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今天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在叫,奇怪等了一天也沒什麽來著。原來是程大官爺來了,來來來裏麵去坐。”胡婆子扭著那肥胖的腰身嬌滴滴地對著來人程景浩說,伸手便要去拉他的手。


    “做什麽呢?搗不懂的還以為你是豔紅樓的鴇子,走開走開。”程景浩嫌惡地避開她的手,怒瞪了她一眼倒把胡婆女嚇得立馬收了手。


    胡婆子僵笑兩聲又立馬轉換過來,站後兩步對程景浩溫聲問道:“程大官爺需要買什麽人回去,我們這裏新進了一批如花似玉的大家繡秀,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豔紅樓的婆子過來要人我也不舍得買。”


    “還豔紅樓?別跟我推銷你家那些妓院都不要的官奴,我今天過來買兩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回去就可以了,別的我不要。我跟你說推些正道的人過來,看看我旁邊這個嬤嬤,她可是衙門夫人身邊的嬤嬤,若是你推那些不明通道過來的人給我,到時讓你吃不完勾著走。”程景浩也不跟她囉嗦,也不要她推的人,擺明區馬跟她說清楚。


    “這是衙門夫人身邊的嬤嬤?”胡婆子瞪大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對了聽說新來的衙門大人與他夫人為求子住在他府裏,他請得動衙門夫人身邊的嬤嬤好像也很正常。


    這哪裏來的喜鵲在叫,分明是烏鴉在叫才對,她怎麽這麽倒黴遇上這個賴皮。


    “哈哈哈,這是衙門夫人身邊的嬤嬤,怪不得那氣質這麽高貴,我剛還以為是哪個官家的老夫人過來買人,身邊居然連個下人也不帶,原來是衙門夫人的嬤嬤,我真是失禮 了。”胡婆婆重新撿起笑容迎候柳嬤嬤。


    柳嬤嬤盈盈一笑並沒有說什麽,靜靜地站在程景浩身後。


    “好了,好了別拍那衙門夫人的馬屁,想拍的話早就送禮上門給她了,在這裏空口說白話。”程景浩的一番話把那胡婆子臉上的笑容無比尷尬,氣得半死但又得忍著不能發火,萬萬不能在那柳嬤嬤麵前發火,不然讓那衙門夫人不喜叫大人上門把她的店給封了怎麽辦。


    為了讓這瘟神趕緊走,胡婆子連忙叫人把店裏麵十歲十一歲的女孩子叫到大院子裏,讓她們排得整齊讓柳嬤嬤與程景浩兩個人慢慢的挑。


    程景浩繞著手站在一邊等柳嬤嬤挑完出來他再相看。


    胡婆子十分識趣地站在一旁沒有插嘴巴,照著先前吃的虧,出聲隻會沒討到好處,但她還是向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手下心有體會地跑到後院子裏,把容貌出色十六七歲的女子教育了一番,說前院有個有錢的大官爺,待會帶你們在前院走一四大美女,要是被大官爺看對眼買走,往後定是喝香吃辣的,那你們好好把握機會。


    說完便帶著那二十號人從自家店裏繞一圈到前院子裏,那手下進前院子還專門嗯了幾聲練練嗓子才在門口大聲往裏麵叫道:“胡婆子,新貨送過來了,你快來點點人數對不對。”


    前院裏的胡婆子聽著便再次揚起那豔麗的笑容,趕緊對程景浩柳嬤嬤笑著說道:“官人你們慢慢挑,我先讓她們進來,看一下這批貨怎麽樣?”


    “你家的院子很大嗎?”程景浩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倒把胡婆子問倒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麽意思。


    “程大官爺這是怎麽了?”


    “你家的院子這麽少,現場都站了二十號人,還另叫二十號人擠進來?說你沒腦子還是自作聰明?這院子是你沒錯,但待會那些進來的人在我身邊擠來擠去,少那麽兩三個銀兩我讓你吃不完勾著走!”程景浩滿腔怒火地瞪視著胡婆子。


    “隔三差四就讓人把後院子的剩貨到前院裏擠來擠去,一個不好就說沾了人家清白,整個鎮上就你這家做這麽奇葩子事,連帶人的手下也不換一下。”他自以為一進門跟這個胡婆子說清楚,她就不會有那麽多的花樣子出來,沒想到她還來這一招。


    “程大官人這是什麽話?你不喜歡我就晚點再看那批貨,你們不用進來了,站在門外麵等一下。”最後的希望被程賴皮給識破了,胡婆子這時連一點笑容也沒有,拉著那硬板的臉皮硬梆梆地說道。


    娘的,這一條街都是隻賣官奴貧窮人家的店鋪,這麽多客人,淨是 她倒黴碰上這個程賴皮。


    柳嬤嬤沒有留意胡婆子與程景浩那邊的事情,專心在人群裏麵挑了七個衣著整齊手腳幹淨手指起繭子的女孩子出來。


    “謝謝!”程景浩對著柳嬤嬤笑了笑說道,便在這七個小女孩來回行走看著。


    因程景浩光著頭臉色不善,常在地牢裏行刑身上自帶著不能言語的戾氣,七人中有三個小女孩當場怕得哭了起來。


    程景浩聽著覺得耳噪便把這三個小女孩選開不要,見著他的樣子就怕成這樣,那讓她們殺雞切狼豈不是嚇得下地見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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