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段泥濘不堪的道路之後,車子終於在搖搖晃晃中停了下來。


    路時安終於是摸清楚了安思淼到底想做什麽。


    無非就是想讓他身敗名裂。


    這輩子,他的動作到底是比上輩子更加直接大膽。


    但是,路時安也沒有想到安思淼竟然恨他到如此地步。


    路時安感覺到自己被人拽住了衣服領子,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一樣,下半身耷拉在地上。


    幸虧他今天穿的長衣長褲,不然的話他身上的皮肉可經不住在這坑坑窪窪的地上不停摩擦。


    “這死小子看起來瘦高瘦高的,怎麽這麽重?”


    男人扯著路時安的衣服領子,將人拖拽著:“你怎麽還在那兒站著?還不過來幫你爹一把?”


    安思淼鼻子一皺,臉上盡是嫌棄:“你一個人又不是弄不動,我剛才摔了一跤,身上沒勁兒。”


    “他爹的,我怎麽生了個你這麽沒用的?”


    “江洪,你怎麽說話呢?要是沒我,你能有錢吃喝嫖賭?你那些賬不都是從我這兒拿錢還的,要不是有我,你怕早就被人打斷了雙腿。”


    “嘭!”江洪一聽安思淼的話,手一鬆,一腳踢在破倉庫的鐵柱子上,破倉庫搖搖欲墜,腐朽的零件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安思淼被嚇得往後閃躲不及,差點兒被掉下來的鐵皮給砸中。


    “你他娘的少特麽廢話,老子方麵沒把你打牆上去都是仁至義盡,沒了老子,你以為你能當這個少爺?能過上這麽好的日子?做夢吧你……”


    江洪臉上橫肉一抖,吐了口唾沫在安思淼的腳下。


    安思淼忍住內心的惡心:“別說了。”


    他深吸一口氣:“趕緊把他拉進去。”


    “老子做事兒,你丫的少廢話。”


    江洪警告著安思淼,然後手腳並用的,將路時安拽進了倉庫裏麵。


    他身體看著一身肥肉,其實內裏虛得很,隻知道吃喝嫖賭,哪裏有什麽勁兒。


    他費勁的將路時安扔到一塊兒破地毯上,累的滿頭大汗。他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地毯上的灰塵頓時紛飛四起。


    嗆得人直咳嗽。


    “咳咳咳!”江洪被灰塵嗆得眼淚直流,這個時候還不忘罵幾句:“你找的這是個什麽破地方?”


    “好地方。”安思淼冷著臉看著江洪咳得滿臉通紅。


    “行了,人我已經幫你弄過來了,什麽時候給我錢?”


    “想要錢?事情還沒處理完,你拿不到。”


    安思淼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小瓶透明的液體:“把這個喂給他。我找的人也快到了。”


    “失身水?”江洪眯著眼睛看著瓶身幾個模模糊糊的字體。


    雖說他沒上過什麽學,但是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他可是沒少了解。


    “嗯,給他喂了這個。今天就算是再清純的,都能變得成欲望裏麵的忍不住交媾的……野獸。”


    “哈?你還挺狠的。”江洪讚許的看了一眼安思淼:“不會有人發現吧?”


    “不會,這東西無色無味,藥效過了之後,身體沒有任何殘留。一頭牛都能被放倒,況且……喝了他的人會完全忘記發生了什麽。”


    “嘖,這樣的好東西,你也不知道給你爹弄點兒。”


    江洪手指摩挲著那瓶子東西。


    “這東西貴得很,不好弄。”


    “行吧。”江洪將瓶蓋打開,粗糙帶著奇怪味道的手指捏著路時安的下巴,將他的嘴巴捏出一個小口,瓶口對著他的嘴往裏麵倒。


    安思淼看到江洪還算聽話,就轉身去車上拿攝像裝備。


    見到安思淼毫無防備的離開了。


    江洪那比地縫還小的眯眯眼轉了轉眼珠子,他將還剩下大半瓶的“失身水”給收了起來。


    “這麽點兒足夠這死小子用了,其他的就留著給老子快活吧。”


    “你在做什麽?”


    安思淼拿著那些攝像裝備,看到江洪坐在路時安的身側,眼底流露出貪婪。


    “不幹什麽,就是看見這小子長得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滋味兒是什麽樣的。”


    “你是同性戀?”


    安思淼麵色不好起來。


    “哈,不是。老子要是同,還能有你?我隻不過是沒嚐過這種小男孩兒的滋味兒,要不然……”


    “想都別想!”安思淼將手上的東西放到地上,他一把推開了江洪:“讓開!你這樣對得起李玉萍嗎?”


