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甜看著他往森林的深處走去,趕緊掏出自己在路上臨時做好的口罩一層又一層地給蓋上,跟著程景浩的後腿追了上去。


    剛找好位置拉下褲子打算蹲下的程景浩,看著不遠處那鬼祟的人影,頭頂不無數隻黑色的小鳥兒飛過。


    隔著褲子放個屁逗一下他還好,可自己光著屁股拉粑粑給他看可不是同一個概念,程景浩自問自己沒變態到這個地步及沒這個愛好給個男人看著。


    想著懷裏還發著熱的銀票,程景浩調整了呼吸,揪起褲子再找了處深一點的地方辦大事。


    可他動那傻子就跟著他的方向移動,害得程景浩惱羞成怒對著十來米遠的他吼道:“你這小子腦子有毛病,這麽喜歡看人拉#####,你在惡心鬼呢,再跟著來,我跟對你不客氣。”


    說完撿起地上麵的泥塊往白菜甜的頭下扔,一扔一個準,那泥巴直接把白菜甜額頭砸出個大包,泥沙都滲到眼睛裏頭去了。


    白菜甜沒辦法,頂著一頭泥巴半眯半揉著眼睛跑回程景浩那部破馬車邊,嬌聲嬌氣地哀求著蘇紫嫣幫他清理一下。


    這一舉動直看得一旁的蘇文強黑著臉皺起了眉頭,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眼,一伸手把那長著女人相男人身的家夥拖拉到小溪邊,一把把他給扔下水裏。


    還沒反應過來的白菜甜在溪水裏頭起身滑倒好幾次,才從水裏爬起來,渾身濕淋淋地對著岸邊的蘇文強說道:“你想淹死我是嗎?我可給了你們老板錢。”


    “那隻深到小腿的水能淹成你這蠢材,還真是厲害!別以為你給了那點錢就能威脅我,隻管吃喝坐車而已。”蘇文強衝著其冷哼一聲,“你給我離我娘遠一點,再來可別怪我不客氣。娘裏娘氣的歪種。”


    “喂!你說這話過分了。”白菜甜氣鼓鼓地雙手撥起一些水用力地擦著自己的臉。


    不遠處的白家的馬車裏,一小廝見自家小主掉進水裏,急忙跑過來,把自家的公子從溪水裏撈出來。


    “小主子,這幾個人怪裏怪氣地,扔你一頭泥巴還把你扔到水裏,不如咱們自個兒回去,不要跟他們了。他們怎麽看都不是好人。”


    白菜甜眯著眼睛看著小廝,這一動作看得那小廝不明所以地左右張看,想了想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什麽。


    “爺不是叫你們不要跟著過來,離我遠遠的或是自個兒先回去京城也可以。爺的話,你是聽不進去了。”


    “不是的,主子,我是見你被人欺負,怕你溺水就沒想那麽多跑過來救你。”主子爺以前可不這樣子的,怎麽沒兩天工夫性子有點不一樣了,要不是那美麗的外表,他都以為認錯了人。


    “幫我什麽?看看,那水隻到小腿深,就算我躺下去也淹不過我的鼻子。滾,再跟著過來雖怪我不客氣。”


    “可是爺,你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夜裏的山風涼,你要是著涼了,夫人該多傷心。”那小廝仍不死心地低聲勸說道。


    白菜甜聽見他把自己的母親也搬出來,一個下人都敢威脅自己來了!


    白菜甜皺著眉頭正想喝退他時,隻見山林中一黑色的身影正往一平地走,用細棉布擦了擦一把小而彎的刀。


    白菜甜眼睛正瞪著那邊,對著那小廝往旁一推,不耐煩地對其說道“爺叫你怎麽做就怎麽做,別礙著我大事。”


    說完如箭一般衝回了樹叢裏,這回他倒對腳下留意了,一掃眼跑四五步再一掃眼再跑。


    跑到程景浩二十來步距離的時候,空氣中又彌漫著熟悉有點淡的怪異氣味,白菜甜立馬心有體會回想昨天的慘狀。


    左右張望了一眼,找了一棵分叉比較多並不是很高的樹爬了上去,對著下麵不遠處揮動著快看不清影子的光頭大漢,伸長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程景浩在他過來的時候,已聽見他的腳步聲,對於他爬樹上偷看的行為沒有太在意。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自家婆娘這麽聰明威武,他看著也學不來,每次他都會變換不同的動作。


    假想的對象有大人小孩老人,有猛獸,他們或是站或是跑或是逃或是蹲,他要想像他們在各種動作中,用他的小彎刀給他們剝皮削肉抽筋。


    直到日落西山,程景浩才放完最後一個響屁,收刀收氣回自家馬車停的地方,路過白菜甜爬上的樹旁,不忘記對著那碗口粗的樹身就是一腳。


    隨著那樹攔腰而斷,樹上的慘叫著也隨著叫了起來“哎呀,啊呀!!!”


    好不容易撥開樹枝坐了起來的白菜甜,痛呼著撫摸著自己的腰身與玉股,手裏軟呼呼又像濕泥巴又帶點人類特有的味道,白菜杵在灰黑的夜色裏僵硬地提起自己的右手。


    在微弱的光裏,手上粘乎乎的東西卻是無比的熟悉,屁股下那一垞還散發著熱氣,熱氣濕氣透過纖簿透氣的絲綢,直到肌膚。


    “我,嘔嘔嘔嘔,嘔嘔嘔”白菜甜惡心地又吐又到處擦,滿臉都是淚水直往溪水裏衝,隻差沒喊媽媽。


    那無賴絕對是故意的,說不故意他都不相信!!!


    嗚嗚嗚~~~~


    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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