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頓抓撓,把他直累的嬌喘籲籲,他看著身旁手持門閂的紀芸,那一副奶凶的小模樣,簡直讓他崇拜死了。此時,他覺得紀芸就是他的守護神,頓時愛從心頭來,許大茂情不自禁的把頭倚在了紀芸嬌小的肩膀上。


    紀芸看著靠在自己肩頭的許大茂,那整張腫脹的臉,不舍的愛意從心底起,她單手持門閂,另一隻手輕撫起了許大茂的頭,愛意濃濃的安慰道:“大茂哥,咱不怕,以後家裏有我呢,看誰還敢欺負你。”


    本來賈張氏在院裏鬼哭狼嚎的,大家還不以為意,可經由易中海吼那一嗓子,直接讓一些有警惕性的人,穿上了衣物往中院趕來。


    劉海中家就在中院,從頭至尾他在家裏聽得一清二楚,可他原本想著借賈東旭的手,好好的打壓一下許大茂的氣焰,可他沒想到:平時那麽難纏的賈家母子會那麽菜。


    今天許大茂領證結婚的消息,在四合院裏傳開,劉海中心裏那個意難平啊!他家的老大劉光齊考上了中專,可等到他畢業,還不知道會分到哪裏去呢;老二劉光天就不是塊讀書的料,基本也就能混個中學畢業,到時候找工作都會是個難題。反觀這許大茂,頂了許富貴的班,在軋鋼廠裏成了正兒八經的幹部編製;每次一下鄉,那次車前車後不是掛的滿滿當當的回來;最可氣的是:新娶的小媳婦,還那麽水靈。


    隨著中院人越聚越多,易中海心裏也不懼怕紀芸手裏的門閂了,大義凜然往那一站,開口質問道:“許大茂,這大晚上的,你成何體統,看看你們把賈東旭、賈張氏兩人打的。咱拋開事實不談,你一個軋鋼廠宣傳科的,會不懂尊老愛幼的道理嗎?”


    “這樣吧!今天也確實晚了,我們就不開院大會批評你了,念你是初犯,你拿個50塊出來給賈家母子去看病,有多的算給他們的營養費了。”


    “東旭他師傅,您太好說話了,今兒個沒有一百塊,我和他們沒完…”賈張氏貪得無厭的搶話道。


    “嗯咳,大茂啊,這老易講的有幾分道理。我看那,今晚這事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既然你賈大媽都開口了,你也不差那一百塊的,快回屋拿給你賈大媽吧!事情了結了,咱還要抓緊睡覺呢,明天都要上班的。”劉海中在那裏老神在在的胡亂做著主。


    許大茂聽著院裏幾人說的話,都在哪裏幫賈家說話,他心裏那個恨那,可是他一個人又弄不過這麽多人,他心裏猶豫了起來“今兒個是吃了這個眼前虧呢,還是跟他們撕破臉呢?算了,好茂不吃眼前虧,以後逮到機會,往死裏整治他們…”


    許大茂心裏拿定了主意,就想回屋拿錢去,他剛抬腿跨出一步,就被紀芸拉住了,紀芸好奇的問道:“大茂哥,你幹嘛去啊?”


    “小芸,這幾位大爺都說了,我這不拿錢去嗎?”許大茂無奈的解釋道。


    紀芸一把把許大茂拉到了身邊,胸有成竹的質問道:“憑啥要我家賠錢呀?你們算那根蔥呀?你們搞清楚什麽狀況了嗎?是要我說,還是這兩個沒個人樣的母子說呀?”


    “許大茂,你娶了一個什麽玩意回來,簡直目無尊長,太不象話了…”易中海借著現場人多,他那道貌岸然的理論又來了,正當他饒有興致說教的時候,月影下一根門閂向他的臉頰掃了上去。


    “啊…”驚叫聲一出,易中海直接被一門閂打悶了,一手捂著臉,他望著眾人看著他同情的眼神,感覺今晚是丟盡了臉。可他畢竟這個年紀了,直接去跟一個小姑娘動手,這以後在院子裏還怎麽做人,為了他那僅存的臉麵兒,他隻能默不作聲杵在了那裏。


    劉海中見到易中海吃癟,他感覺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挺著個大肚皮,氣惱的訓斥道:“大茂啊!咱兩家可是沾親帶故的,你今兒個聽我一句勸,明兒個一早,你就和這個野丫頭,去把婚離了,你哪裏找來這麽個玩意兒…”


    劉海中話未說完,下了死手的門閂朝他臉頰橫掃了過去。這大半夜的就那麽一點月光,劉海中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扇倒在了地上。幾顆牙齒從劉海中嘴裏吐了出來,嘴巴裏盡是血沫子。


    “各位街坊,你們來評評理:我和大茂在自個家呢,那家的兒子莫名其妙來砸我們家的窗戶,我家大茂出去看看,他就對大茂拳腳相加的,你們看看我家大茂這慘樣。大茂,你走過去,給街坊四鄰看看。”


    “這老太太更離譜,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想幫著他兒子一起動手。你們說說,有這麽不講道理的人家嗎?”


    “還有,這兩個老頭,欺負我是許家新媳婦,一個比一個過分。老話還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呢,他們說的都是人話嗎?”劉海中倒地上還沒緩過勁來,紀芸就在那裏有理有節的說開了。


    “這確實是賈家人的做派,大晚上的,砸人家玻璃還打人,打死活該…”


    “這易中海、劉海中,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欺負人家小姑娘是新來的啊!”


    “許大茂娶了一個小辣椒,有福氣啊!”