    “切,那個臭娘們兒,老子早睡夠了。”


    “她是你的妻子,你應該尊重她。”


    “嗬,她給我錢花,我還能當她是我老婆,不給錢花,得了吧。”


    江洪從口袋抽了根煙出來,用已經看不見鐵帽的打火機點燃了已經皺巴的香煙:“沒什麽事兒,老子就去車上待著了。”


    “……”安思淼沒說話,他隻是安靜的調試設備。


    江洪沒聽到他理自己,也不生氣,嗤笑一聲就往倉庫外麵走:“那妓女要是有幹淨的,給我也找兩個玩玩兒。”


    安思淼猛的抬起頭,眼神狠戾的望向江洪的背影,那模樣像是恨不能將他撕了個粉碎。


    他將設備調試好之後,蹲下身子看著雙眼緊閉,滿臉通紅的路時安,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小安,路時安,醒醒……”


    “唔……”


    路時安額頭上沁滿了汗水,嘴唇紅豔豔的,雙眼緊閉,修長白皙的手指難受的抓撓著自己的脖頸。


    “你啊,也有今天。”安思淼滿意的看著路時安的動作,覺得花大幾萬買的這個藥品還真是不錯。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口袋掏出手機:“你們人呢?到哪兒了?”


    “……”


    “行,告訴她們,這次的客人比較喜歡欲拒還迎,讓她們把看家本事都用出來就行。”


    “……”


    “知道了,她們不介意錄像吧?”


    “……”


    “對,他又這個癖好,不介意就行。等會兒就在我發給你們地址的那個倉庫,速度快點。”


    “……”


    得到了想要的答複,安思淼露出了一個滿意至極的微笑。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肮髒地毯上的路時安,見到他身體難耐的不停扭動,臉上還是不一樣的潮紅,隻覺得心情愉悅很多。


    “路時安,既然你那麽想跟我搶,那就看看最後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吧。”


    他的目光落在倉庫牆角處落了一片灰塵的角落,那裏放著一把鐵鍬。


    走過去,他將鐵鍬拿了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路時安聽著腳步緩緩遠去的聲音,趕緊起身將嘴裏的口水吐了出來。


    “呸呸……”


    雖然那個江洪因為貪婪,隻給他喂了一點兒藥水,但是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有的藥水也已經不小心被吞了下去,滲進皮膚裏麵了。


    路時安的麵色爆紅,耳尖尖都是粉色的。


    他趕緊撥打了報警電話,趕緊報了位置,同時他趕緊給司槿年發了個消息,讓他找人來幫自己。


    路時安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他的餘光瞥到了一直在閃爍著紅光的攝像機。


    心裏頓時有了其他的想法。


    安思淼步履輕緩的拿著鐵鍬走到那輛捷豹的旁邊。


    車門是半開著的,江洪那家夥把座椅給往後拉了,整個人翹著二郎腿,雙手抱在胸前,眯著眼睛假寐。


    他聽到腳步聲,睜開一隻眼,看到安思淼站在他旁邊,就又閉上了眼睛:“老子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有點兒了困了。等會兒事情辦完了,記得喊醒我。”


    “……”安思淼沒有回答,隻是安靜地站著。


    “你怎麽不說話?”江洪詢問,他剛睜開眼睛,黑漆漆的鐵鍬就朝著他的頭襲來:“啊——!”


    一聲尖銳的慘叫,將周圍捕食的鳥類嚇得四散而飛。


    江洪的額頭被人開了瓢,暗紅色的粘稠液體,熱氣騰騰的從黝黑的皮膚上麵滑落下來。


    “你瘋了?!!!!”


    再第二鐵鍬落下來的時候,江洪立馬蛄蛹著自己那肥胖的身軀,他猛的從座椅上麵滾了下來。


    腦袋上一陣眩暈,他看到的安思淼有無數個。


    他整個人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趴伏在地上,本就肮髒破舊的短袖上麵沾了鮮血就更加惡心:“我是你爹,你不能這麽對我……殺人是犯法的,你……你不能這麽做……”


    安思淼笑了。


    他圓潤的眸子裏透著清澈,語氣頗為無辜:“殺人犯法?可是,你算人嘛?要不是你,我可就永遠都是安家的小少爺了。”


    “我不跟你要錢了,別殺我……別殺我……”


    江洪雙手趴在地上,不停的的往後退。


    安思淼舉起手上的鐵鍬,狠狠地砸了下去,江洪的耳朵被掀掉了:“隻有你死了,我這輩子才沒有任何汙點。你不是想要錢嗎?等你死了,下了地獄,我就燒給你,你想要多有多少。”


    “啊!惡毒……你怎麽這麽惡毒!!!啊——!”


