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讚同,“做逃兵也得跑得快。”她這般軟綿綿的身段腿腳,擱戰場上連逃都沒機會。落到任何一個手腕有點力氣的男人手裏,蠻力一出,可以為所欲為。


    “你去哪都得帶上唐伯。”


    望舒難得沒反駁,實打實讓人領軍功的工具,泄氣:“唉!女兒比我強。”


    還不如話都說不利索,跑步踉踉蹌蹌的娃娃呢!


    “舒舒是個好娘親。”男人真情流露,和她臉對臉,吻落下,“你將胖子和妹妹教養得極好。”


    口氣一本正經,動作形如流氓。氣氛驟變,衣裳被一字拉開,蝴蝶垂翼,素肩晶瑩,望舒被突然闖進來的嘬得喘不過氣,“唔唔!”


    轉頭人就被抱上床榻。望舒揉著嘴推他,“修遠!不!”


    這樣不分白天黑夜,她吃不消。她日子太難過了,見不著激素折磨她,見著麵男人折磨她。


    “舒舒,你不喜歡?”男人壓在她身上,這衣裳真美,大手一路不停,在外麵就恨不得這般上手了。“你也歡喜的。”她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成片的單被如浸春雨,如何不盡意。


    !!!這讓她怎麽說,他沒吃過螺螄粉,不曉得那種又香又臭的極限拉扯,喜歡是喜歡。隻可怕是那種滔天大浪鋪天蓋地的卷席淹沒感……令人心慌,又期待……


    “還累。”沒否認喜歡,她弱弱求饒,“修遠。”


    嬌滴滴撒嬌,難受的男人心一軟,嗦她一口,“那便今晚。”


    “你今兒不出門?”不去消耗掉精力?


    耳朵上還有傷印的男人捏捏她的耳朵,沒舍得用力,意有所指:“哦,又想讓營裏兄弟笑話我?”


    “今晚衣裳就這樣,像早上那樣走。”秦修遠突發奇想,蠢蠢欲動。


    真失策!還讓一個古代人點起維多利亞的秘密套餐來了,望舒悔不當初。


    “將軍。”


    小青通報南陽王來訪,自簽訂盟約通曉兩軍,王府求洛陽安寧,秦府保洛陽安寧,井水不犯河水,平時兩方來往並不密切。


    秦修遠換輕甲,望舒理理衣裳,湊到鏡子前抿些口脂,她很少抹脂,男人指指胸膛,“這。”


    兩人此前就玩過,望舒嘟著嘴在內衫留下唇印,“將軍,你說他們的底牌到哪裏?”


    輕甲掩住鮮豔的唇印,抽緊,壓在他的胸膛上。“封異姓王?”


    跟那鎮南王一般?都城龜縮一隅,左右受製,封他為王,東邊可以作為緩衝之地。


    “聽說駙馬飽讀詩書,雄辯一方。讀書人,你跟著他的思路走,肯定被他繞進去。”把佩劍遞給他,摸摸他的輕甲問:“這是第幾套了?”


    她聽不得太具象的血腥,自打他騎的馬不是阿棕後,她會持續替他備馬匹,備用馬匹一次次更新,她從來不問前者如何沒得,盔甲亦如是。


    秦修遠身上的疤痕,她會撫摸良久,但不敢聽太多,聽得心髒難受,男人亦每每輕描淡寫。


    “第三套。”秦修遠捏著她的手指,嗦了兩口:“今晚再摸。我聽你的,不聽他。”


    望舒笑出聲來,大流氓,話也容易說出口,“握著玉璽的人說受命於天,沒握著玉璽的人就應該說那是一塊石頭。”


    有道理,前幾年會被她驚世駭俗的想法嚇得亞麻呆住,如今男人聞言思考一番,醍醐灌頂,習深以為然。


    “還有呢?”把人抱在桌子上坐著,又把人衣裳扯成一字肩,把玩她賞心悅目的肩頭,心念一轉,“不想見了。”


    “沒了。如今拳頭硬說了算。其餘人願賭服輸。”望舒俯身摟著索性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去吧。”


    “不見。我又說不過他。”男人的手順著窄裙來回遊移曲線,望舒腿動了動,推開他的手,“你別動。”


    引得她的感覺來,又開始下雨絲,麻煩。


    男人笑了,跟那牡丹花一般美滋滋,“剛剛便下雨了。”她的底細他一清二楚,含著肩膀喚了聲:“姐姐。這衣裳由我今晚來動手。”


    要命!


    小青進來時見到癱在搖椅上的夫人口脂被吃了大半,屈膝替人掩上領口,“南陽王送了一對年芳十六的姊妹花來。”


    嗯?望舒躺平,不痛不癢問了句,“會唱戲會跳舞麽?”她饞了。


    “那是周太守的一對雙胞胎庶女。”小青佩服,夫人就是夫人,無半點波瀾。


    哦,周太守,這宅子的前任主人,秦修遠進城後,他讓出的這座牡丹園。“那就是不會了。”


    望舒大失所望,繼續攤屍,她好想過上那種自己歌舞升平讓別人覺得驕奢淫逸的日子啊!


    小青:!!艱難開口,“那是送給將軍的妙齡少女!”


    哦,那男人小氣,可聽不得這個,望舒懶懶回了句:“將軍目前不好女色。”


    看著小青一臉你別騙我,我耳朵不聾的一言難盡,確實好像不大對,揉揉臉稍稍補充,“他目前不好別的女色。”


    ……那也是……“夫人快讓將軍把那兩人退了。”


    看小青那著急樣,望舒想了想,點頭,“沒點技能,還費米麵。要不得。”


    雖南方已定,但軍隊龐大,日子有點緊巴巴。


    費米麵的問題麽,麵對商人……小青無語問青天。


    “嗚嗚!”胖子特有的哭嚎聲飄進來,望舒心一緊,提了礙事的裙擺往外快走,到門口就遇見一左一右掛在男人身上的哭娃娃,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妹妹也是小聲嗚嗚,眼淚直流。


    “怎麽了?”看起來沒傷沒痛,望舒鬆了口氣伸手去摸兩個娃娃,哭唧唧的妹妹伸手求抱抱,望舒有自知之明,踮著腳去哄她:“爹爹抱得穩,爹爹抱。娘親在呢,娘親的小寶貝怎麽了?大寶貝哥哥怎麽了?”


    一家四口回了房,望舒伸手將都要擠進自個懷裏的娃娃圈住,向給娃娃的擦眼淚男人使眼色,怎麽了嘛,給她急得心火暴躁。


    男人低下頭,罕見沒搭理她。


    平時小嘴叭叭,關鍵時候屁都不放一個!望舒想罵人,隻看他眉頭死皺兩眼冷淡,隻有欺軟怕硬,繼續問抽抽噎噎的兒子:“哥哥你說說,哭什麽?”


    原本有些平複的胖子又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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