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頂級豪門,他們可得罪不起,就算綁一塊兒,也不是對手。


    \"可能是男女朋友吧,玩角色扮演,這種豪門的心思,哪是我們能猜的?\"


    沈剛苦笑一聲,懶得再搭理他們,轉身離開。


    \"靠個女人,吃軟飯,這也算能耐?\"


    鐵明皇眼神凶狠,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楚陽千刀萬剮。


    \"就這樣讓他在羊城橫行霸道?不行,得想辦法收拾他!\"白愁飛也一臉陰沉地說。


    楚陽在極樂宴會上那場大亂鬥,一腳踢翻羊城幾尊大神的消息,就像龍卷風一樣,嗖嗖嗖刮遍全城。


    羊城上流圈子裏,誰不知道這事兒,誰不被震得下巴掉一地,連衛鏡湖耳朵裏也灌滿了風聲。


    深更半夜的,衛鏡湖那豪華別墅裏,燈火通明,熱鬧得跟白天似的。


    衛家的大佬們全湊一塊兒了,就連遠在慶陽的衛芳,也被急吼吼地召喚回來。


    衛鏡湖一肚子火,冷冰冰地甩出一句:“這麽個莽撞愣頭青,竟然能掌舵曹氏藥業?衛芳,你腦子裏裝的是漿糊嗎?”


    衛芳趕忙解釋:“爸,楚陽在慶陽那可是人稱‘楚大師’,連黨家都對他客客氣氣的,整個江北都被他踩在腳下,我親眼見證的呀!”


    “嗬嗬,天大的笑話!一個瘋子也配叫大師?”


    二叔衛天河冷笑連連:“四妹,你知道他捅了多大的婁子嗎?打完呂少爺、雲鵬不算,連鐵明皇、白愁飛都給揍了,這不是把湯家那些大家族全得罪光了?”


    “啥?楚陽搞出那麽大動靜?”衛芳臉刷一下白了,心裏七上八下的。


    她在江北見過那些大佬對楚陽畢恭畢敬,可從沒見過楚陽發威,這“楚大師”的名頭背後究竟藏著多少斤兩,能不能頂住這麽多泰山壓頂,她心裏沒譜。


    “可不是嘛!”


    大哥衛天瑞一拍桌子:“傑輝,你們幾個不是一塊兒去的嗎?咋就不攔著點?那麽多警察保安都是吃素的?一群飯桶,就眼睜睜看著他惹事?”


    衛傑輝羞愧得頭都抬不起來,本想著讓楚陽去受湯少爺的氣,誰能想到楚陽反手就是一個逆襲呢?


    衛潔瓊也忍不住插嘴:“大伯,我們哪預料得到啊,楚陽那家夥太野了,一言不合就開打,攔都攔不住!”


    “行了,別吵吵了!”


    衛鏡湖主意已定,語氣冷得掉冰渣:“衛芳,你聽我的,馬上和楚陽兩口子撇清關係,股份也收回來!別到時候我們衛家跟著遭殃!”


    “爸,這不行!”


    衛芳態度堅決:“楚陽不是一般人,曹氏藥業的未來還得靠他!”


    “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衛鏡湖本來就對這個嫁給二婚男曹虎成的小女兒不感冒,見她這麽不聽話,更是氣得拍桌而起:“你不跟他斷幹淨,那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以後別再認我這個爹!”


    “你嫁了個窩囊廢,韻妍又嫁了個災星,你們這一脈還想有啥出息?”


    “能不拖全家後腿就謝天謝地了,還出息呢!”大舅媽等人跟著一頓數落。


    衛芳心裏本來還有點猶豫,聽了這些話,一股子委屈和怒氣全湧上心頭,站起來硬邦邦地說:“我知道,你們從來就沒正眼看過我,我也從沒想過要靠衛家,斷就斷,誰怕誰!”


    她頭也不回,甩下一句,嘴角掛著嘲諷的笑:


    “你們懂啥?我那女婿的能耐,大著呢!早晚有一天,你們得排著隊求著我,讓我女婿罩著你們!”


    說完,她挺胸抬頭,瀟灑離去,留下一屋子人瞪大眼睛,集體懵圈。


    哎喲喂,楚陽是個瘋子,衛芳也跟著瘋了,這一家子,簡直是瘋子大聯盟嘛!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衛鏡湖騰地站起,拍案而起,怒吼道:“天端,快,聯絡嶺南日報,明天頭條,我們要宣告,衛家和曹家一刀兩斷,楚陽生死,與咱無關!”


    ---


    第二天,關於楚瘋子會場大亂鬥的消息,像病毒一樣擴散,整個嶺南,珠江兩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呂帆那一巴掌,直接被打出了腦震蕩;


    雲鵬被沈蔓歌輕輕一點,肋骨斷了三根,險些小命不保;


    季家的天才季王孫被楚陽當眾羞辱,白愁飛和鐵明皇的臉也是腫得跟包子似的。


    整個嶺南都在熱議,一邊是突然冒出來的神秘人物楚陽,背後似乎站著燕京的大佬們;


    另一邊,湯家、季家、白家、鐵家、杜家、呂家等頂級豪門一字排開。


    ………………


    這事兒,鬧大發了,特別是季王孫還是衛朔風的得意門生。


    大多數人還是覺得,楚陽這回算是涼透了,幾個大家族一聯手,那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就算楚陽背後真有燕京的大山,怕是也扛不住。


    而這天,衛鏡湖和衛芳斷絕關係的聲明也火速傳遍羊城,更絕的是,聲明裏還特意點名楚陽,說他行事殘暴,目中無人。


    “衛鏡湖跟楚陽熟得很,他都不看好,那楚陽估計是真沒本事對抗這幾個大家族!”


    有明白人這麽分析。


    此時此刻,在羊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


    羊城首富之一的呂震,鐵青著臉站在兒子的病床前,周圍圍滿了呂家上下,呂帆的母親和鄒嫻雅早已哭成了淚人。


    “他爸,醫生說,帆兒因為嚴重的腦震蕩變成了植物人,這輩子可能都要躺在床上了……”呂帆的母親邊抹眼淚邊哽咽著說。


    “太過分了!那個姓楚的心腸太狠毒了!”


    呂震咬牙切齒,聲音冷得能結冰:“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血債血償!”


    “呂叔,呂帆是為了幫我出氣才動手的,這事因我而起,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一旁,湯少澤微彎著腰,神色沉重地說道。


    呂震雖然心裏難受,但畢竟場麵人,勉強維持著禮貌,虛扶了湯少澤一把,溫聲道:“少澤,你不必太過自責,都怪楚陽那小子太過囂張,竟然在極樂宴上撒野,簡直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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