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時間長了,就不一定了。


    季澤海本來非常得意,現在卻自己嚐到了苦果。


    因為,他連一個薑早早的好友都不認識,根本無法問她朋友薑早早在哪裏。


    機構的同事跟薑早早也就是工作關係,最多下班約著一起吃頓飯,關係沒深入到那種程度。


    季澤海第一次發現,他對薑早早的掌控根本不深。


    他以為薑早早懷了他的孩子,就已經完全在他的手掌心了,沒想到,隻要薑早早不願意聯係他,他就連她的人都找不到!


    這讓季澤海十分慌亂,他甚至已經想好了,等薑早早回來,一定要讓她知道,她這種一生氣就辭職,一生氣就躲得無影無蹤的行為是不對的!


    他還必須把她所有的朋友都見一麵,加她所有朋友的聯係方式,這樣將來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也不至於手足無措。


    季澤海想了半天,然而,一個月過去了,他都沒能找到薑早早。


    他甚至找了偵探,肉痛地花了錢幫他找,結果,偵探也找不到薑早早。


    而且,更讓季澤海不安的是,他去了薑早早的房子,卻發現薑早早不僅改了密碼,還把房子掛了出去,打算賣了!


    這事薑早早也是一早就決定了的,這小房子本來是她一個心靈的港灣,一個溫馨的小家。


    現在卻被弄髒了,而且和季澤海在裏麵的回憶後麵回想起來也隻讓她覺得惡心。


    薑早早便決定把房子賣掉,左右她媽媽名下還有別的房子,她媽媽還打算在她婚前再給她買一套大一點的。


    當時薑婉就說了,若是將來薑早早和老公吵架,至少還可以回這套房子裏住。


    那房子還沒交房,所以季澤海並不知情。


    若是知道,他隻怕會更覺得薑早早是肥羊了。


    不過,哪怕現在季澤海隻知道薑早早名下的這套小房子,得知她要賣了,他也很生氣。


    現在房價還處於正在飛漲的階段,薑早早現在賣了,豈不是虧了?


    季澤海馬上就要和薑早早結婚了,他早已把薑早早的一切當成了自己的東西。


    因此,知道這事,季澤海氣得要命,仿佛自己的肉被人割了似的。


    他趕緊跟中介說,不賣了。


    中介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


    “你說不賣就不賣?你是房主嗎?”


    “我是房主的未婚夫,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中介完全不按套路來,翻了個白眼:


    “那你就自己跟房主說。”


    他都已經快把房賣出去了,現在能看季澤海順眼才怪。


    而且,他這段時間帶人看房的時候都已經聽說了,房主是女生,賣這房的原因好像就是因為未來婆家的人偷偷住到了這裏,那女生還帶人回來亂搞……


    房主嫌惡心,才打算把房子賣了的。


    現在看到季澤海,他頓時一陣鄙夷。


    季澤海就沒被這麽無視過,憤怒之餘,又無可奈何。


    “你一定知道她現在的聯係方式吧?告訴我。”


    中介翻了個白眼,“還說是人家未婚夫,連人家聯係方式都沒有,算什麽未婚夫。我看,你根本就是分手了還纏著人家的渣男。”


    季澤海氣得要命,居然就搶中介的手機。


    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婚期就在後天了,他甚至已經把請柬給了同事和領導,這時候薑早早不回來,婚禮怎麽辦?


    他必須想辦法找到薑早早。


    中介沒想到他會這麽做,手機居然真的被他搶到了,而且,季澤海還真翻到了薑早早的新聯係方式。


    他得意地記下號碼,把手機還給中介。


    中介臉色鐵青,扭頭就報了警。


    季澤海並沒有注意到,他急著給薑早早打電話呢。


    沒想到,電話一接通,對方傳來的居然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薑早早呢?”


    季澤海瞬間有種綠雲蓋頂的感覺,怒吼道:


    “讓薑早早接電話!!”


    那頭,助理平靜地將手機拿遠了些,告訴林聽語:


    “林總,季澤海找過來了。”


    沒錯,林介的新聯係方式,是林聽語的助理。


    林聽語早料到,季澤海不可能放過薑早早的。


    薑早早想要賣房,林聽語直接讓她別自己出麵,她找人幫她賣。


    就是防著季澤海呢。


    果然,季澤海去那套房子附近蹲守了,也拿到了這個號碼。


    “中介發了信息過來,說季澤海搶了他手機,他已經報警了。”


    林聽語勾起嘴角,“這個中介不錯,賣房的時候也沒有急於求成,而一味地壓價……等房子賣出去後,把他請到我們公司來,工資……就按他平時提成後平均工資的兩倍給他。”


    助理點點頭,“是,林總。”


    “至於這個季澤海……”


    林聽語皮笑肉不笑,“那些消息,是時候放出來了。”


    “是。”


    很快,季澤海發現自己倒黴了起來。


    他拿到的手機號根本不是薑早早的,對方自稱他隻是一個代理人,薑早早全權把賣房的事委托給他了。


    不過,季澤海是一點也不信的,薑早早不過是一個機構分店的店長而已,她怎麽可能有錢請得起什麽全權委托人?


    而且,他清楚,薑早早家裏連個遠房親戚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是她那個賭鬼爸爸早年把她家全部的親戚朋友都得罪狠了,後麵她們母女為了躲避這個賭鬼爸爸,也一直東躲西藏,沒跟任何親戚聯係,那些親戚朋友也根本不想跟她們聯係。


    而薑早早性子又冷,根本沒幾個朋友,更別提是男性朋友了。


    這個接電話的男人,一定跟她關係非同一般。


    “薑早早,不要讓我知道,你給我戴了綠帽子!!”


    季澤海語氣危險。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馬上就要倒黴呢。


    婚期到了,季澤海還是找不到薑早早,他隻能咬著牙,給所有發過請柬的人打電話道歉,讓他們不必來了。


    那些人都有些不高興,畢竟有些是外地的,都已經提前訂了機票車票,甚至請好假準備來了,結果卻被告知婚禮延期了……


    這誰受得了?


    好在季澤海態度不錯,那些人雖然在心裏嘀咕幾句,但想到季澤海將來發展得肯定不錯,也到底沒有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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