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甜前腳才回白府,白老太後腳就讓人把納妾圖象慈遞到他的臉前。


    “奶奶!我女兒才三個月,我媳婦又不是不能生,幹什麽這麽快就給我納妾,你這不是寒你孫媳婦的心嗎?”白菜甜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納妾圖象,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說實在的,這白菜甜結婚前可是全京城的美少年,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對他望眼欲穿、日思夜想,但都隻敢遠遠觀望而不敢上前搭訕,因為他也被自家母親保護得很好,從來沒有什麽通房或者暖床的丫頭來叫他通曉人事。


    現在的妻子,不僅有著一雙巧手,能夠做出美味的五花肉讓他吃得心滿意足,而且還給他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可愛女兒,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從年畫裏走出來的福娃一般。


    “我的小乖孫啊,你那媳婦確實是不錯,還給咱白家生了個大胖女。隻是可惜啊,她。???生孩子的時候傷了身子,大夫可是說了,沒有個三四年調養,可不能再懷孕了。咱白家可是四代單傳,就你這麽一個獨苗苗。好不容易證明了你性能力沒問題,當然要趁此機會多生幾個啊!”白老太咬牙切齒地說道,心裏卻把不願意出頭的白菜甜的娘暗罵了一頓,自己反倒成了那個惡人。


    “孫媳婦那邊你不用操心,隻要你看上了這裏頭的幾個,等她們生下孩子後直接過繼到她名下就是了。生母哪有養母親呢,這樣不也一樣嘛,而且她還能免去生產時的痛苦。”白老太繼續勸說道。


    “奶奶,您這說的是什麽話呀!我和我媳婦都還年輕呢,再等幾年就能生了。不行不行,這些畫像我一個都不想看,來人啊,全都給我拿走!”白菜甜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搖著頭,態度十分堅決地拒絕了。


    “奶這不是為白家後代著想,孫子,乖,聽奶的話,從這裏頭挑一個,明年再追生一個,我找人算過,準會生個男娃讓咱們白家後繼有人。”白老太頭疼地攔著白菜甜的路,今兒他不答應也得答應從中挑一個出來。


    “奶奶,你別這樣子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從軍營回來,一沒見著我妻女二沒見著我娘三更是沒跟你問好,你就把我攔在這裏。我從早上開始就沒吃上飯,身上也沒銀兩,我的肚子都扁了。奶奶,你乖孫子我真的餓了,讓我先回房裏吃口飯可以嗎?”


    一聽自家孫子整天都沒吃上東西的白老太,立馬心疼地拉著小孫子到她院子裏,親自下令讓廚房做了一大桌子白菜甜愛吃的菜。


    天色漸暗,把肚子給塞得圓滾滾的白菜甜,走兩步都得停一下吸息兩下,把湧到喉嚨裏的食物壓回肚子裏。


    白家老夫人一直扣著他這乖孫子,纏著他今兒從畫像中挑一妾氏下來,他唯有裝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不停地吃吃吃好讓她對他心疼,心疼他在軍營裏過的苦日子暫時不提納妾之事。


    白菜甜皺著眉頭,深深地歎了口氣,仿佛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煩惱和困擾。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梳理了一下胸口,試圖緩解那股讓人作嘔的感覺。然而,就在他抬起頭的瞬間,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個男人頭戴一頂毛茸茸的狼皮帽子,臉上露出一種狡猾而狡黠的神情,活脫脫就像一隻黃鼠狼。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讓白菜甜剛剛歎了一半的氣猛地噎在了喉嚨裏,他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著指向那個男人,想要說話卻又被咳嗽打斷,隻能發出一連串斷斷續續的聲音。


    程景浩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地抱著雙臂,冷冷地盯著白菜甜。看著她因為劇烈咳嗽而漲紅的臉龐,他忍不住不耐煩地催促道:“你到底還要咳多久啊?還不快回房間抱抱你的媳婦和女兒,我們馬上就要出城前往道觀了!”


    白菜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地問道:“啥……啥?”


    程景浩翻了個白眼,不滿地哼了一聲:“有什麽好驚訝的?我可是經過了白夫人的同意,才陪著你去找道觀找清風道人算一算命脈。我這麽忙的人,對你已經夠好了吧。”


    白菜甜滿臉震驚地望著眼前的人,這人說起謊來竟如此麵不改色心不跳,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他仰頭望向漆黑如墨的夜空,忍不住出聲提醒這位臉皮厚到極致的家夥:“現在已經過了京城門禁的時辰,你居然還能睜眼說瞎話,難道你沒看到嗎?還有,我娘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好說話,讓你進了門呢?”


    白菜甜實在想不通,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程景浩的行為總是讓人捉摸不透,早上聽他提起時,自己還隻當他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付諸行動了。“你媳婦生了孩子,又不是你,你怎麽做事這麽磨蹭,你到底走還是不走啊?要是走的話,就趕快回房間跟你妻女交代一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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