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四九城,一進四合院便奔賈家而去,穿過前院堂屋,隻見那賈張氏正端坐在賈家門口似模似樣的納著鞋底。


    “賈家嫂子,忙著呢?”易中海湊近幾步,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打起了尷尬的招呼。


    賈張氏抬起頭看到易中海一臉的賤相,頓時讓她想起了當年,易中海為了得到她身子時討好的樣子。


    賈張氏心想“老娘,前段時間正好損失了500萬,雖說現在賈東旭上班掙錢了,不用像以前那般為了幾個饅頭委身易中海,但是易中海願意出大價錢的話,老娘眼睛一閉就屈從了。”


    “東旭他師傅,我不忙,你現在是難得來了,進屋坐坐吧!”胖頭大耳的矮胖賈張氏,滿臉的橫肉抖動著,居然強裝出了幾分風騷之態,低聲細語的對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見到賈張氏這副騷態,心知“壞了,這張寡婦是誤會自己了。哎,這張寡婦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麽樣子。老子,至於那麽餓嗎?能對一隻老母豬下得去嘴。”


    “賈家嫂子,今天過來是和你聊聊東旭的事。”易中海立刻換了臉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賈張氏見易中海不接翎子,也是換了一副麵孔,口氣生硬的嗆道:“我家東旭好著呢,怎麽?你這個做師傅的,有什麽好事想著他了?”


    “賈家嫂子,你是不知道,自從你家兒媳婦回娘家後,東旭在廠裏不是在那裏抽煙,就是和人出去喝酒,這樣下去,我和你說,可不行啊!”易中海裝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歎著氣講道。


    賈張氏聽到賈東旭在外麵胡混,頓時就著急了,焦急的問道:“東旭他師傅,那可不成啊!東旭還年輕,這要是走上了岔道可就毀了,你快給想想辦法吧!”


    “賈家嫂子,快點讓東旭去把秦淮茹接回來吧!這男人身邊有了女人,就會收心了,哪還會有時間出去找什麽狐朋狗友。”易中海眼見賈張氏上鉤了,裝模作樣的講出了他此來賈家的目的。


    “東旭他師傅,這秦淮茹啊!我是真心不喜歡,你說就上次流產,讓我們賈家損失了多少?依我看呐,還不如讓東旭和她離婚,重新找個城裏姑娘。”賈張氏低頭納了幾針鞋底,輕描淡寫的隨口說道。


    “賈家嫂子,你糊塗啊!現在是什麽年月?你以為是舊社會啊!說和離就和離。你就不考慮考慮東旭的名聲?還有東旭將來的前途?”易中海聽賈張氏那麽說,直接急了,聲音都拉高了幾分,口氣變得嚴厲起來。


    “東旭他師傅,我心裏那口氣還沒出呢,也邁不過損失了500萬的坎。您就別再勸了,我是不會允許東旭去把秦淮茹接回來的。就讓那秦淮茹在秦家村老死吧!等明兒個,我給東旭找好了城裏姑娘,就讓東旭去秦家村找秦淮茹離婚去。”賈張氏油鹽不進的和易中海說著氣話。


    易中海見賈張氏這麽固執,心裏頓時就慌了,心想 “死肥婆,你這麽幹耗下去,我兒子可還在秦淮茹肚子裏呢,這讓他們娘倆咋辦?”


    “賈家嫂子,不帶你這麽見錢眼開的,也不為孩子考慮考慮。哎,算了,誰讓我是東旭的師傅呢,我也不爭氣,沒個親生的一兒半女。這樣吧,我待會給你送100萬過來,明兒個,我幫東旭請假,你讓他去接回秦淮茹吧!”易中海眼睛緊盯著賈張氏,觀察著賈張氏的表情,用那深明大義的口吻安排道。


    “哎呦喂,要我說什麽好呢!還是東旭他師傅,知道疼他,我這做娘的都為他高興。得,東旭他師傅,您的麵兒,咱必須給,就這麽定下了,明天讓東旭去接秦淮茹回來。”賈張氏聽見能白得100萬,頓時什麽都忘了,開心的討好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聽見賈張氏鬆口了,懸在心中的那塊大石頭頓時落了下來。此刻,他心裏想想那花的冤枉錢100萬是真的肉疼,可是,再想到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又覺得錢是小事了。他帶著矛盾的心理,沉聲道:“賈家嫂子,你抓緊和東旭說,我待會找機會把錢給您送來。”易中海說完,不等賈張氏開口,臉色不悅的轉身就走。


    易中海回到家,一進門就見白冬梅精神萎靡,神情帶著哀傷,坐在客堂發著呆。他皺了皺眉,口氣不鹹不淡的問道:“小白,時辰也不早了,玉龍、玉馬呢?”


