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回懟:“就憑你剛才吃飯了,祖宗,我不是你男朋友了,沒必要慣著你了!”


    屈詩詩生氣地說:“你什麽時候慣我了,什麽時候寵我了?你是男人嗎?”


    蕭問劍長歎一聲:“你贏了,我自己去洗碗,祖宗!”


    蕭問劍很快洗完碗回來,拿起自己的書包,對屈詩詩說:“祖宗,你就在這個房間住,我到旁邊的大辦公室,衛生間你也知道地方,到了吃飯的時間,我來請您!”


    屈詩詩不滿地說:“你這是待客之道,水不燒,茶不泡。”


    林海棠嘻嘻地笑了:“我來燒水泡茶,這個我會。”


    蕭問劍回到旁邊的大辦公室,這時固定電話響了,蕭問劍接通之後,是蘇夢的聲音:“剛才誰打我電話?”


    “姐,是我,小劍。”


    “小劍,你怎麽用這個電話?”


    “這是鍾家園種植園大辦公室的固定電話,種植園和思曼樓被封控了,手機好像沒有信號,應該有人使用信號幹擾器,我已給童真和區天元講了,他們馬上過來處理。”


    “是鍾家順嗎?”


    “封控是他帶隊,使用信號幹擾器不確認是誰。不過我的手機有信號,這裏的有線網絡可以使用,我使用有線網絡連接的wifi!”


    “有線網絡是不是剛剛安裝?”


    “是沒有幾天。”


    “我知道了,你需要什麽東西?”


    “我有一套衣服在你家,你安排人送進來,思曼樓被封了。”


    “好的,你這孩子,本來就沒幾套衣服,我在醫院,等會給你買兩套吧,你和屈詩詩真吹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看了屈詩詩的朋友圈。”


    “算是吧,她和林海棠被一起封控在鍾家園。”


    “是明睿老師的那個女學生嗎?”


    “是啊。”


    “你這臭小子,狗屎運不錯,我聽說她爸爸是高幹,你最好拿下。”


    “人家看不上我。”


    “你這個笨蛋,拿下可以省不少事,想想辦法,掛了。”


    蕭問劍掛斷電話,尷尬地發現林海棠看著自己,小心地問:“有事?”


    林海棠嘻嘻一笑:“你忙完了嗎?”


    “算是吧,怎麽了?”


    “你給我針灸啊!”


    蕭問劍解釋:“你這孩子,你怎麽不聽勸?針灸隻能緩解,根治還得看心理醫生。”


    林海棠問:“你覺得目前能看心理醫生嗎?”


    蕭問劍歎口氣說:“封控也不得安寧,來了兩個活祖宗,好吧,我們回旁邊的辦公室。”


    蕭問劍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屈詩詩不滿地說:“你怎麽這麽沒禮貌,進來也不敲門?”


    蕭問劍說:“我回自己的辦公室敲什麽門?”


    “可是你剛才說了,這是我住的房子。”


    “好,好,我錯了,行嗎?對不起,我拿了銀針馬上走。”


    蕭問劍從辦公桌裏找出一盒銀針和一瓶酒精,正要出去,林海棠攔住:“詩詩姐,我能就在這裏做針灸嗎?旁邊的辦公室太大,我有點不舒服。”


    屈詩詩點點頭說:“可以,你一個女孩子,是不應該單獨和渣男相處。”


    林海棠嘻嘻一笑:“謝謝詩詩姐!”


    蕭問劍拉開布簾,指了指床,然後說:“你脫掉上衣,躺到床上,背朝上。”


    然後打開銀針盒,使用酒精給銀針消毒。


    屈詩詩緊張地問:“渣男,你要幹嘛?”


    蕭問劍對林海棠說:“海棠姐,你也是學醫的,應該能夠理解。”


    林海棠大方一笑:“我是學醫的,解剖課都上了,能夠理解。”然後走進布簾後,拉上布簾,過了一小會,傳來林海棠的聲音:“我好了,蕭問劍,拜托了!”


    蕭問劍拿著銀針走進布簾後麵,看著林海棠潔白光嫩的後背,歎了一口氣說:“造孽啊,這麽好的皮膚,紮幾個口子,你等會,我換細一點銀針。”


    林海棠嘻嘻一笑:“我不介意!”


    蕭問劍回去換了一盒細一點的銀針,開始用酒精給新的銀針消毒,屈詩詩好奇地看著銀針:“確實細不少,蕭問劍,你這個江湖郎中,會不會紮壞人?”


    “我是明光堂百年一出的人才,怎麽會紮壞人?你沒事看看手機,現在網絡好了,別煩我。”


    “我可聽說了,明光堂也就一個師傅兩三個徒弟吧,別得瑟!”


    蕭問劍飛快地處理好銀針,不再和屈詩詩廢話,走到布簾後麵,對林海棠說:“海棠姐,感謝你信任,我最後一次勸你,你應該看心理醫生,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詩詩,說一說煩心事,述說也能緩解!”


    林海棠回頭看了一眼蕭問劍,嘻嘻一笑:“來吧,我相信你。”


    蕭問劍打開理療燈,開始給林海棠推拿,林海棠舒服地哼了一聲,然後說:“真舒服,難怪上官堂的人,說你和二叔的推拿是一絕,方芳他們搞推拿針灸館,你怎麽不參加?”


    “我沒空,忙著呢。”蕭問劍飛快地給林海棠推拿,然後開始針灸,林海棠隻覺得麻了一下,很快適應了。


    蕭問劍補充:“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不用強撐,及時給我講。”


    屈詩詩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問劍的手法,不滿地說:“你洗手沒有?”


    蕭問劍哭笑不得:“我剛才洗碗的時候,洗了八遍手了。”


    林海棠噗嗤一笑,身上的銀針不停地抖動,蕭問劍連忙製止:“別笑,銀針在動。”


    林海棠笑得更歡了,銀針抖動幅度更大。


    屈詩詩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蕭問劍,你這個江湖郎中,到底行不行,這個對抑鬱症,有用嗎?”


    蕭問劍回答:“偶爾在治療,總是在安慰,海棠姐,你有話直接說,不要因為屈詩詩在這裏搗亂,不好意思!”


    屈詩詩補刀:“我知道了,你總是忽悠,治療隻是偶爾的瞎貓碰上死老鼠!”


    林海棠笑得更歡了,銀針抖動幅度更大,蕭問劍看著屈詩詩說:“詩詩大作家,你還挺說講笑話!有治療抑鬱症的天賦。”


    兩個姑娘更樂得哈哈大笑。


    門開了,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蕭問劍,你這個渣男,同時泡兩個妹子,還要我來給你送衣服,查信號幹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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