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公斤的金子啊,放到蘇竹那個年代,那不亞於親眼見到五千萬萬現金的衝擊力啊!


    好多錢啊!


    蘇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視線從這些金子上收回來,故作鎮定的看向裘德考,“想知道什麽你問吧?”


    “我需要你們把在礦山下看到的一切,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裘德考說。


    蘇竹把進入礦洞後的事兒都說了,包括水潭裏可能會吃人的小魚,還有最後,在墓室裏遇到的屍蛾,以及佛爺碰到的帶病毒的頭發。


    當然關於在火車上得到的紅家人的頂針,還有墓室裏佛爺拚命拿到的紅家家徽,蘇竹一個字都沒提。


    輪到陳皮時,裘德考為了展示他手上藥的效果,特意叫來了剛剛扭了腰的田中良子做實驗。


    田中良子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打完了藥之後馬上就能活蹦亂跳了。


    哪怕是在很多年後的現代,醫學科技極其發達的情況下,這種傷也是需要時間來養的,這種一下就能把人扭傷治好的藥,民國的時候怎麽可能有?


    蘇竹心裏懷疑卻什麽都沒說。


    陳皮見到了藥效,遞給裘德考幾張紙,蘇竹瞄了一眼,字寫得賊醜還都是繁體的,而且被裘德考很快收了起來,蘇竹根本沒來得及辨認上麵寫的是什麽。


    隻勉強記住了上麵的幾個字,蘇竹打算等回到張府之後,寫下來找個人問問。


    這是神藥,這是神藥,這是神藥!


    默念了幾遍給自己催眠之後,蘇竹兩眼放光的看向裘德考,“先生這藥能不能給我幾支?”


    “出門在外難免不會受傷,裘德考先生的藥效果這麽好,可謂是救命良藥啊。”


    蘇竹說著把一個箱子推回去,“錢我可以少要一些,希望裘德考先生能把藥給我兩支。”


    眼見裘德考有心拒絕,蘇竹想了想說道,“關於礦山的事張啟山並未死心,不過是前兩天受了傷,才不得不留在家裏休養。”


    “不過也隻是一些小傷罷了,想必用不了幾天他還會再去礦山查探,”蘇竹緊盯著裘德考的眼睛,“我想,先生或許還會需要新的消息。”


    裘德考聞言露出微笑,“楚先生是我們的合作夥伴,不過是兩針藥而已,作為見麵禮送給蘇先生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那就多謝裘德考先生了。”


    此次見麵三家的目的都達到了,可謂是皆大歡喜。


    蘇竹懷裏揣著兩針藥,手裏拎著兩箱黃金心滿意足的出了門。


    一百公斤的磚頭他可能拎不動,但一百公斤的黃金他健步如飛。


    走出沒兩步,他突然想起陳皮的師娘是誰,就是他上次被小孩偷錢的時候遇到的,那位特別溫柔善良的夫人。


    蘇竹:“田中良子是剛剛奪你時扭到了腰,這藥對跌打損傷管用,但生病和扭傷不是一回事,你最好還是先查查這藥的成分再說。”


    陳皮扭過頭來眼神陰騖,冷聲質疑,“我憑什麽信你?”


    “你要救人關我屁事,你愛信不信!”


    他隻是覺得求德考的藥有問題,再加上那位夫人是個好人,才會出言善意提醒,不過也僅此而已了,言盡於此陳皮信不信就不關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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