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陶建平出於禮貌,詢問陳正是否需要開車將其送回家。


    陳正堅持自己打車回去,其實陳正是不願讓陶建平知道他住在哪裏。


    一旁的吳懿也附和道:“是啊,讓他自己打車回去吧,這樣我們就不用多繞路了。”


    當陶建平夫妻回到家時,吳懿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將早已煲好的湯放在煤氣爐上加熱。


    陶建平則懶散地半躺在沙發上,全神貫注地觀看央視新聞。


    中央近來強調全麵深化改革,提出進一步完善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和黨建等各領域製度和規則的建立、執行以及監督和問責,實現黨和國家各項事務製度化、規範化、程序化。


    作為政府級別發改委一把手,陶建平已經在考慮如何配合市政府治理體係建設過程,完善發展成果考核評價體係。


    所以類似這樣的新聞價值對陶建平來說參考性很強。


    一碗熱乎乎的滋補湯放在廚房的案台上,吳懿入神地看著。她在猶豫,要不要攪和進陳正帶來的藥。


    “好多男人都吃這個的”,陳正的話音一次一次在耳邊想起。


    是啊,這個叫陶建平的總歸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男人,自己的男人那樣了,替他分憂一點也是應該的。


    吳懿想起新婚之夜陶建平的一夜三次,按理說那不是他們的第一次,陶建平不至於激動到如此地步,但是陶建平就是激動到了如此地步,他終於把心儀的女人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那晚,吳懿很享受,她也不再像最初那樣會害羞,她極力展示自己的魅力,撫摸陶建平的臉和寬闊的胸部,迎合著陶建平需要的姿勢,身上的汗水濕了幹幹了又濕,直到陶建平全身無力安靜躺下。


    如今,睡在身邊的男人太安靜了,似虎歲月的吳懿受不了,雖說有陳正彌補,可陳正畢竟年輕,兩人間的遊戲沒有規則,說不定哪天這個小男人一跺腳遠走高飛了,你是一點辦法沒有的,餘生還是要依靠自己名正言順的男人,何況這個男人一直嗬護自己。


    吳懿想要陶建平老來勃發,想要完全占有這個家,這是港灣,是偶爾放飛自己終究歸來的棲息之地。


    顫抖的兩隻手指頭輕輕一張,指尖那顆藥悄然無聲落入碗底,擠入蜂蜜後,吳懿拿起調羹順時針方向攪動,直到那個藥融化的無影無蹤。


    看著吳懿把滋補湯端過來,陶建平說:“不是說了不喝嗎,怎麽又燉上了。你喝吧,哪有一大男人天天這麽補的。”


    吳懿依著陶建平坐下後,說:“我還不是為你的身體好著想,你成天忙忙碌碌,不補一點身體很快就會垮的。”


    陶建平說:“行了,放那兒,我一會兒喝。”


    吳懿把碗遞到陶建平嘴邊,說:“趁熱喝吧,涼了喝胃不舒服。”


    電視裏頭正在播放“腎虛腰腿痛”廣告,陶建平無心再看,漫無盡心接過碗就這麽連吃帶喝,很快就碗底朝天。


    一番洗漱後的吳懿先躺上床,手裏捧著一本女性雜誌快速翻看,可一個字也沒入眼。


    淋浴間傳來嘩嘩水流聲,陶建平在洗澡。


    主臥室有浴室,陶建平隻用過三五回,他習慣了外間的浴室,一開始是因為那間浴室有音響,年輕的時候陶建平特別喜歡邊聽音樂邊泡澡,雅興。時間長了就成了習慣。


    吳懿好幾次勸說他用主臥浴室,這樣洗完澡直接上床多好,陶建平搖搖頭說這種事你就隨便我好吧。這以後吳懿也沒再多說什麽,主臥浴室基本她一人承包,陶建平最多也就夜裏撒個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吳懿身著半透明裝不時向門外張望,她期盼著陶建平速速而來。


    熱水從頭到腳淋遍還算健碩的身體,陶建平開啟一個新的肥皂盒,用香皂抹遍全身,抹到下麵時,陶建平的那裏竟然有點反應,這是久違的感覺了,換做平時也就一兩分鍾自然會減退。


    今天不同,隨著心髒擴張收縮,力度非常強烈的跳動,這是20多歲時的衝動才有的,自從婚後得到正常釋放和年齡的增長,這現象基本沒有了。


    今天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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