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強話音剛落,一把揪住何雨柱就往外走,何雨柱心裏也想看看:這個任強到底要整點什麽浪花出來,於是,未做任何抵抗更沒掙紮,順勢裝模作樣的由著他拉著往外走。


    任強推搡著何雨柱,罵罵咧咧了一路,他把何雨柱帶到了離保衛科辦公室最近的籃球場。一到籃球場,任強用力的把何雨柱推了一個釀蹌,嘴上不幹不淨的叫囂道:“犢子,你給我乖乖杵在這裏,看爺叫兄弟們怎麽招待你。慫貨,你若敢跑,我帶哥幾個找你家裏去。”


    任強嘴裏不依不饒的罵著走開了,這任強的騷操作,可把何雨柱整的一臉悶,他心裏狐疑道“這任強怕是有病吧?這腦子有病還能當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長?”


    何雨柱可不想和個不正常的人一般見識,他心裏想著找有關方問問情況去。他抬腿沒邁出幾腳,就見任強匆匆帶著4個保衛員趕來。他們人還沒靠近何雨柱呢,隻見任強手指向何雨柱,帶著一臉的厲色,囂張的吩咐道:“哥幾個,把他衣服扒了,直接扔出紅星軋鋼廠去。”


    何雨柱心想“這保衛員一個班大概12人左右,三班倒的話,一個任務崗也就4個人。這任強是把一個班在崗的人都招呼來給他壯膽了?難以置信,都是成年人了,這四個人能聽他這麽弱智的指令…”


    一個愣神的功夫,四個保衛員如惡狼般撲向了何雨柱,三下五除二,何雨柱的衣物就被這四人粗暴的撕扯掉了。此時,隻見何雨柱身上露出了一身的傷疤,那傷疤如蜈蚣般趴在何雨柱的胸前身後。


    何雨柱本來認為:正科長想為難新來的副科長,“欺生”在哪裏都可能會發生。他也沒想著去為難不相幹的人,可這四個保衛員不吭一聲,直接扒拉掉了自己的衣服,這算怎麽回事?


    四個保衛員把何雨柱衣服撕巴完後,就想著拉手的拉手,抬腳的抬腳,直接把何雨柱扔出紅星軋鋼廠去。他們還未來得及碰到何雨柱,電光火石間,幾人耳畔傳來了一聲虎嘯。


    一眨眼的功夫,四人倒在了地上哀嚎,有腰眼挨了拳的,有脖頸處挨了手刀的,有腋下靜脈被大力擊打雙手被卸了的…此時,何雨柱猶如那狼群裏闖出來的殺神,隻見他冒著渾身的冷意,慢慢走向了任強。


    “何雨柱,我可是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長,你,你想幹什麽?”任強見識了何雨柱的恐怖戰力,見他向自己緩緩走來,有心想跑,可又丟不起臉麵兒,心裏不由自主的有了懼意,帶著顫音問道。


    “科長?科長是吧?我好害怕啊,你別嚇唬我…”何雨柱嘴上一字一句的說著,左手抓住任強的衣襟,右手握成拳,照著任強的眼窩招呼了上去。


    任強也不是吃幹飯的,人家可是憑真本事當得科長,怎麽會任由何雨柱撒野。他想掙脫何雨柱左手的束縛,可惜,沒有何雨柱的力氣大;他想躲開何雨柱的拳頭,可惜,他的身法沒有何雨柱的快。


    “科長很了不起,是吧?居然敢叫人來私鬥,是吧?我讓你‘欺生’…”何雨柱拳拳到任強的眼窩,嘴裏還冷漠的質問著任強。


    那四個倒地的保衛員,本來還想上前來搭救任強,可他們見到何雨柱出手時,在他那赤膊的身上,多處耀眼的蜈蚣疤痕,徹底讓他們看的心驚膽顫了起來,他們在心裏想著“這人到底經曆了什麽?這人要多狠,才能讓自己身上留下那麽多痕跡的情況下,還能麵如一汪清水般的站於人前…”


    四個保衛員,因為膽怯了,裝腔作勢的在地上就沒起來,一個勁在那裏哀嚎,任強無奈的遭受著何雨柱的眼窩拳。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任強感覺:再這麽挨打下去,自己要毀容了。於是,他放低了姿態,口氣討好的商量道:“柱爺,柱爺,您別盯著我眼窩打,換個地方招呼成不?或者,要不您行行好,換個人去打也行…”


    “你們四個蠢貨,聽到這傻強說的話了嗎?他讓我揍你們,不過,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何雨柱眼窩拳沒停,嘴上得理不饒人的挑撥道。


    “柱爺,柱爺,您要怎麽樣,才能饒了我們?”任強眼窩不斷挨拳,徹底沒了脾氣,低聲下氣的商量道。


    “哎呦喂,我的任大科長,可不帶您這麽說的,我哪敢啊!是我想問問你,你要怎麽樣,才能饒過了我,才對吧?”何雨柱眼窩拳放慢了幾分節奏,有心逗趣道。


    何雨柱嘴裏說著話,右手收了幾分力,照著任強的鼻子就是一拳,那酸爽的感覺一來,任強的鼻涕、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柱哥,怎麽不打眼窩了,改打鼻子了?好難受…”任強帶著哭腔問道。


