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都想她們了,特別想外孫外孫女……收到禮物很高興,樂樂吵著要過來……望舒一目十行看到最後,她表妹又懷孕了……


    李婉婷一年一個,讓人無話可說……望舒甚至都忘了表妹夫啥名字,每次看到她表妹永不空軍高高隆起的肚腹,對表妹夫一發即中,百發百中的刻板印象深入腦海……


    “……百發百中也太可怕了~”


    秦修遠莞爾,她私底下喚自己的表妹夫為百發百中,好笑又貼切,他麾下這位大將都有四個兒子了,這一次恐怕還是小子!


    “你確定他真的沒亂搞?”以他可怖的命中率,杭縣會不會娃娃滿地跑~~


    男人很確信,“沒有。”他作為一軍主帥,身邊隻她一個。她既是主帥夫人,又是後勤管家,表妹又與她親近,百發百中……咳咳,表妹夫敢亂來,恐怕是腦子秀逗了。


    麾下這些人的婚喪嫁娶生子女每個月造冊報上來,都有相應財物補貼,望舒對這些人的“戶口簿”一一成冊。養外室納妾生子,她是通通不認,個別那些人自然不敢報上來。


    望舒放心了,不免歎氣:“我還叫她注意下,生孩子太頻密傷身。娃娃教導跟不上。”


    長子便是個帶娃的工具人。


    隻有一兒一女的秦修遠想退出百發百中這個話題,“等開春,把嶽父嶽母和樂樂接過來。”


    “好。”望舒笑他的低落,“怎麽,挎著臉,羨慕百發百中,想要五個兒子了~”


    男人捂住她的嘴,他有水靈靈的可愛女兒!


    飯桌上,男人抱著女兒不放手,妹妹這一年養得水潤透亮,紮著兩個柔黃發色的小揪揪,碎發隨性,一翹一晃的,乖乖坐在爹爹的膝上一口一口吃飯。


    胖子不甘落後,飯後把親爹當馬騎,鋪得平整的地毯上,男人雙手撐地,雙膝跪行,背上胖子摟著妹妹,兩人努力夾緊坐騎的腰身,小兒聲嬌斥:“駕!爹爹,駕!”


    兒女要“懲罰”多次失信不帶自己去騎馬的爹爹,望舒保駕護航,步步緊隨扶穩得意忘形的兒女,偏胖子不讓扶。


    “爹爹!快點!駕!駕!”兒子要策馬奔騰走四方,另有好學生要悠哉悠哉看馬吃草,“爹爹~慢點~籲~籲~”


    “胖子抱穩妹妹,你再亂動,爹爹就不當大馬了!”秦修遠眼尾看著笑嘻嘻來扶兒子的婦人被一次次推開,連忙警告兒子。


    “爹爹,我不怕摔!”


    “誒,小寶厲害!舒不舒服啊?”


    剛準備罷工的孩他爹立馬又爬得屁顛屁顛的,那叫一個翹啊!


    待兄妹倆心滿意足酣睡,秦修遠抽出兩側征用的胳膊,伸伸腰回正房摟著在給他收拾行囊的小婦人,“都有,別收了。要不要騎馬?”


    看她剛才眼神忍不住還羨慕嫉妒女兒來著。


    “你真行!”望舒推開他。


    不管人願意與否,他今天當馬上癮,強賣馴馬服務,壓著人趴在他身上由他在拔步床上轉圈圈,望舒清清喉嚨,捏著嗓子: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裏拿著小皮鞭我心裏很得意


    不知怎麽嘩啦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她一邊唱一邊笑,無力扶緊,當馬的男人不肯再作驢,果真一側身讓她嘩啦啦摔在被褥上,得償所唱,“哈哈哈!”


    兩人笑嘻嘻倒在一塊,來來去去顛三倒四拉東家扯西家,望舒手裏小辮子繞啊繞,聽他還在囑咐:“……你帶兒子女兒出門要護衛隊跟著,唐伯有安排……梁舉和其他兩家怕是有分歧,他巴結你,等……”


    “你都說過了。”望舒閉目養神,扛不住打斷他。“無商不奸,他巴結我,抱上你的大腿。”


    “……你和他別走太近……”秦修遠指腹刮刮人的臉蛋,騎驢騎得紅撲撲的,“一大把年紀也不成親!”


    哎哎哎,說什麽呢?


    “你什麽意思?”她睜開眼側頭盯他,一雙黑粼粼的眼睛無半分笑意,冷冷道:“誰?哪個缺心眼玩意!”


    她忙前忙後是為了什麽,真狼心狗肺!哪個畜牲跑他跟前說三道四,就算是唐叔,她也得給他幾個大耳光!


    她怒火從來憋不住,秦修遠的氣勢一下就被壓下去,“沒有,不過是我小心眼。”


    自認缺心眼玩意的秦修遠垂下眼要親她,望舒側過臉去不跟他玩親親糊弄這一套,重重一聲:“哼!信你個鬼!誰說的,趕出去!”


    又是姐姐又是舒舒,秦修遠百般順毛,心裏後悔,多少次話到嘴邊忍回去,臨頭功虧一簣捅了馬蜂窩。


    他如此伏低做小,不肯告之爛嘴的那人,望舒有些心寒,“看來是你母親。”


    秦修遠定了定,沉默。


    真的寒心從不是大吵大鬧。不說自己每日案牘勞形,接人待物,光說眼前王氏能吃喝不愁,這有她的多少功勞,“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沒良心。”


    何況王氏本身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傳統婦人,還對兒媳挑三揀四,真顯著老臉了。


    “舒舒!”話語刺耳,“我已責母親。”


    “你說她兩句還不是半點用沒有!剛剛你也在吧,切!她話裏話外幾個意思!嚴以待人寬以律己,多少腦子有病!”


    望舒心裏猶不平,想到那個名分之事,火星子繚繞連片,咬牙斥他,“你也是!滾!”


    翻過身去,把要來搭她腰的手打掉,再來搭,望舒推開人,跨過他,卷了被褥去榻上睡,惹不起還躲得起。


    貴妃榻墊子涼浸浸的,男人伸手把人抱回來,“我錯了,舒舒。”


    “別碰我!”望舒大聲喝他,手一揮,將小桌子上的茶盞打落外地,纏枝陶瓷瞬間四分五裂,落地開花。


    正房罕見的平地一陣破碎聲起,廂房的春楊眼皮跳了跳,走出院子往正房伸長脖子扯著耳朵,和趕過來的唐伯對視無言。


    將軍……怎麽把夫人惹毛了?


    “……滾!”


    好大一聲,怒火衝天,春楊頭皮發麻,喉嚨被掐緊,說不出話來。


    唐伯聽著有人開門,來不及找地方躲,便和被趕出來的人麵麵相覷。


    小青,春楊,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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