    這一鐵鍬斬斷了江洪的子孫根,鮮血浸濕了他的褲子,一股腥臊臭氣直衝安思淼的腦門。


    “去死吧……你去死吧……隻有你死了,他們才不會知道我做的這一切……快死吧……”


    路時安看到這令人驚恐的一幕,忍不住作嘔,地上滿是血腥,安思淼卻像是地獄殺神一般,不停的揮動著自己手上的鐵鍬。


    突然,他看向了某個方向,路時安隻覺得汗毛直立。


    下一秒,安思淼就扭過頭,扔掉了手上的鐵鍬,地上歪七扭八躺著的人一動不動了。


    安思淼費勁的將麵容盡毀,身體扭曲的江洪抬上了車子。


    黑色的捷豹駛離,地上滴滴答答的還淌著鮮血。


    路時安心髒跳動的劇烈。


    “小鹿!小鹿!你在哪兒?”


    急切的呼喊聲由遠及近。


    路時安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小鹿……小鹿……”


    司槿年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他在倉庫裏麵,隻看到一陣淩亂的腳步印跡,還有幾個穿著風塵的女人。


    那些女人正要往他身上撲過來,警察就緊跟其後的趕到了。


    女人們四散而逃,警察們也開始追。


    司槿年跟警察講完了來龍去脈,就趕緊跟警察分頭行動尋找路時安。


    路時安窩在草叢裏,聽著別人叫他的名字,他還不怎麽敢動。


    直到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熟悉,路時安才從草叢裏站了起來,他的身體有酸軟無力,眼前也是模糊一片:“這裏,我在這裏!司槿年,是你嗎?”


    路時安的手上還舉著一個黑色的攝像機。


    站起來的一瞬間,路時安隻覺得自己頭重腳輕,身體往下栽。


    下一秒,一個冰涼清爽帶著幽蘭香氣的懷抱就將他穩穩當當的接住了。


    “小鹿,你怎麽樣?”


    “身上好燙……熱……”


    路時安的眼角泛起了淚花。


    司槿年看著路時安麵上不正常的紅,心跳驟然加速。


    “小鹿,你這是怎麽了?”


    司槿年將路時安打橫抱了起來,猩紅的眼裏滿是關切。


    “……被人下藥了。”


    路時安吐出一口濁氣:“可以幫我送到醫院去嗎?我好難受。”


    他的額角不停的往下滲出汗水,這是藥效在發作。


    路時安隻覺得自己身體一陣冷一陣熱,他覺得抱著自己的這個人一會兒像個冰塊兒,一會兒像個火爐。


    司槿年用手緊緊箍著路時安的腰身,不讓他亂動,他的嗓音有些沙啞:“別亂動,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嗯……好。”路時安將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指了指:“這個……裏麵有重要的東西,幫我……交給警察……”


    他一邊說話,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吐出來的呼吸,都是滾燙炙熱的。


    司槿年抱著路時安快步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跑去,他猛的拉開車子後座:“快開車!去醫院!”


    “是,少爺。”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司槿年與他懷裏的人,二話不說踩著油門衝了出去。


    一路上,路時安因為燥熱,不停的喊著:“熱……我要喝水。”


    司槿年急得滿頭大汗,他從車載冰箱裏麵拿出了幾瓶冰鎮的礦泉水,遞到路時安的唇邊:“乖,喝口水。”


    路時安摸到冰涼的瓶身,迫不及待的往嘴巴裏灌,哪怕嘴巴裏都快包不下了,還在不停的喝。


    冰涼的清水將他的嘴唇泡的透亮粉嫩。


    司槿年閉了閉眼,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咳咳咳……”路時安喝的太急了,一不留神就嗆到了。


    “小鹿,你小心一點兒。”司槿年驚呼一聲,連忙奪回了路時安手裏緊捏著不放的水瓶。


    他將路時安穩穩當當的抱在懷裏,感受著懷裏人不停散發出來的熱氣。


    “司槿年……”路時安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霧蒙蒙的一片,帶著水汽。


    鼻頭也是櫻粉色,沒人回複他,他又嘟嘟囔囔的喊了一句:“你是司槿年嗎?”


    司槿年低下頭,認真的盯著他看:“是,我是。小鹿,別著急,很快就到了市區,我們一會兒就去醫院。”


    “司槿年,我難受。”路時安吸了吸鼻子,語氣裏麵帶著撒嬌的意味。


    司槿年安撫地說:“忍一忍,一會兒到醫院就好了。”


    路時安沒有聽到想聽的話,有些不高興的扭過了頭,他伸手去抓司槿年的衣服領子。


    司槿年任由著他,微微彎了下身子。


    “司槿年,你湊近點兒,我跟你說件事兒。”


    路時安的語氣帶著誘哄的意味。


    司槿年聽話的低下頭,卻被人一把揪住衣服領子,帶了下來。


    他的唇上被一片柔軟觸碰,唇瓣被人輕輕的舔吮。


    司槿年宛若被雷擊中一般,直挺挺的一動不動。


    “好甜……”路時安眯著眼睛,細細品味。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立馬就將擋板拉了下來。