    “傻強,小爺樂意,你管的著嗎?”何雨柱邊打,嘴裏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柱爺,以後咱保衛科,您說了算,成不?饒了我們…”任強像是服氣的討饒道。


    “傻強,你覺得我傻嗎?這保衛科,你家開的?就這麽沒有紀律?你就自我忽悠吧!”何雨柱鄙夷道,手裏直接加了幾分力道,任強的鼻血就被打了出來。


    任強的鼻血一下來,他是徹底的驚慌失措了,流著鼻血、眼淚的哀求道:“柱爺,您大人有大量,就劃拉個道道出來吧,您盡管說,我照辦。”


    “得了,看在你這麽不經揍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計較了。那衣服是我在北島屠完狼,回來的時候,那老頭送我的,屬於是有價無市。”


    “我也不為難你們,馬上去給我買一套新的自然色衣服,外加賠個500塊,今兒個這事,咱就當沒發生過,以後還當普通同事處…”何雨柱雲淡風輕的胡亂說道。


    “哎呦喂,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柱爺,怪不的您這身手這麽好呢!原來您是跟著老頭從北島屠狼回來的啊!我是年紀大了,沒機會去,不過,我也是那老頭帶過的兵。”


    “今兒個,確實是我犯了渾,這錯我認,就照您劃的道道辦了。”


    “你們四個,根據柱爺的尺碼,趕緊去弄一身新的自然色行頭來。那500塊錢,我來出了…”任強嘴上討著饒,對著那裝腔作勢的四人吩咐道。


    “傻強,你真的太過分了,我們來給你站場子,你還讓我們賠衣服,得,以後不是公事別找我們…”那四人心裏冤呐,都在偷偷腹誹。有了任強的話,他們相互攙扶著走了。


    “傻強,小爺光著膀子呢!把你衣服脫下來,先讓小爺對付一會,你就光著膀子去弄錢吧!你敢出什麽幺蛾子,今兒個,你肯定就得斷手斷腳的回家。”何雨柱微笑著說著狠話。


    “柱爺,我今兒個服了,聽你的。那您先回保衛科辦公室歇著,我借錢去…”任強也是條漢子,脫下衣服遞給何雨柱後,就忙著去借錢了。


    保衛科訓練的時候,大家身上大汗淋漓的,光著膀子也是常有的事。所以,這任強光著膀子到處亂走,也沒在男人為主的軋鋼廠裏激起什麽漣漪。


    話說,這時候,舊社會可沒過去多久,這男人之間打架,可是司空見慣的事。籃球場上鬧得這一出,路過的工人們見到:沒鬧出人命,打得那麽蜻蜓點水,一點都不夠狠的,他們罵罵咧咧的埋冤著走了。


    真男人幹過了架,才會有真正的兄弟情。任強挨了一頓揍,心裏也沒有了牢騷、怨氣…他反而覺得:有關方很有眼力,給紅星軋鋼廠輸送了一個能人來。


    今天,何大清可一直有心的關注著何雨柱呢,當他聽說何雨柱在被保衛科長為難,拿起擀麵杖就往那籃球場衝了過去,往哪趕了沒多遠,就有人告訴他“這保衛科長太不經揍了,已經被一個新人給收拾完了…”


    “活該,我家的混球隨我,能打得很呐,你們這下踢到鐵板了吧!中午,你們保衛科的都別來三食堂打飯菜,你們要是敢來,我讓人抖勺,抖不死你們…”何大清心裏暗暗想著壞招,開心的回了三食堂。


    何雨柱回到保衛科辦公室,泡著茶的搪瓷缸子,還沒往裏加幾回開水,任強就拿著錢、一個前麵沒事找事的保衛員捧著一套嶄新的自然色衣服,前後腳的進來了。何雨柱沒有一點客氣,換上了新衣服,收起了任強心甘情願遞上的錢。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飯點,任強還在認真的跟何雨柱講解:保衛科的現狀、人員配備、裝備情況、規章製度、人員排班等。


    此時,一個保衛員可憐兮兮的敲門進了保衛科辦公室,進門就氣憤的告狀道:“任科長,您去找三食堂的何主任說說吧,今兒個,三食堂裏那些打菜的,抽的哪門子瘋啊!那手都抖得不成樣子了,兄弟們根本吃不飽…”


    “怎麽可能?這三食堂的何主任,可一向與我們保衛科交好的。我們那次有訓練、出任務的時候,差人去囑咐一聲,不幫我們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任強狐疑的講道。


    “任科長,您要不信,抓緊去三食堂瞧瞧,很多兄弟還在吃著呢!”那保衛員無奈的解釋道。


    任強扭頭看向了何雨柱,尷尬的打招呼道:“何副科長,您這第一天上班,就讓您見著了這種事,請您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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