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甚至在想,或許自己提議住富士山的時候,楚軒就已經訂好了山頂的民宿作為預備基地。


    “這裏五間房互相連通,冰箱餐廳我都已經提前叫人準備了十個人一個星期的食物。”


    “既然現在鄭吒你不需要睡眠來滿足精神需求,那晚上守夜就靠你了。”


    楚軒說完,帶著阿諾就進入了最邊上的一個房間。


    而被安排好的鄭吒,後知後覺的無奈應到。


    “辛苦啦,大隊長,能者多勞嗎!”


    詹嵐一手挽著銘煙薇一手拉著趙櫻空走進了中間房間。


    李笑同樣如此。


    隻不過剛剛坐下沒多久。


    砰砰砰!


    聽見門外敲門聲。


    其實門外之人走過來的時候,以李笑的聽力就知道來者是誰了。


    畢竟這種悄無聲息的走路方式,除了趙櫻空也沒人會了。


    看著民宿磨砂玻璃後的嬌小身影,不知道來者何意的李笑開口:


    “進來吧,門沒鎖。”


    趙櫻空懷裏抱著從詹嵐那裏要來的繃帶還有止血噴霧。


    放在了李笑的床頭,隨後就閃身跑了出去。


    一並還有一聲稀碎喃喃傳入李笑耳朵:“剛剛那種能力,還是不要用了!”


    李笑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位小刺客的背影。


    “不愧是趙家人,鼻子就是靈活,我還以為我演的夠好了。”


    “這具肉體真是太差了啊!”


    說完無奈繼續包紮著腳腕。


    原來不知何時,李笑雙腳的皮膚肌肉。


    尤其是腳腕與前腳掌都成龜裂模樣,處處都是崩斷的肌腱血肉。


    外麵的鄭吒拿著玉如意看見趙櫻空跑出來,又看看了隔壁瞪了他一眼的詹嵐。


    心裏嗬嗬的又回到了中間,繼續守夜。


    當主管的時候,擔心辦公室戀情。


    那麽有沒有人告訴我,當了輪回小隊隊長之後,為什麽還要操心隊內談戀愛呢???


    鄭吒表示心累。


    一夜,額,可能無話吧。


    (鄭吒非常想把那從天黑嘰嘰喳喳到天亮的三個女生叫出來。)


    翌日。


    (咒怨:第五日)


    早晨八點整。


    楚軒,阿諾,李笑,琴酒,如同約定好了一樣同時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鄭吒詫異的對李笑說道:


    “你也去嗎?不用看書了?”


    李笑打著哈欠:


    “我不去,書不能停,我是把刀給琴酒帶著,有些好東西不能浪費了。”


    鄭吒與李笑並肩而立,看著楚軒三人遠去。


    這位隊長眼神複雜的問道:


    “你說今天島國,會死多少人?”


    李笑歪著腦袋答非所問的說道:


    “隊長,你知不知道你很聖母啊?”


    鄭吒苦笑,表情如常:“人們都說了解自己,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我並不反感這個單詞,因為這樣的我,才是我。”


    李笑拍著鄭吒抱胸的肩膀:


    “聖母好啊,其實你挺合適當隊長。因為隻有這樣的你,我才敢傾盡所有,拚盡一切。”


    轉過身的的李笑淡淡說道:


    “凡有所得,必有所失。人無完人,本當如此。


    人站在陽光底下,怎麽可能沒有陰影。”


    “至於會死多少人?死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罪有應得?還是無辜枉死?那就讓這片陰影去承受吧!”


    安慰完鄭吒。


    另一邊,李笑看著關係瞬間突飛猛進的三女,無奈歎了一口氣。


    非常想對鄭吒說。


    你心累,我還心累呢。


    前麵本應該刷分的恐怖片,咱們打生打死,活著都不容易。


    到最後我被逼無奈隻能,來本應該苟到最後的滿難度咒怨刷分。


    而這個二十人難度的咒怨。


    此時中洲隊,最高戰力沉睡(解開四階基因鎖的櫻空)。


    第二戰力雙a大佬張傑。


    全程出工不出力,除了摸魚,就是劃水,那水花子都濺起來三米多高了,生怕別人看不見。


    而智者楚軒的小算盤都快騎在李笑臉上打了。


    就差把臨終遺言直接交給他了。


    一群王者星耀,去坑鄭吒這個小白銀青銅,真的好嗎?


    剩下的鹹魚們除了翻身,那也是翻身(泛指詹嵐這個會喊666的加油員)。


    無奈歎了一口氣後,李笑摒棄雜念再次拿起了手中書籍。


    吃完早餐,準備出發的鄭吒與詹嵐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玻璃房中。


    迎著朝陽低頭看書的兩個身影。


    “不是,他們兩個不是故意的吧?我怎麽感覺是在炒cp呢!!!”


    銘煙薇聽著詹嵐調侃的話,也跟著說道:“就是,配我一臉簡直了。”


    詹嵐看著今天明顯心情好多了的銘煙薇,也不奇怪。


    畢竟昨天經過三人交談,這個知性美女之所以會來到主神空間。


    就是因為她即將成婚的未婚夫因為防衛過當,最終鋃鐺入獄而對社會人生感到悲傷絕望。


    當得知可以回歸現實世界,並且還有一定特殊權利之後,銘煙薇心中最大陰霾解開,自然不一樣了。


    而作為大男子的鄭吒,張傑,零點則有默契的無奈對視了一眼。


    “不是,人家齊藤一不是也坐旁邊了嗎,你們沒看見?”


    張傑嘟嘟囔囔的說道。


    視線拉近,李笑旁邊的書桌上齊藤一戴上了一副厚鏡框,對著書本正在寫寫畫畫。


    看著不解風情的三個大男人,詹嵐與銘煙薇同時翻了個白眼。


    嬌嗔一聲:“哼!走吧各位,今天目的地貌似有點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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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半藏,相傳為島國古老傳說中的忍者之神。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他的後人所修煉的並不是忍者,而是轉而修煉了陰陽師一脈。


    今日得到家中族老召集,島國中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紛紛到場。


    因為族老特別說明,所以現在家中不管老幼此刻都是盡數到場。


    一名與昨日酒店有著七八分相似的紅袍老者,不耐煩的坐在庭院的太師椅上。


    麵無表情的說道:


    “老大在搞什麽幺蛾子?”


    “過兩日就是族中大祭,今天怎麽突然召集大家?”


    “祭司的時候說不好嗎,哼!”


    其他聚集在一塊的人群裏麵,一個穿著日本特有武士服的中年男士彎腰恭敬說道:


    “嘿,斯密馬賽,剛剛族老特意吩咐,這才把看守祖宅的您恭請而來。”


    “那這個是什麽?我身上的式神告訴我,這個東西可有危險!”


    紅袍老者指著庭院中央佇立的巨大銀色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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