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能力!”高潔有點咬牙切齒了,兩邊時間斷崖式的不同步,根本沒辦法及時支援,隻能提前做好一切計劃和預案,但是對於未知世界,這太難了啊,除非....


    “你們這邊不用急功近利,把那邊安頓好了之後,你們兩個一起回來休息一下,組織上研究好了你們再做下一步行動,我們也好為你們準備好一切需要的東西。記住,這就是今後工作的原則。”邢處長第一時間冷靜了下來,溫聲囑托著蔡斌。


    “可是...哎呀,好吧!你們這有武功秘籍嗎?”蔡斌得思維顯得非常跳脫,這主要是兩邊信息差帶來的問題,當然還有一部分是他異想天開帶來的各種麻煩的原因。


    “除了物資,什麽都先別動,領導講話要認真聽!”高潔不滿的提醒道。


    “奧,好吧!那我要......”羅裏吧嗦說了一堆東西,旁邊的人高效的開始籌備去了。


    “你們這,嗯,三天幹什麽了?”邢處長和顏悅色的詢問,蔡斌找人要了一杯宅男快樂水,開始吹上了牛皮。


    破廟的第二天早上一開始,蔡斌就開始了他的戲法表演,不停地衝擊著華山派一眾人等幹淨純粹的心靈。


    “這個袋子呀,用牙齒輕輕一咬就能撕開啦,你看這裏不是有個小口子嗎!”她指著榨菜包上的撕口處,耐心地解釋著。“這東西叫做榨菜,是一種鹹菜,也就是醃製過的蔬菜哦。”她繼續說道,臉上帶著微笑。接著,她又拿起一個饅頭,遞給他們,熱情地說:“來,把你們的饅頭拿出來啊,該吃早飯啦!怎麽回事,你們竟然不吃早飯?這樣可不健康哦!”看到他們疑惑的表情,她又拿起一塊麵包,展示給他們看,並解釋道:“這個呀,叫做麵包,可以直接吃的哦!”最後,她指著牛奶,提醒道:“還有這個牛奶,它是有保質期的,如果你們帶回家放幾天,可能就會壞掉了哦!所以要盡快喝掉呢!別給你那寶貝兒子留著了。”


    蔡斌發著這個時代底層勞動者一輩子都很少考慮的早餐,嘴裏絮絮叨叨的提醒著。不一會他又指手畫腳的讓人製作擔架,嚴肅告知劇烈震蕩會影響傷口愈合,讓一眾糙老爺們感覺他很娘們。他還告訴收拾包裝袋的老溫頭,這些東西不清理幹淨容易滋生病菌,就是容易讓人生病,即便是那個被舔的看上去一幹二淨的榨菜包裝袋也是一樣。老溫頭聽到什麽幽靈螺旋幹軍的時候嚇的心都一悸,偷偷將私藏的符印拿出來鎮在了上麵。啟程之後他也沒閑著,不停的打聽最近的城鎮在哪裏,他說華山派不應該穿的如此寒酸,現在開始應該大氣富貴。弄得一向節儉的華山派都一頭黑線,怎麽感覺蔡斌已經把華山派當作武林盟主對待了呢?


    薑雨卓不理他的折騰,她從昨晚開始就專心致誌地做一件事,請教寧則如何打通任督二脈。薑雨卓絲毫不避諱的把自己修煉的問題告知了寧則,就連銀針激發內力的隱秘都沒保留。寧則摸著她的脈搏,感受著她的內力運行,也苦苦得不到結論。最後還是嶽群出手才發現了一些端倪。“天生絕脈。”嶽群如是說。他也是小時候聽長輩提起過這種情況。區別於普通人練不出來內力的情況,絕脈是先天經脈生長的有問題,不是修煉的問題,等於硬件不過關。但是嶽群也說了,如果弄點千年人參之類的東西說不定能溫養一下。如果是魔教的話,他們或許有一些非常人的手段。他的話提醒了薑雨卓,這裏不是還有一個可能是逍遙派傳人的平粗指嘛?他那有名的祖師不是人死了經脈都能繼續運行嘛,說不定有啥手段。於是這一路上,薑雨卓糾纏著嶽群問各種武學修行的知識,連寧則都插不上話了。嶽群倒是樂意和她多交流,他發現這個女人顯得倒是淳樸,很多東西都不避諱,想到就說了。嶽群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薑雨卓她有時候自己都意識到說錯了話,但是立刻就拋之腦後,當作什麽事都沒有。寧則的心思都在她的親親大徒弟身上,本來就重傷在身,昨晚又被蔡斌一陣刺激,現在雙目緊閉,一言不發,時不時還有淚水流下來。旁邊的嶽靈兒倒是不離不棄的照顧,不時地輕言安慰。其他師弟們偶爾過來看看,一個個卻都拙嘴笨舌,反倒勾的胡衝更加鬱悶。華嶽鏢局眾人則有喜有憂,大部分趟子手就知道昨晚看了場大戲,接下來幾天還能跟著蔡和尚蹭他百寶箱裏的好吃的;一部分心思細膩之人則隱隱擔心嵩山派可能到來的報複。淩合風是鏢頭,不是鏢局的掌櫃,他此時倒是想開了,既然已經和華山派深深綁在了一起,那麽富貴還是破家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了不得回去跟老鏢頭請罪,自己扛著所有罪名離開鏢局。


