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兆平努力克製情緒,表麵上很平靜說:“林建新,你是典型的挖坑讓魏小楠去跳,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沒虧待你吧,你倒好,錢到手了,反過來什麽沒做。”


    “誒,周兄,話不能這麽說。我本意真的不想這麽做,這都是關門正好壓到那什麽,巧了不是。本來想通過另外的方法把這事辦成,誰知道魏小楠那麽著急,先入一步。任何知道這事的人都會認為這合乎常理,畢竟他是你女朋友嘛。


    對了,這段視頻全公司就我一人有,保安監控室找不到了,刪了,全刪了。所以說周兄你盡管放心,硬盤上的東西您盡管借鑒,隻能借鑒,不可全盤照抄。至於那個打開硬盤的時間記錄,你放心,除了我沒人能打開,有密碼。來來來,喝茶喝茶。”


    林建新還是那副不驚不喜不怒的表情,像喝酒般端起茶杯跟周兆平放在桌上的茶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接著說:“話說回來,即使發現了是魏小楠幹的又怎樣,她不是有你嗎,你周大老板會保護她的,她是你女朋友,你說是吧。”


    周兆平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這兩碼事。你啊,你這叫借刀殺人,你就缺德吧。”


    林建新還是那副不陰不陽的嘴臉,說:“再說了,宮紹峰也不會把她怎麽樣,威邦不缺這個項目。怎麽說魏小楠也是他前女友嗎,啊啊,不說這個,算我說錯話了,周兄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有啊,如果硬盤上的東西遇到過不去的找我啊。放心,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否則遭雷劈。”


    周兆平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遠處一桌打牌的人,盡量壓住聲音指著林建新惡狠狠地說:“林建新,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麽?我想掐死你。”


    林建新的臉也掛不住了,沉著臉從包裏掏出一把車鑰匙,再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周兆平麵前,說:“周老板,你要這麽說就沒意思了,當初是你周老板死皮賴臉找上門來的,現在東西到手了,你既然這麽說,也好,卡我沒動,車就在門外,鑰匙在這,你收好。我也不想惹這身騷。”


    說完,林建新起身要走,一把被周兆平按下。


    周兆平說:“行了行了,你還不讓我發發牢騷啊,怎麽說魏小楠是我女朋友,萬一宮紹峰哪天發神經查起這事,她一個女孩子,你讓她怎麽辦?你說,你讓她怎麽辦?”


    “怎麽辦?你問我?我告訴你,你周兆平扛著,你是他男朋友,男朋友就得盡到這個責任,否則要你幹嘛。”林建新陰沉著臉說。


    周兆平看了看林建新的臉色,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意思了,無奈地歎口氣,把車鑰匙和銀行卡推回到林建新麵前,說:“好了,不說這個了,雖然你林建新的做法有點卑鄙,但我周兆平也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既然東西到手了,總歸是到手了。這些都是你的,我這人說話算話,不會反悔。不過,你手機裏那個視頻是不是?”


    林建新輕輕一笑道:“你就放心吧,應該信任我。”


    周兆平微微一愣,然後緩緩地伸出手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說:“握個手吧。”


    言畢,稍作停頓又說:“你幹脆到我點金數控來吧?幹嘛非要在那棵樹上吊死。”


    林建新嘴角微揚,帶著淡淡的笑意,回應道:“我也不想在你這棵樹上吊死。”


    說完這話,林建新微微低下頭,眼神專注地看著手中的咖啡杯,然後緩緩地將它舉到嘴邊,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咖啡,動作顯得特別優雅和從容。


    周兆平對林建新充滿怨恨,認為他不夠誠實和正直,但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與林建新斷絕關係的時候。


    畢竟,未來可能還有需要借助林建新力量的時刻,尤其是在點金數控的 sk 技術方麵。所以盡管心中不滿,周兆平還是決定暫時維持這段關係,期待著能讓林建新繼續為自己效力。


    林建新內心很得意,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周兆平並沒有像其他一些人那樣過河拆橋,這讓他感到十分欣慰。


    盡管周兆平說話有些難聽,但林建新並不在意這些表麵的東西。重要的是,周兆平沒有做那些陰險狡詐、讓人唾棄的事情。


    此刻,坐在對麵的兩人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們深知,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朋友便是敵人。


    所以,即使現在兩人之間還存在一定的合作關係,但他們依然無法完全放下對對方的戒備心理。


    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利益糾葛使得他們不得不時刻小心謹慎,以免被對方算計或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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