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寧皺著眉頭看向白也,之前她已經在聞人靜那裏拿了一些藥,已經吃了一些。


    為何白也會如此確信的說她不會有身孕。


    “是你對我用了藥?”


    白也把筷子遞給她,隨口回了一句,“對。”


    蘇婉寧沒想到白也會直接承認,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雖然她知道白也和戰北望之間可能有仇,不好讓她懷上戰北望的後代,但不免還是有些不舒服。


    “你放心,不會對身體有害的。”白也又補充了一句。


    接過白也遞過來的筷子,喝了幾口湯。


    看著一桌子的補物,即便是她月事來那也補的太多了吧。


    吃過飯後,蘇婉寧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白也。


    “有事就說,別在一直盯著我。”白也說完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蘇婉寧。


    蘇婉寧挪動凳子湊近白也,“白也,能不能幫我打聽點事情。”


    “關於戰北望的事情?”白也問。


    她點點頭,白也歎氣一聲看向蘇婉寧,“行,我盡力。”


    說完白也便走了出去,蘇婉寧看了看一旁的月舒,“你去聯係墨染問問戰北望的情況。”


    “小姐,都已經過去三天了,要是有消息,墨染他們應該早就送消息過來了。”


    “三天?什麽三天。”蘇婉寧反應過來,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昏迷了三天?”


    兩人一同點了點頭,她說怎麽覺得身體這麽沒勁呢,還是剛才吃過飯好了一點,還以為隻是餓了兩頓,沒想到是餓了五六七八九頓。


    “即便如此,還是去問問情況吧。”


    月舒點頭,聽了蘇婉寧的命令從房間裏走出去。


    看到還在一旁陪著自己的錦嫿,“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錦嫿想留下怕蘇婉寧有什麽意外,但最後還是出去了。


    蘇婉寧坐在窗台邊,看著外麵喧囂的街道。


    嘴角原本勾起的唇角早已經下來,視線漸漸模糊。


    她早就對戰北望動心了,要不然戰北望之前做了那麽多的錯事,她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諒。


    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而那些場景每回憶一次便模糊一度。


    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伸手摸了摸手指上的梅花印,顏色已經變成了深紅色。


    空間出現在她麵前,沒想到空間還在,雖然空間僅僅剩下一層。


    也不枉她踏進竹林時,把空間裏所有的東西,都挪到一樓。


    不知道空間剩下最後一層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從空拿出一片止痛藥吃下去,走出了門。


    一直守在門口的錦嫿見蘇婉寧出來,忙迎了上去。


    “小姐是要出去逛逛嗎?”


    “去宋府。”


    馬車很快到了宋府,沒一會兒通報的門房便回來了。


    “我們老爺和夫人因為少爺的事情最近多般煩心,現在正在府中養病,不便接待,還望姑娘改日再來。”


    蘇婉寧看向門房,“我隻是問一些事情,費不了多少時間,若是他們還不願意,那就別怪我把靠外甥的命才活下來的是事情宣揚出去。”


    門房聽到蘇婉寧的威脅,趕緊說,“姑娘稍等,我再去通報一遍。”


    等了一會兒,門房再次出來。


    “姑娘,我們夫人請你進去。”


    錦嫿陪著蘇婉寧來到了正廳。


    桑伊攏了攏身上的大氅,輕咳了兩聲看向蘇婉寧,“婉寧,你找我是有什麽急事嗎?”


    “你這是明知故問嗎?”蘇婉寧直奔主題道,“我來是想問問戰北望的舅舅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覽兒受了不少的傷,現在正在養傷,不宜見客。”桑伊沒想到蘇婉寧這麽直接,臉上因為她說話的語氣不悅的冷了冷。


    “若我今天非要見呢?”蘇婉寧看向桑伊。


    “見什麽見!”從門口走進來的宋一舟拄著拐杖走進來,看了蘇婉寧一眼。


    “他現在還在養傷,大夫說了要靜養。”


    蘇婉寧看向宋一舟,問道,“戰北望可是你們的親外孫,他現在生死不明,難道你們就一點都不關心嗎?


    若不是為了救你們口中的覽兒,他會是現在這樣一個生死不知的結果嗎?”


    宋一舟用手裏的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臉上怒氣橫生,“是戰家的人犯了事,才牽連到我們宋家的,他為了宋家人付出一些代價是應該的。”


    蘇婉寧頓時啞口,原來宋穎一家人在他們眼裏早就已經成了外人,之前的種種,也是僅僅是因為,戰家可依。


    “宋穎若是知道用她兒子的命換了你兒子的命會如何想?”


    “什麽她的命換了我的命?”原本正在花園裏散步的宋覽聽到下人說前廳來了客人,便走了過來,原本隻是想著看看是誰,完全沒有想到會聽到關於他受傷的事情。


    “覽兒,你怎麽過來了,趕緊回去養傷。”桑伊說著從凳子上坐起來走到宋覽麵前扶著要回去。


    卻被蘇婉寧攔著,“你回來的那天都發生了什麽?戰北望去那裏做了什麽?”


    宋一舟聽到蘇婉寧的質問直接厲聲喝止道,“你是你的長輩,他現在還在養傷,之前的事情他能記得什麽?”


    宋覽也是不喜蘇婉寧對他說話的語氣,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被桑伊拉著往外走,便不想理會蘇婉寧,準備直接離開。


    蘇婉寧再次擋在了他麵前,滿臉憤怒的看向宋覽,“戰北望為了救你生死不知,隻是讓你回答幾個問題都不肯嗎?”


    “戰北望救我生死不知?”宋覽複述了一遍,滿臉疑惑,看了看一旁的桑伊和宋一舟,見他們眼神躲避的樣子便知道他們兩個應該是隱瞞了什麽。


    “都說說吧,到底是什麽情況。”宋覽坐到正廳的凳子上,看向幾人。


    桑伊用手帕擦了擦不存在放的眼淚,“覽兒,我們也是逼不得已,被戰家牽連的啊。”


    接著在她說幾句,蘇婉寧補充幾句的情況下,把事情說了一遍。


    宋覽聽後怒拍了一下桌子,“你們這樣做對的起小妹嗎?為何我回來這幾天以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件事?”


    桑伊低聲說,“你還在養傷,慧慧也還懷著孕,你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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