    等一眾人到了前方的客棧,蔡斌就開始張羅起來了。拿著幾根金條,就在大街上大喊大叫,那可真是東市買馬車,西市買錦衣,南市買酒肉,北市買靈藥。要不是身邊都是華山派的高手和華嶽鏢局的鏢師,就他那個得瑟樣,不被搶也被偷了八百回了。等到客棧中收拾停當的嶽群下了樓,他才知道蔡斌已經讓華山派出了名。隻見華山弟子人人換了新衣鞋襪,神采奕奕搖頭晃腦,頗有小人得誌的勁頭。其實華嶽派也得了蔡斌不少好處,隻不過他們要的是酒肉布匹,那都是準備拿回家給老婆孩子家中老人的。這一眼就能看出,不同的環境造就了不同的生活習慣。瞪了一眼勞德諾,嶽群笑著叫住了上下翻飛的蔡斌,華山派現在過於弱小了,實在不適合如此高調,他得趕緊製止蔡斌。客氣的請蔡斌上樓,然後回頭低聲訓斥了一下勞德諾,華山派弟子趕緊收拾起了行裝跟著上樓了。不過淩合風看得出來,除了大部分回房間的年輕弟子,幾個大弟子暗暗守住了幾個重要路口,看來嶽群是要商議重要的事情了。淩合風知道自己不能插手搗亂,也就暗中叮囑手下不要亂去打擾。


    蔡斌走到房間的時候,寧則和薑雨卓已經按賓主落座,嶽群客氣的請蔡斌落座然後才走到自己座前。他沒落座,而是示意寧則也站了起來,兩人一起深深行禮。蔡斌本來嘻嘻哈哈,想不到嶽群夫婦忽然施了大禮,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連忙去扶。薑雨卓也是一愣,站起來的時候倒是慢了半拍。隻聽嶽群言道:“華山派昨夜受二位援手才得以保全,嶽某不才,受此大恩片刻不敢忘懷,不知道兩位有何需要華山派效勞之處,盡管華山派現在實力卑微,但嶽某自當赴湯蹈火以報此恩。”薑雨卓聽嶽群說的是這個事,她立刻放鬆了下來,他們來這裏並不是針對華山派的,實屬碰巧。隻不過聽說是重要劇情人物,想著試試有什麽可以觸發的邏輯悖論,這也是她由著蔡斌性子搗亂的原因。現在看來,自己內力修行得到了一些好處,也算不虛此行了。所以她無所謂的搖了搖手,就沒再說話。蔡斌倒是眼前一亮,趕緊扶起了嶽群夫婦,大家落座之後,蔡斌大言不慚的說:“我有一計,可讓華山派大興。”薑雨卓立刻拿起茶杯作勢欲打:“門派大事你拍腦門說啥呢?這兩天不夠你折騰得了!”蔡斌慌忙擋了一下,見薑雨卓就是嚇唬,笑嘻嘻地說:“我從小就想啊,我要是華山派掌門,怎麽能壯大門派,這幾十年來,心中早有定計。”薑雨卓心想:“反正由著這家夥折騰,到時候收不定遇到什麽機遇呢,按部就班的話,肯定比不過胡衝那個家夥運氣好。嶽群倒是心中大驚,什麽叫做從小就想,他這是覬覦華山派掌門多久了啊?不過他麵上還是鎮定,拱手說道:“去去華山,已經勞煩二位很多了,華山派之事嶽某今後自動一肩扛起。”這話盡管含蓄,但是一般人還是能聽得懂得,華山派自有他自己的掌門負責,外人怎麽也不適合插手。蔡斌工作這麽多年了,領導的話外之音還是聽的出來的,他連忙解釋道:“嶽掌門不要誤會,我可不想謀朝篡位哈哈。”


    “嶽掌門,你覺得一個門派想發揚光大,最重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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