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國棟解釋:“辦公樓就是普普通通的九層小樓,每層一千平米,總麵積不到一萬平米,蓋起來一個月就夠了,內部裝修要兩個月。加上停車場、草皮、景觀等,總預算才三千萬。廠房更簡單,每層麵積差不多,但每層更高,內部基本架空,方便安裝設備,計劃三個月就建設完。你們可以在1月份安裝設備。”


    蕭問劍覺得這個夏雨桐想升官想瘋了,但自己不懂建築,也不好說什麽,決定先問問林小鋒,於是說:“我個人的意見,工廠可以趕工,辦公樓晚點就晚點,關係不大,我們在車庫不一樣辦公嗎,在工廠也能辦公。”


    夏雨桐笑著說:“我們找古教授做了一下谘詢,寫字樓改為商務中心,辦公樓改為生物科技園區產業孵化中心,中藥園區改為中藥中心,西藥園區改為西藥中心,我要求小管幫我們製訂一個方案,把汪湖山的商務中心、產業孵化中心、中藥中心、西藥中心整體打包為一家公司,與錦龍、你的物業公司、停車場、辦公樓,包括白城大樓那個小樓,全部整合起來,我們爭取搞一家上市公司?”


    “上市公司?不,不,這個和我沒關係,我隻想用卓越有汪湖山的股份,換藥廠和辦公樓的土地,我沒那麽遠大的理想。”


    夏雨桐笑了:“你少來,蕭董,你不要太低調,你上次說中藥廠都和你沒關係,現在整個生物科技產業園區都是你的了,格局大一點,目光長遠一點,你不要隻盯著生物科技產業園區這幾百畝地,汪湖山可是有兩三千畝地。”


    “不,不,夏書記,你別總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地球麵積更大,但和我沒關係。”


    薑國棟見蕭問劍一再堅持,好言相勸:“夏書記,要不我們製定幾套方案,到時一起討論?”


    夏雨桐笑了:“好,就製訂幾套方案,到時一起討論。”


    幾個一起轉了轉三百畝地,顏穎看著地上的植物,好奇地問:“蕭董,你這個是什麽藥材,我看著怎麽這麽眼熟?”


    “就是普通的青草!”


    “啊?”眾人驚呆了。


    夏雨桐緊張地問:“你為什麽種這個?”


    蕭問劍問陪同的東方漢:“東方經理,你解釋解釋。”


    東方漢解釋:“這些土地以前是荒山,地力不夠,或者說土地的微量元素不夠,我們種植青草,是為了改善土壤,也為了測試土壤的各種性能。三個月後開始部分種植藥材,一年內全部種植為藥材。”


    眾人恍然大悟。夏雨桐笑著說:“這些真是很專業的。”


    薑國棟笑著說:“聽說蕭董爺爺輩就是種藥材,你們家是不是有幾十年上百年種植藥材的經驗?”


    “不,不,不,我們家有五千年種植藥材的經驗,從神農氏就開始了。”


    眾人笑噴了。


    夏雨桐好不容易止住笑,看著走過來的林小鋒和阿彩,轉述了蕭問劍剛才的笑話,林小鋒和阿彩樂得不行。


    蕭問劍說了擔心三個樓進度太快的問題,建議工廠優先、辦公樓可以晚點,林小鋒對蕭問劍感激不已,蕭問劍大致知道是夏雨桐這人貪功,於是勸:“夏書記,我們的工程是百年大計,並不急於一時,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十月懷胎,月份足了孩子才健康,做工程也一樣,還是多聽聽專業人士的意見。”


    夏雨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尊重蕭董和林總的意見,工廠優先,辦公樓可以晚一點,喬布斯和蕭董在車庫辦公,企業不一樣發展壯大嗎?工廠修好了,可以出口創匯,帶來就業和稅收,感謝蕭董的提醒。”


    蕭問劍和沈圓圓來到一個院門前,敲了敲門,過了好半天,一名坐著輪椅的五十多歲婦女開了門,客氣地問:“兩位找誰?”


    蕭問劍仔細看著這名婦女,也客氣地問:“您是商若愚的媽媽?”


    商若愚媽媽高興地說:“你們若愚的朋友?請進,我這孩子很少有朋友過來。”


    蕭問劍看著這個簡單地小院,隻有十多平方,很有年代感,至少比蕭山村爺爺住的地方,更古舊。商媽媽請兩人進了客廳,正要給兩人倒茶,沈圓圓接過茶壺,客氣地說:“阿姨,我來吧。”


    蕭問劍繼續客氣地問:“我是中醫藥大學的學生,聽說若愚兄針灸水平特別高,想了解一下,他的針灸,是不是商家古法?”


    商媽媽笑了:“商家哪有什麽古法,商家四十年前不過是一戶種藥的農民,非得包裝自己成中醫世家,四個兒子,兩個初中畢業,一個高中畢業,我老公強點,也就是大專畢業,我三十年前嫁到商家的時候,商家也就開了幾個小店,我兒子的針灸,還是在大學跟老師學的。你們是誰?”


    蕭問劍如實回答:“我是上官堂的,前幾天若愚兄到上官堂報名學習了針灸,我們是過來做回訪的,他留的手機,好像打不通。”


    “他這個孩子,總想治好我的腿,我的腿都十多年了,我也習慣了。”


    蕭問劍繼續問:“您的腿是哪一年受傷的?”


    “十二年前,若若讀高二,若愚讀初一。”


    蕭問劍心中一驚,繼續問:“是車禍嗎?”


    商媽媽點點頭說:“是,一台渣土車撞的,連車都沒有找到。”


    蕭問劍和沈圓圓對視一眼,心想,卓越公司怎麽沒有登記?又問:“當時還有誰受傷嗎?”


    商媽媽平靜地說:“他爸和司機死了,車上就活了我一個。要不是有兩個孩子,我都支持不下來,可惜若若後來也死了。我可憐的孩子。”


    蕭問劍大驚,繼續問:“若愚媽媽,我前一段時間到卓越土石方公司參加了暑期社會實踐,幫他們整理出渣土車交通肇事的曆史清單,好像沒有姓商的死者,您有沒有記錯?”


    商媽媽平靜地說:“我怎麽可能記錯呢,那天是晚上八點左右,我們從我們家的藥品種植園裏出來,遇到一台渣土車。不過當時交警來了,說在那裏是采石場,不屬於他們的管轄,後來派出所來了,又說那個采石場也不是他們的轄區,推來推去,最後好像是港口部門來處理的,說采石場是碼頭的一部分。”


    蕭問劍問明的具體時間和地點,決定回去查查。


    一個一米八一左右的青年男子從外麵回來,警惕地問:“你們是誰?請出去!”


    蕭問劍客氣地說:“你是商若愚嗎?我們是上官堂的,你報的是高級班,但隻參加了我們的初級班,我們中級班下周開課,你留的手機打不通,我們特地找過來。”


    商若愚警惕地問:“我又沒有留這裏的地址,你們是怎麽找過來的?”


    蕭問劍笑了:“可是你的應聘簡曆上寫了地址。”


    商若愚繼續警惕地問:“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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