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程景浩看見朱治通在眾多村民臉前打他父母一幕後,他也學習到一個道理,物質提供給兒子女兒不是長久,得用知識實踐來教育,一味的滿足並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隻會養出一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所以程景浩深感讀書的重要性,讀萬卷書,行萬裏路,萬事從父做起。


    青雲村裏的舊茅草屋,程景浩在鎮上跑了好幾家,最終敲定給傅儀富他們,但也跟他們約好,一定得按圖紙來建房子,若發現什麽地方不對或缺材料方麵問題得優先跟他溝通再進行。這一下子把傅儀富搞懵了,這不是很正常很經常的問題嗎?為什麽逼得他頭頂冒煙?


    程景浩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不會告訴他,他前一個晚上可問清郭芙蘭動向,青雲山上可因長期有狼村民不敢上山,那山上可長著不少果子,乘秋天她想摘回來給程景浩泡酒給她喝。自偷喝過徐掌櫃帶過來的梅花酒後,郭芙蘭肚子裏的饞蟲真的一發不可以收拾,可鎮上普通的水酒白酒摻得太多水太刺嘴,青果酒之類的比那水酒白酒還難入口,思來想去才記得那程賴皮說過會浪酒,還拍心口承諾比外麵買的好喝百倍,所以郭芙蘭的主意迫不及待從建房子上轉移到到山上采果子去,她也不管那果子有不能釀酒,在山裏見到能食的果子就一個勁的摘回來,總之就是能吃就摘回來後麵程景浩怎麽操作她不用擔心,當然她一進山肯定都會捉幾隻口糧回青石屋裏,昨天還捉到了四隻未往南飛的天鵝,一隻她沒控製好手勁給捏死了,另外三隻好像被摔暈了回來。


    一連幾天去山上青石屋的程景浩一進院子裏就看到滿院子的果子,有蘋果、山楂、梨、香水梨、石榴、杮子、獼猴桃、棗、粟子、姑娘果、葡萄,這青雲山上有這麽多的果子嗎?對上那黑黝黝的大眼睛,全身散發出馬上釀出來,程景浩馬上連意見也不敢提,他打算著手頭有錢了,買高粱苞來製酒,看來家裏的心急偏喜歡果酒類。


    當天立馬把可以泡酒的水果清洗一遍,放在屋梁下陰幹,第二天再用鍋來蒸一下,讓酒泡時再入味。看著青石屋裏的水果,程景浩立馬在外麵酒肆,與賣酒的掌櫃嘴巴說得幹巴巴才掏錢買了十五壇白酒來泡,他前腳一走那賣酒的掌櫃後腳立馬掛上\"售馨\"牌子關門。用白菜價買了十五壇,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聽見,掌櫃肉疼地決定關店休整幾天,還要煲一大盆柚子葉水去一下晦氣。


    程景浩才剛開頭泡了一壇,立馬被郭芙蘭攔住了,不高興地皺起眉頭瞪著他說道:“就這?”


    “我,我釀白酒也沒有那麽快時間出來,先在外麵買著些用著,不然那些水果都浪費了。明年,明年咱們在山底下種多一些高粱,我們自己釀高梁酒怎麽樣?”


    “酒不夠純,把這些酒蒸了再釀。”


    郭芙蘭一句話把程景浩搞愣住了,酒蒸了就會純一點烈一點?這這他還真的不知道。


    程景浩當天晚上就被郭芙蘭催著拿著她畫的圖紙敲響了鎮裏鐵鋪的門,十分難得沒跟那鐵匠談價及加錢讓鐵匠連夜把那奇怪蓋子打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程景浩去鐵匠裏拿回那奇怪蓋子回到府上,把那大鐵鍋刷幹淨一點油腥也沒有,往裏麵倒上一壇白酒,加大火把鍋燒了起來,而蓋子的另一邊下麵放著一小壇已洗幹沒濕色的酒壇子。


    程景浩一邊房裏加著柴火,心裏七上八下地聽著那鍋裏酒沸騰的聲音,很快蓋子的另一頭傳來水滴的聲音,他立馬用匙子在蓋子另一邊的管子上接了半匙子到鼻子下聞,濃烈的酒香味從匙子裏撲鼻而來,他一把半匙子酒喝了。


    這臭婆娘懂得真多,這樣真的可以蒸出更純的白酒,越蒸多幾次那酒就越烈。


    一得到證實,程景浩立馬埋頭忙起來,當然前提用小灶把郭芙蘭的早飯給煮好。


    接著下來的時間,程景浩除了去衙門的時間都粘在廚房裏把釀果酒用的白酒蒸出來,那買回來的十五壇白酒用完了,程景浩立馬再去酒肆裏買,沒成想那酒肆居然關門貼著“休整幾天”。


    程景浩望著那貼在門上麵的四個大字,這休整是他店裏麵休整與他買酒掛不上半文錢的關係,也不管那酒肆裏有沒有人,用力把門拍得搖搖欲墜。據他可知,這掌櫃的一家就住在這酒肆裏,他就不信他們家沒存貨。


    “來了,來了,別再拍,再拍門都給你拍壞了。”聽著聲音,掌櫃立馬從裏麵開門出來看,一看那眼熟的前光頭後腦留著小辨的程景浩還有他身後的板車,掌櫃手上剛抽起的門板想也不想就往門框插回去。


    程景浩不爽地抽走他手上的門板,瞪了他一眼說道:“幹什麽?我來買東西你還怕我不給錢不成,昨天的酒按那個價再給我二十壇。”


    “二十壇?我,我,我們家的酒一年的酒都全部賣給你了,後麵我們拿什麽來買,要不,你去別家買 行不行?”掌櫃頭疼地對程景浩勸說道。


    “囉哩囉嗦我一句話也不信,要不是你這店裏離我府近,我用得著煩你,你家沒點存貨你覺得我會信嗎?趕緊搬出來,不然我自己個去搬,到時把你的陳酒拿了可別說我。”程景浩哼了一聲,直接把那酒肆的門板也抽起放在門邊上。


    “這這怎麽成,二十壇?你能不能按之前的價加點給我,不然我這店做不下去。”酒肆掌櫃實在拿程景浩沒辦法,低聲地問道。


    “這可不成,你那酒不太純,釀酒用的米不是當季的,肯定是用米鋪裏陳...”


    “別說了,我這不是為了節省本錢又不會吃壞人,沒成想被你這小子看到,我用得著在這裏被你壓著來。最後二十壇,往後可沒這個價。小霍,小霍,去地窖裏搬二十壇白酒上來。”酒肆掌櫃馬上出聲阻止程景浩說下去,揚高聲音把叫出新請回來的夥計去地窖裏把白酒搬出來,他可不想叫程賴皮這大佛動手去搬。


    程景浩繞著手倚著門邊看著酒肆掌框叫喊著新來的夥計搬酒壇。那夥計一身破爛的灰衣,人高馬大卻頂著一頭亂發及用泥塵擦過的髒臉,若不是剛過來時他看自己眼神閃過一下恍然,程景浩也沒留意到這不是霍家鏢局的大少爺霍金甲還有誰?


    不過他跟他不熟可沒那閑情日誌跟他聊天,等那二十壇酒綁好在板車上,程景浩便把爽快地銀兩付清給掌櫃,推著板車頭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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