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和沈知硯兩人的關係在時鳶入住沈知硯家之後,有了巨大進展。


    起因是時鳶在做畢業設計時,壓力很大,改了好幾遍,倒是導師都不滿意。


    再又被打回來的那天晚上,時鳶一個人坐在客廳裏喝酒,沈知硯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微醺了。


    他皺著眉把人從地毯上抱起來放在沙發上,“怎麽突然喝酒了?心情不好?”


    時鳶搖頭,還不忘往嘴裏又灌了一口,“畢業設計又被老師打回來了,我看網上說喝酒可以解壓。”


    沈知硯把她手裏的酒瓶拿走,時鳶扒著他的身子去搶,整個人無意識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她也聞到了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


    沈知硯眼神暗了暗,扯了扯領帶,喉結滾動,盯著她透著薄紅的小臉,緩緩道:


    “我還知道一個解壓方式,你要試試嗎?”


    他湊得很近,熱氣打在時鳶的臉上,說著還把時鳶的手搭在了他的腹肌上。


    時鳶當時腦子懵懵的,伸手撓了撓自己癢癢的臉,但是她確實早就饞沈知硯的身子了,她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道:


    “好啊。”


    “時鳶,你現在還有機會拒絕。”沈知硯臉上已經染了情欲,食指點了點時鳶的唇瓣。


    時鳶放在他腰腹上的手緩緩向上,一路點火,笑著反問:


    “為什麽要拒絕?”


    說完主動吻上了他的唇,不過隻是輕輕碰了碰。


    得到允許後,沈知硯勾唇笑著,將時鳶的雙手抓住舉過頭頂,吻了下去。


    已經很晚了,傭人們都已經下班,整棟房子裏隻有他們二人。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沈知硯銜著時鳶的唇瓣,趁她輕哼時,舌尖探了進去。


    他的手也慢慢向下,剛剛拿過冰啤酒,指尖有些涼,碰到時鳶時,她輕輕顫了顫,伸手握住。


    “怎麽了?現在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沈知硯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亂。


    “我有點害怕。”


    沈知硯深吸一口氣,吻了吻她的眼角,嗓音喑啞:“別害怕,我也是第一次,我們一起探索。”


    那年時鳶二十歲,沈知硯二十三。


    那次之後,兩人都嚐到了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沈知硯時不時撩一下她,她每次壓力大的時候也會去勾一勾他。


    所以時鳶讓沈知硯幫忙捉蟲,他說要好處時,彼此都清楚說的是什麽。


    她垂在身側的手綣了綣,伸手抓著沈知硯的西服外套,踮起腳,在他臉側親了一下。


    時鳶手還沒鬆開,腰就被他攬住,沈知硯輕輕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下來。


    時鳶被親得腿都軟了,但他還沒半點停下的意思。


    “好了,可以了。”


    再親下去就要出事了。


    沈知硯呼吸略沉,啞著聲音哄她:“再親一會兒,好久沒親你了。”


    時鳶那時候已經把畢業設計交上去了,就等著拿畢業證就好,沒什麽壓力,每天都睡得很早。


    沈知硯下班的時候她已經睡熟了,起床的時候又還沒醒,而且被吵醒了還會發脾氣,所以晾了沈知硯很久。


    時鳶卻絕情得很,把他推開,指著那蟲子的位置道:“先把蟲捉了。”


    沈知硯捧著她的臉,又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笑罵道:“小氣鬼!”


    然後轉身往房子裏走,時鳶看他走了,開始著急:“你這人,怎麽還耍賴呢!”


    沈知硯擺擺手:“我去拿個工具,你還想我用手抓啊,我是不要緊,但你晚上別嫌棄我就行。”


    --


    時鳶收回思緒,沈知硯正在手機裏翻找些什麽。


    找了一會兒,遞給時鳶:“喏,現在長得可好了,我出差之前又多開了一朵花呢。”


    時鳶接過手機,圖片裏是一盆鳶尾花,葉片綠油油的,上麵有四五朵已經綻放,還有好一些小花苞。


    “你把它們移到盆栽裏了?”


    “是啊。”沈知硯說:“那花跟你一樣,嬌氣得很,夏天太熱不行,冬天太冷不行,雨下大一點都能把它澆死。”


    “不移到盆栽裏,它早就死了。”


    沈知硯看她就盯著那一張圖,湊過去往後翻了翻,“裏麵還有好多圖片呢,你可以看一看,我養得多好。”


    “嗯。”時鳶敷衍道,又往後翻了翻。


    沈知硯聽到卻有些生氣道:“你就隻有一個‘嗯’字要跟我說嗎?”


    時鳶都沒抬頭,再次敷衍道:“謝謝你。”


    沈知硯更生氣了,直接將手機搶回來,“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一點誠意都沒有。”


    手機沒了,時鳶坐回沙發上,看著他道:“我真的謝謝你,太感謝了,你真是一個大好人!”


    沈知硯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停停停,你這話怎麽感覺像是在罵我?”


    時鳶抿了抿唇,有些猶豫地開口:“所以可以把這花還給我嗎?”


    畢竟像他剛剛說的一樣,她當年確實是隻撒了種子下去,這些年也都是他在照顧。


    她還是要點臉的,這話說出來也有點不好意思。


    沈知硯有些誇張地張大嘴巴,“哇,你是真敢要啊!”


    他說完又眯著眼睛盯了她一會兒,問道“真的想要嗎?”


    時鳶點頭。


    沈知硯清嗤一聲:“你長得那麽美。”


    “想得也挺美。”


    “帶你回去看看還差不多,你竟然還想直接帶走!”


    時鳶有些不好意思地錯開視線,看到桌麵上那瓶陶瓷鳶尾花,眼睛一亮,


    “我拿這個跟你換。”


    沈知硯嫌棄地不行:“想都不要想!”


    “你倒是會借花獻佛,你親手做的我還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免談。”


    見他不肯鬆口,時鳶也放棄了。


    畢竟她是個植物殺手,養的花花草草就沒好好的活下來過。


    在國外的時候,她剛開始上班也會在工位上擺一些綠植,但是後來都死了。


    最後在她養的一棵仙人球也離她而去時,她就認命了,還是別霍霍它們了。


    這花如果真的像沈知硯說得,那麽嬌氣的話,在她這裏估計都活不過一禮拜,還是讓他養著吧。


    時鳶沉默了,沈知硯卻急了,“你不再爭取一下嗎?”


    她搖頭,“算了,你喜歡你就養著吧。”


    “我喜歡的是花嗎……”沈知硯小聲接道。


    時鳶沒聽清,問了句:“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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