    “哎,應該還在外麵玩吧!” 白冬梅緩過神,歎了口氣隨口答道。此時,她心裏想著“他們不出去避著,難道留在家裏等著被你折磨死嗎?玉蘭,我的女兒啊!娘沒用,沒保護好你,就這麽讓你死了。你放心,等你兩個哥哥大了,娘會幫你報仇的。”


    “小白,那你去做晚飯吧!要不待會玉龍、玉馬回來等不及,又要喊餓了。”易中海想著理由,堂而皇之的想支開白冬梅。


    白冬梅也不吱聲,哭喪著臉去了易家灶間,易中海見她忙去了,走進裏屋關起門拿出了錢來。沒一會,易中海懷裏揣著100萬出了門往賈家走去。


    撕破臉後,易中海就沒關心過白冬梅娘幾個,今兒個突然嘴上關心起了白冬梅的兩個兒子,讓白冬梅心裏起了疑,她在灶間偷偷關注著易中海的動靜,見他進裏屋沒多久就按著胸口的口袋出來,轉身就往中院走,她怎麽還能猜不出來,這是拿了錢去賈家。


    此刻,她心裏恨得牙癢癢,想著“自己的小女兒白玉蘭死了,這易中海居然隻拿了2萬出來,讓她去安葬,結果錢不夠,她隻能半夜出去,偷偷找了個地埋了。”


    白冬梅想著易中海對她們娘幾個的冷酷無情,終於下定了決心,把用那2萬買來的避子藥,倒進了易中海調理身子的中藥包裏。她想著白玉蘭,心道“好女兒,現在娘要靠易中海養大你兩個哥哥,沒辦法馬上幫你報仇。可是,我今天就讓這易中海斷子絕孫。”


    白冬梅當初從保城丈夫家帶出三個孩子的時候,已經徹底和夫家鬧翻了。四九城和解後,她和三個孩子的戶籍也都登記在了四合院易家,沒有分到保城老家的一寸土地。她原本就是一個依仗自己的幾分姿色趴在男人身上掙錢過日子的人,回保城除了一間老房子,她沒一技之長,兩兒子還小,根本沒辦法活下去。而且兩個兒子越來越大,過不了幾年就要說親、結婚了,到時候涉及工位、房子、結婚開銷等,都不是小數目。


    近來,一到休息日,易中海就往秦家村跑,次數跑多了,他總覺得身子有點虛,便找老中醫開了一些調理身子的中藥。所以,易家晚飯後,白冬梅伺候他吃那調理的湯劑,他沒有做他想,端起碗直接一口喝完。


    夜色漸深,月光透過雲層,靜謐的銀光灑在四合院裏,易中海卻渾身冒著冷汗,腹部、下體說不出來的難受。白冬梅見易中海這副模樣,心知避子湯起效了,此時,她卻演起了賢妻良母來,下了床打了溫水,給易中海不停地擦起了汗。


    易中海一夜沒怎麽好好睡,白冬梅則衣不解帶的伺候了他一夜。白冬梅的舉動深深打動了易中海,讓他心裏起了內疚“以前對他們娘幾個太差了”。感歎“遇上事,還是要靠白冬梅娘幾個。”


    清早,易中海忍著腹部、下體的不適起了床,吃過早飯,腳步虛浮的趕往了軋鋼廠。今天可是他易中海的大日子,秦淮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即將回來。他絕不允許節外生枝,去分了賈東旭的心,他要到軋鋼廠幫賈東旭請假並安排掉賈東旭手裏的一些活。


    賈張氏得了錢,一早,起了床就催促著賈東旭去接秦淮茹回來。賈東旭每月交給賈張氏10塊後,他自己還要抽煙喝酒,一個月下來基本所剩無幾,有時候還要向工友借。所以他不是不想去接秦淮茹回來,而是手裏實在沒錢。加上秦淮茹回來了,他這小日子會更難,所以就這麽白白耗了幾個月。


    “媽,我總不能空手去秦家村吧?你拿個20萬給我,我買點土特產帶去秦家村。”賈東旭被催急眼了,獅子大開口道。


    “東旭啊!你師傅說的太對了,你是真不讓人省心。在農村娶個黃花閨女,彩禮普遍也就10萬左右,你要20萬是準備要接“九天玄女”回來呢?”賈張氏恨鐵不成鋼的說教著賈東旭,摸出事先準備好的5萬,遞給了賈東旭。


    賈東旭雖沒要到20萬,見自己的母親給了5萬,心裏覺得母親這次不算小氣。他拿到了錢,開心的走出了四合院,沿街花了1萬不到,買了幾包四九城土特產,開心的趕往了秦家村。


    下午,賈東旭趕到秦家村的時候,秦家人都下了地頭,家裏隻有秦淮茹在屋裏睡著午覺。


    賈東旭看著側臥著的秦淮茹,整個人比以前豐腴了不少,水潤的秦淮茹近在他眼前,空曠了幾個月,此刻的賈東旭哪還能忍得住。


    秦淮茹睜眼見到是龜神賈東旭,那還用什麽分說,直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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