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我瞥見濱田光正也從教室裏走了出來,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交錯的瞬間,我忙把臉閃進堀田德男的身影後,然後壓低聲音對堀田德男說:“學長,我替你保密,你也替我保密好不好?梨花女高的事不可以告訴藤真學長哦,又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幹嘛鬧得沸沸揚揚的。”


    “我是覺得解鈴還須係鈴人,萬一她們以後……”


    “不會啦,剛才有你們幫我那樣嚇了嚇她們,估計以後也不會再找我麻煩了。學長如果把這件事對藤真學長說了,你要他怎麽辦,要他去找那些女生興師問罪嗎?本來就是那些女生捕風捉影出來的東西,你要藤真學長怎麽問?去或不去都會讓他很為難的,對不對?”


    堀田德男眨了眨眼,想了一下咕噥著:“好像是這麽個道理……不說就不說吧,不過雅子,以後如果再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和順二,不可以忍氣吞聲,知不知道?小三現在是籃球手,平時要注意行為舉止,不可以闖禍,不可以惹安西教練生氣,不可以丟湘北的臉,很多事他不可以、不方便也不能做,但是他不可以、不方便、不能做的事在我們這都方便,因為我們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堀田德男的話讓我心下又暖又酸,暖的是他竟然會在心裏默默為三井壽考慮這麽多,酸的是他和大島順二常常會妄自菲薄。


    “好啦好啦,以前我打阿龍野耳光的時候學長不是也見到了嘛,我個性超凶的,哪裏就那麽容易被人欺負啊,忍氣吞聲?我的世界裏就沒有這個詞語!更何況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好朋友,誰還敢欺負我?還有,以後不可以再說那些輕視自己的話,現在不光是三井學長,我們堀田學長可也即將是要上電視成為正派偶像的人了,也是有很多事是不可以做的哦,不然可是要教壞小孩子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兩個人相視著嘻嘻笑了出來。


    當我和堀田德男嘰嘰咕咕的時候,濱田光正走到了藤真健司身旁。


    “你怎麽來了?”


    我雖然還在與堀田學長說著話,但耳朵已經在無形變大,看似無意地收納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小姨讓我把美波給你送過來,明天我媽會帶美嘉過來這邊跟我們一起住幾天,但美嘉還是怕美波怕得厲害,沒辦法,所以小姨想麻煩你幫著照顧兩天。”


    美嘉?


    我記得,上次長穀川說,藤真有一個5歲的妹妹。


    能夠擁有一個相差十二歲的妹妹,藤真學長的父母一定很相愛吧。


    可是,藤真學長是沒有和父母一起住麽?


    之前富堅一郎說,藤真曾在武石中學讀國一,後來跟著爸爸媽媽搬家轉學去了大阪,高一時又被翔陽高中特招進入籃球部,所以說,他現在是為了讀書離開了爸爸媽媽,獨自寄住在岸本太太家裏麽?


    我一邊想著他們的對話,一邊在心裏嘲笑自己:我居然不知道,自己竟然擁有一顆這麽愛八卦的心!


    濱田光正從藤真健司懷裏把美波接了過去,美波似乎與他更為親昵,一到了濱田光正的手裏,立馬就把滾圓的額頭湊過去,在濱田光正的頸窩裏蹭來蹭去撒著嬌。


    “你們認識?”


    濱田光正一邊擼著美波的脊背,一邊看著我們問藤真健司。


    藤真微微偏過臉掃了我們三人一眼說:“見過而已。”


    他把與我們之間的界線劃得很刻意。


    “可是那丫頭……好像知道我。”


    濱田光正的眼睛盯著我。


    藤真健司想了想,說:“大概是在花店見過你吧,她住在花店附近的社區裏。”


    誒?


    藤真健司為什麽會知道我住在花店附近的社區裏?


    啊,對了,岸本太太把我托百枝轉交的錢和手帕交給他的時候,大概率已經把所有的機緣巧合都告訴他了吧。


    應該說是……陰錯陽差。


    “個性蠻狡猾的,自己不清不楚地在我麵前嘟囔了一句‘岸本太太’就跑出去了,害我一直在想他們是不是跟木繪有什麽關係。”


    木繪是岸本太太的名字。


    濱田光正說著,唇角忍不住上揚,他笑起來倒是讓人感到格外親切。


    “所以,你是在沒搞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我小姨關係戶的情況下,給他們開了後門?”


    藤真健司揶揄他。


    “臭小子,說的什麽話?我是那麽沒有原則的人嗎?”


    “木繪就是你的原則,不,凡是與木繪有關的事你都沒有原則。”


    濱田光正揚揚眉,並不否認。


    “話雖如此,但那小子確實唱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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