    “咱走吧!明兒個還要上班…”


    人群漸漸散去,易中海心知今晚這虧算是白吃了,扶起賈東旭就往賈家走,賈東旭嘴上還不服氣:“師傅,明兒個一早,咱找公安所報案去,我還不信治不了她了…”


    “你得了吧!幸好人家沒去找公家人,公家人來了,你和你媽有的苦頭吃了。明天,我幫你請假,你去軋鋼廠衛生院看看頭吧!免得到時候成了個傻子…”易中海厭惡的看了眼賈東旭,囑咐了一句轉身就走。


    易中海這一走,賈東旭徹底的委屈上了,哭著趴到了賈張氏的懷裏,哭嚎道:“媽,我不服氣,心裏好難受…”


    賈張氏拍著賈東旭的背,輕聲安撫道:“東旭啊!娘知道你受委屈了,等休息日許家擺喜酒,娘給您報仇出氣。咱不哭了,乖…”


    許大茂本來隻是鍾情於紀芸的樣貌,今晚鬧得這一出,徹底讓他對紀芸刮目相看、死心塌地。一回屋裏,許大茂那是好話連篇,就差:把他的秘密說破,直接和紀芸磕頭義結姐妹了。


    時間一晃,來到了許大茂擺喜酒的前一天,許富貴親自帶著大包小包去了紀芸家,去邀請紀芸父母、哥嫂來四九城四合院喝喜酒。他這麽大張旗鼓,讓紀家在村子裏掙足了麵兒,紀家人無不答應休息日上午一準到。


    蕭如玉早早帶了許小荷來了四合院,找了幾家和許家走得近的大嬸大媽,做著一些喜酒前的準備。許大茂則是徹底忙壞了,一會出去弄酒,一會出去補買些肉、菜什麽的。


    劉家畢竟和許家沾親帶故的,那晚確實也是劉海中不分青紅皂白、以大欺小,劉海中夫妻倆都不好意思跟許富貴、蕭如玉提那晚的茬。他們早早的把禮金出到了蕭如玉手裏,許幺妹就像沒事人似的幫著蕭如玉忙前忙後。


    易中海這偽君子,一看蕭如玉在四合院裏忙活,他心知那晚的事,是他自己欺負了人家新媳婦在先,因為心虛,便恬著臉包了個5塊的大紅包,屁顛屁顛的送到了蕭如玉手裏。舊社會過來的人重人情,蕭如玉其實也知道了一些那晚的事,可畢竟是處了幾十年的街坊了,她拉不下臉便順水推舟,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客客氣氣的招呼著他們。


    休息日,隨著炮竹、鞭炮齊鳴,許家嘩啦啦5桌喜酒開始了,許家半間正屋放了一桌,中院東廂房小單間放了一桌,院子裏放了3桌,菜雖說沒有何家的那次喜酒好,但在四合院周圍也算是排的上號了。


    紀芸的娘家人來了十來個人,他們被安排在了東廂房小單間裏的那桌上。紀大、紀二見到妹妹的喜酒那菜、那酒、那陣仗…連連在那裏感歎:“沒想到從小流著鼻涕跟在他們身後的小丫頭,嫁了四九城裏這麽好的一戶人家,真是讓他們意想不到…”


    許富貴、蕭如玉在院子裏,照應著許家親朋及街坊四鄰的三桌。大家在席間說著許父許母好福氣,那好話、那恭喜的話就沒斷過,眾人推杯換盞,吃的是那個不亦樂乎。


    許家半間正屋那桌,除了許大茂小夫妻倆,就是軋鋼廠裏幾個和許大茂走得近的同事,還有何雨柱、婁曉娥也在座。何雨柱原本是不想來的,一個大門進出的,經不住許大茂那個熱乎勁,他隻能包了個3塊的紅包,答應今天來吃這個喜酒。


    何家何大清作為何家代表在院子裏吃,何雨柱、婁曉娥作為特邀賓客在正屋客堂吃,可賈家沒有出禮金,根本沒有人喊他們來吃喜酒。正當許家酒席進入高潮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中院響起。


    “許富貴,你許家有沒有點規矩啊?街坊鄰居幾十年,你怎麽可以不請我老賈家喝喜酒啊?”賈張氏理直氣壯的對著喝的臉紅脖子粗的許富貴叫囂道。


    “不是,我哪知道你們賈家來不來啊?這院裏的禮金登記、人員統計不是按照老規矩,一向是閻埠貴操辦的嗎?你想吃喜酒,就去院裏人坐的那桌吃吧!”今天可是許大茂的好日子,許富貴根本不願多搭理賈張氏,就像踢球般把賈張氏踢到院裏人那桌。


    “我統計,我統計個屁啊!上回老何家擺喜酒,這賈家禮金出一分就算了,酒席都結束了還在那裏搞事情。這前幾天,賈家母子還和許大茂小夫妻倆吵架來著呢,我去賈家登記禮金,我給自個兒找不自在呢?愛吃不吃…”閻埠貴喝著酒,心裏暗道。


    中院院子裏就三桌,一桌是許家的實在親戚;一桌是沾親帶故的,裏麵插了四合院裏和許家走的近的幾家;另外一桌就是純四合院裏的街坊四鄰。


    賈張氏有一個優點,她在四合院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絕不招惹四合院外麵的人,隻敢和四合院裏的人講道理。她圍著中院院子裏的三桌酒席轉了三圈,愣是沒有發現她可以坐的位置。


    最後,她饞得實在受不了了,瞅準易中海站起來和別人碰酒杯的當口,直接把易中海的位子給占了,她坐定後把易中海往邊上一推,上手就搶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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