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門前困箱喂食的李婆子終忍受不住手腳彎曲不能自由伸直、自身便液如百蟻咬食肉體般苦不堪言、日夜顛倒被人強喂餿食及唾液精神肉體上的折磨讓她大小便失禁神誌不清,幾度自言自語向守值的衙卒宣說自己犯過的罪行。


    衙門張大人行刑前就宣了衙門裏所有的人員開了次會,這人販子李婆子不知做了多少罪孽,現有個發財之道指給大家。


    衙門裏的人當時所有人都懵了並不明白張大人的話中意思,但他的下一句話讓眾人興致如爆發的火山拔然升高。


    李婆子向衙門人員任何一人自認一條罪狀並畫押,那人就可以在李婆子家搜出來的贓銀得到一兩銀子。當然這銀兩攢也是有風險的,自發值班及盯著喂養李婆子的人,不要一下子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喂死了,死了就招不了多少罪狀銀兩也就斷了。


    這一說明衙門裏上到師爺捕快下到責衛生清潔的大爺小弟,瞬間打起全份精神上下一條兒盯緊了李婆子與她有關係的人,日夜合夥敲問信息。


    張大人還命人在蓋上開了個小洞擱出右手好讓她認罪後在認罪獎上印手指印,當天衙門人員就可以憑此去張大人或師爺那裏領賞銀。


    連帶牢房裏搞衛生的馬小強也跟著瘋攢了五兩銀子,興奮地叫喊著程景浩一起去。


    程景浩看了看他手裏剛領還冒著熱氣的銀子,沒興趣地說道:“攢了這五兩銀子後就別跟著去守了。\"


    “這是為什麽?”這到馬小強不明白了,連追問程景浩。


    “後台都冒煙起火了,總會燒著看戲的人。”程景浩笑著跟他說道,看他還是一臉不解便說道,“聽哥的沒錯,那天明白了,那天就可以成家立室了。”


    馬小強撓了撓頭最終還是聽程景浩的話沒再摻摻和。


    沒想成李婆子招供一條罪狀一兩銀實施第三天,衙門裏部份捕快衙卒就內訌起來了。


    那個捕快收了李婆子的女子做妾,逢衙門大人對販賣人口有什麽行動就第一時間通風。


    那個衙卒私下收了李婆子多少銀兩,打算什麽時候通知人到衙門搶人。


    衙門裏一度爭吵明波暗湧,低壓緊張的氣氛都如將要點燃的爆竹一樣,張大人都看在眼裏命人暗中將這些人都記錄下來,事後再給衙門大換血。


    鎮內跟李婆子有過生意來往或私下有什麽交易的富商妓院或大戶人家,在衙門裏透漏出來的消息嚇得坐立不安,終在第三天挺不住壓力紛紛到衙門自認罪項及上繳贓款及非經過正常通道販買回來的人。


    張大人都命師爺收下款項及人員,而他們自認的罪項看在初犯都以銀贖罪不入冊不宣揚出去。


    一個李婆子就讓張大人不單在平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升高了不少,且把鎮內的富商大戶人家的心中下了個下馬威,往後什麽貼邊的事都得掂一下。


    那李婆子屈坐在衙門前的箱子裏撐了七天,終挺不住不分日夜喂食的餿食及蛆蟲屎蟲轉咬在一個同樣雨夾冰的晚上咽了氣。


    那天馬小強因受了其中一個搬屍衙卒的銀兩頂替時,把裝著李婆子屍體的箱子搬去亂葬崗時,另一個衙卒捏著鼻子閉著眼用腳把那箱子往挖好的洞裏一踢,箱子不負重荷爆開了,腥臭 撲麵而來兩人差點把五腑六髒都吐了出來。


    “嘔~~~~~~”衙卒望著天氣,硬撐著無力的四肢奮力地鏟著泥士去填住不斷有臭液流出飛蠅衝出的箱子。


    馬小強想起程景浩叮囑的事,邊幹嘔著邊轉向那破開的箱子裏頭李婆子身體的腐爛程度。


    那一眼讓他終身難忘,李婆子的屁股已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身體各部位都像腐爛發臭的豬肉一樣不斷地有白色黑色的小動物或爬或飛。


    “嗯嗯嗯”另一邊用布捂住口鼻的衙卒提醒著馬小強趕緊動手把泥土填上。


    事後回去的跑上,衙卒臉青口唇白地跟馬小強說道:“你這小子厲害,下次再有這樣的差事,我也掏點錢給你幫我去做。”


    “謝謝 哥看得起我。”


    “怎麽看不看得起的?咱們還不是一樣,這從京城來的大人就是不一樣,這麽損的點子都想得到,不過也活該,這李婆子作惡多端,張大人這樣的刑法真是大快人心。我婆娘差不多天天去塞她吃家裏的餿菜,她就這麽一死,真了少很多人生樂趣。”


    馬小強白著嘴唇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並沒有應和他的話。這主意可是景浩哥出的,要是他們知道了,可能說的話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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