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個這個黃鼠狼,太過分了啊~~\"那女人看著全身灰撲撲的,氣極地撲向牢房門口伸長白晢的手去爪程景浩臉。


    “來呀,來呀,夠不著,夠不著。好眉好樣的塗紅唇紅指甲,是妓院老鴇不成?”望著伸出木柵的紅長指甲,程景浩毫不留情地踩兩腳,他最討厭被人說像黃鼠狼,被有地位的人說他還可以忍,但活得不如他的沒什麽好忍。還故意把臉離她指甲小小距離,連說一大堆的黃話氣她。


    氣得那女人有點魔怔,伸手不夠距離,伸長腳去踢程景浩,程景浩扭著屁股覺著妓院裏的老鴇招呼客人的話語,又一次用力往那女人迎臉揚起砂塵暴。


    “咳咳咳,咳咳咳!”那女人躲避不及,迎了個滿臉,嗆得她捂臉連退幾步,氣得無處發泄把織了一大半的禾草席撕個半散。臉龐扭曲死盯著這個賴哈毛,恨不得把他大砍 七八塊。她柳金月享受大半世的榮華富貴,若非退休回家養老被人利用家中人陷害到如此地步,也不會被這生活在泥底下的人見著就踩。


    程景浩挑撥完後就沒理睬她,到處看一下有哪些女犯人針線方麵會好一點的,想與她們交換一點點好處幫他縫鞋子。


    可是轉了一圈,硬是沒有一個比剛瘋女手藝好的。那些女犯人要麽是好食懶做錯事的,要麽是大戶人家中偷錢財的嬌貴小妾,再不是老到無法生存專門進來吃牢飯的。


    程景浩望了望紅腫的手指頭,還是下定主意倒回去找那個瘋女人。


    那瘋女人被程景浩氣極後,四周牢房的女犯人紛紛取笑她,因她平時高傲不理睬人,那瞄看人的眼光就像富貴人家看丐蓋的眼光,明明都過進牢房的人,誰看不起誰。


    被這些女犯人您一句賤婊子我一句半老鴇,那柳金月終於一改平時高傲的形態,抱腿縮在角落裏無聲大哭起來。


    “嘭嘭嘭!”程景浩粗魯地用腳踢了踢木圍柵,“死了沒有?”


    柳金月紅著眼抬頭一望,氣鼓起一張花臉,惱羞成怒地吼他道:“要您管,滾!”


    “您要我 滾就滾,我就是不滾。我看您 織的禾草席織得不錯,那會不會縫鞋子?”程景浩看著時間,這次沒跟她囉嗦直接問道。


    “您問這個幹什麽?”柳金月臉帶敵意地瞪著他,這男人口臭的很,要不是他,她也不會有機會被附近的犯人作賤自己的尊嚴。


    “不用這樣瞪我,瞪我也不怕。我隻是看您手藝好,幫我縫幾換鞋子。當然您幫我弄了有報酬,比如一雙鞋子或一件夾棉襖。現在秋高氣爽,很快就會轉冬,年年冬天都有很多犯人熬不過去。這個也不用我說得太多,您也明白,不然您也不會織禾草席。我這筆買買不過分,您情我願,過了這家可沒下家,今天我沒找到合適的人,說不知明天就找到了。”程景浩緩緩地說道,叉著腰在原地走了幾轉,邊走邊學著那女人瞄人的眼神望著她。


    “能不能不要用您的醜樣看著我,把東西拿過來。”柳金月雖看這家夥不順眼,但他說的話正中她所關心的事,她奮鬥了大半世,可不想最終凍死在這裏。


    見她答應,程景浩趕緊把自己放起來的圖紙、牛皮、鞋底拿進牢房,他並沒有全部給柳金月,萬一做不成浪費他可舍不得,所以抽了一張圖紙、一雙鞋底、一雙鞋子的牛皮給她。


    柳金月嫌棄地抖了抖縫得像狗牙咬的牛皮,那厚鞋底手工十分之粗糙,反而那張紙上的鞋款圖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您這家夥手工這麽差勁,卻有這麽好的圖紙。看樣子不是您畫的吧!”那圖紙款式比京城的流行的花樣簡單而搶眼。


    “關您什麽事?您隻要回複我什麽時候可以縫好一雙鞋子給我。”


    “催什麽催,手腳快的快明早可以弄好您。隻是。。。”看那醜八怪的樣子,像是急用鞋子又不舍得花多錢在外麵叫人弄。


    “您到底行不行,別扯那麽多廢話,我趕時間。”程景浩望了望外麵的天氣,直接說道。


    “那我肚子不飽,哪裏有精神花整個晚上時間給您弄,且晚上弄得靠那前麵那把火把子的光,可傷眼得很。”柳金月摸著肚子說道,‘’這裏的夥食太差了,我已連食兩個月的米糠水。”


    “哼,有米糠水給您算不錯了,您還想挑?”外麵多得是連米糠水都沒的窮人,餐餐吃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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