要去和老爺拚命。


    “唉唉唉,開玩笑的,白哥,我是老爺的徒弟,這狐族王令也是師母給我的。”蕭酒看著炸毛的城主也是無語了,這開不起玩笑呀這。


    “啊?你是前輩的徒弟?那你...”狐白很想罵人,可是蕭酒是有王令的,他不能,隻能在心裏畫圈圈詛咒蕭酒。


    “是的,我叫蕭酒,是師父的徒弟,來,以表歉意,這壇杯中景便拿出來咱們痛飲一番?”蕭酒笑道,取出一壇很普通的壇子,直接打開壇封,打消了狐白的疑慮,這酒香,肯定不是一般的酒。


    “公子,這是什麽酒?如此醇香,不輸這烈飲酒。”狐白眼都瞪直了,他可是個酒蒙子呢。


    “白城主,你猜對了,我師父便是你口中那位仙婚男主角,我師母便是你們狐族老祖,這是我師父教我的,名叫杯中景的佳釀 您如此鍾情於酒,應該聽說過的。”蕭酒笑道,狐白也是震驚,自己猜想歸猜想,被親口承認還是很驚訝的。


    “您真是劍仙之徒?佳釀我怎會沒有聽說過,天前輩的酒當時可是名動修仙界,名氣不下酒仙烈飲,甚至猶有過之,尤其現在,這東西劍仙可不賣,可是絕版貨,不像酒仙都酒,還能買到,這便更顯得杯中景的珍貴。”狐白激動道,從主座起身,三步並兩步走到蕭酒麵前,蕭酒一條腿放地上,一條腿立著,一手撐著地麵一手拿著酒,很是懶散,看著狐白也是一笑。


    “這這這,便是劍仙佳釀?公子,您這是要拿出來喝的嗎?我真能有幸喝到這等稀世神釀嗎?”狐白難以置信道,反複向蕭酒確認。


    “嗯呐,喝吧。”蕭酒隨意道,其實與酒仙的烈飲不相上下,隻是後者稀有顯得更珍貴一些吧,畢竟物以稀為貴嘛。


    狐白顫顫巍巍得拿著這壇酒,親自為蕭酒倒了一盅,然後拿到自己的位子上,這剩下的他就壇子喝,管不了那麽多了,還在乎什麽蕭酒的態度,剩下的必須是他的,大不了打一架,蕭酒也打不過他。


    “我靠,這麽美味?劍仙之酒,我今生有幸喝到,當真的不枉此生了。”狐白拎著壇子就倒,用靈力接著灑落的酒,一點點也不能浪費。


    “白城主,這是師父手把手教我的,還未盡得真傳,跟師父比還是有點差距的。”蕭酒笑道,這都是他釀的,老爺那玩勁懶勁,還不知道在哪裏逍遙快活呢。


    “沒有沒有,公子釀的已然不輸烈隱了,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喝完了,還請公子不要介懷。”狐白慚愧道,心裏可開心壞了,他故意的。


    ......


    “啊秋。”江上一條小船上,老爺突然打了個噴嚏。


    “天哥,注意別著涼了。”狐雨薇擔心道。


    “怎麽可能?我堂堂劍仙著涼?肯定是蕭酒那癟犢子背後蛐蛐我呢,以後見到了鐵定削他一頓。”老爺哼道,拿著竹竿控製著船行進。


    ......


    “這杯中景呀,我也有不少,我想換你那烈飲如何?”蕭酒笑道,酒蒙子斷然不會將自己所有的藏酒拿出來招待客人的。


    “好!”狐白沒有絲毫猶豫,烈飲起碼可以花費代價淘到,可這劍仙的杯中景可是萬金難求啊。他就從儲物袋拿出一壇精致的壇子,不愧是生意人,包裝可與蕭酒那破壇子是天差地別呢。


    “給。”蕭酒也拿出一普通壇子,扔給了狐白,後者可是用靈力拖過來的,生怕摔著了,蕭酒倒是不在意,他可是輕車熟路的酒童子。


    “嗯,好酒。”蕭酒沒開酒封,單就溢散出來的香氣便可知壇內不是一般的酒,心中便有了以後拜見一下釀酒的蠶前輩的想法。


    “公子,狐九殿下據說已經曆劫歸來了,這曆劫我就不與你細說了,好像是將宴席擺到了十年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您看來與殿下有些關係,憑您的狐族王令可去青丘參加。”狐白突然想起這件事,隨口就給蕭酒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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