    “小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司槿年的心跳聲巨大,鼓動著自己的耳膜,他有些聽不清外界的聲音了,唯一有所感官的就是唇上被人不停的親吻舔舐,垂眸就能看到那人動情的神色。


    “司槿年,你是甜的……冰冰涼涼的。唔,跟果凍一樣。”


    路時安一邊吃,一邊品味。


    司槿年知道路時安這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實在是不想趁人之危,萬一路時安清醒過來,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完蛋了。


    於是,在心裏做了不知道多少建設之後,司槿年強行將路時安拉扯開。


    他坐正身子,大手按壓著路時安不讓他亂動,另一方麵他輕輕打開窗子,冷風吹到臉上,他才有片刻的慶幸。


    “司槿年,你是壞人,有好吃的藏起來,不給我吃,我們再也不是好朋友了!”


    路時安掰著司槿年的手腕,想要將他的手挪開。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司槿年的唇,還下意識的舔舐了下自己的:“我要吃果凍。”


    司槿年聽到路時安糊裏糊塗之下說的話,隻覺得有些頭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路時安還是個大小夥子,根本就不太好控製,更何況這個時候他不停的亂動,蹭的人心裏火焰蹭蹭上漲,弄得司槿年也有些心力交瘁。


    “啪!”一巴掌拍在路時安的屁股上,司槿年惡狠狠的說:“沒有果凍,小鹿,你在不聽話,我可就懲罰你了!”


    路時安雖然意識模糊,但是被人打了屁股他還是有所察覺到,他委屈的一個憋嘴,就在司槿年的腿上蛄蛹起來。


    “啪啪啪……”


    連續幾個巴掌落下,路時安終於老實下來。


    就在司槿年以為他不會再作妖的時候,路時安一個坐起,就爬到司槿年的大腿上坐著,與他麵對麵。


    路時安水潤的眸子泛著紅:“你打我,你是壞蛋。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你說什麽?”司槿年的眸色暗了些。


    “不跟你做朋友了,司槿年壞蛋,也不給你睡床了!”路時安把自己認為最惡毒的想法說了出來。


    司槿年直接氣笑了,他忍了這麽大半天,到底是為了誰?


    雖然知道路時安是因為意識迷糊才說的這些話,司槿年還是覺得心裏難受。


    路時安一個人隻身犯險,差點兒就要遭受了無妄之災。


    司槿年心裏本來就有氣,剛才根本就是因為擔心路時安而不好發火。


    現在,他不想忍了。


    他抬起寬大的巴掌就往路時安挺翹圓潤的臀部打了下去。


    “還要不要跟我做朋友?”


    “……不要……!”


    “讓不讓我睡你的床?”


    “不要!”


    “我是好人還是壞蛋?”


    “壞蛋!”


    “好,你真是好的很!”


    司槿年氣笑了。


    他抬起手就要再打下去,路時安猛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不要,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壞掉了……”


    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司槿年可不知道路時安這麽愛哭。


    他眼睛紅通通的,模樣委屈極了。


    司槿年抿了抿唇,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就那麽抱著路時安的腰身。


    路時安突然傾身湊近司槿年:“親親,我要親親,路媽媽說給個親親就不疼了。”


    他的屁股快要被打開花了,他要人哄。


    “親親?”司槿年喉嚨裏滾動著這兩個字:“你確定?”


    溫柔的眉眼裏,此時藏著的是無盡風暴。


    “要,我要親親。你打了我,你要哄我。”


    路時安盯著司槿年的嘴唇,看了許久。


    “果凍甜,吃了就不疼。”


    “哈哈……”司槿年聽出了路時安的弦外之意。


    這個家夥,就是想再吃一口自己的嘴巴。


    故意在那兒裝委屈的。


    他抬手輕輕捏住了路時安的下巴,湊上去親了一口,蜻蜓點水的一吻。


    路時安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吻就沒了。


    “不行,這個不算!我沒嚐到果凍。”


    “那怎麽才算嚐到了?”司槿年使壞的詢問。


    “要用力親親。”路時安十分認真地回答。


    “是嗎?可是我不會。”


    司槿年麵前露出了苦惱與無能為力的神色。


    “我會!我親!”


    路時安猛的坐起,伸開胳膊環抱住司槿年的脖子,對準了司槿年桃花色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他太用力了,虎牙磕碰到了司槿年的嘴唇,一股帶著花香與鐵鏽味兒的吻,就彌漫在兩個人的唇齒間。


    路時安被親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了,想要離開。


    司槿年怎麽可能如了他的願?


    他輕聲說了句:“招惹了我,還想跑?沒門……”


    緊接著,他就捏著路時安的脖子往下一壓,加深了這個吻。


    “……果凍吃人了……我再也不要吃果凍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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