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過一次的腹肌就這麽出現在她的麵前。


    薑南音迫不及待的摸了摸。


    很緊實,手感超好。


    上次他昏迷著,偷偷摸摸的,哪有這次他清醒時摸著心情愉悅。


    精神上的愉悅。


    薑南音摸了個爽,又得寸進尺道,“上次褲子還沒脫呢,這次讓我補上?”


    這人昏迷了都死死扞衛著他的褲頭,讓薑南音好生鬱悶。


    溫尋之皺了皺眉,眉宇間有幾分猶豫。


    “可我都抱著你了,你都把我看光了,可占了我便宜,我可是要占回來的。”


    她不滿的嘟嚷,借著月色可以看清她那張白淨的小臉,


    眉眼如畫,口若含珠,惹人憐愛。


    溫尋之黑眸直勾勾的看著她,冰冷的眼底慢慢浮現出炙熱,夾雜著深切的欲望。


    薑南音這次去脫他褲子時,他沒有阻止。


    總算扒光了他的衣服,兩人皆是赤身裸體。


    她上下掃了一眼,非常滿意。


    可能是常年不見光,他的膚色非常白,配上那張俊美妖冶的臉,像是在夜色中吸人魂魄的男妖精。


    特別是那張臉表情非常淡,要不是眼中偶爾的波動,薑南音都無法捕捉到他的情緒。


    明明是冰冷的人,現在卻脫光了衣服,做著勾人的事,很容易就勾起了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想要去狠狠的打破他的冰冷,讓他為自己燃燒。


    在溫尋之眼裏,現在的薑南音亦是嫵媚撩人。


    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曖昧。


    薑南音湊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整個人縮進他的懷中,閉上眼睛睡了。


    男色雖好,但今天她太累了,再讓他保持著幾天童子身吧。


    溫尋之被她撩的全身都起了火,身體更是發燙。


    但她卻隻是親了他一下就睡了。


    兩人身體相貼,沒有半分阻擋,對方的溫度和自己的融為一體,黑夜中溫尋之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身旁的人呼吸已經平穩,今日許是太累,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溫尋之將人抱緊了一些,眼神落在她的臉上,一夜沒有合過眼。


    這一夜,他既開心又難受。


    實在忍不住時,就親一口她的唇,勉強忍耐下去。


    而他溫度高,身體暖烘烘的,薑南音睡的極為安穩。


    醒來時他人已不在,身側早就變涼,應該離開很久了。


    被美男摟著睡了一晚,薑南音很滿意,睡眠質量直線上升。


    特別是溫尋之超高的武力值,讓她安全感十足。


    “姐姐,你醒了嗎?”


    盛夏聽到裏麵有了動靜,出聲問道。


    “進來吧。”


    薑南音伸伸懶腰,就見盛夏端著水進來了。


    “什麽時辰了,外麵怎麽這麽安靜?”


    盛夏把帕子放進盆裏打濕,聽到問話回道,“快要午時了,世子專門吩咐了,不準人打擾姐姐休息,讓姐姐睡夠。”


    她把帕子擰幹遞給薑南音。


    昨日真的要嚇死她了,這一晚她都沒睡安生,一大早起來就蹲在姐姐房間門口,這才安心下來。


    薑南音接過擦臉,沒有覺得意外。


    如今小世子做什麽她都不覺得驚訝了。


    “姐姐昨天到底是誰救了你?”


    盛夏隻聽到小眼睛他們說,世子到的時候姐姐被人救下了,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他們也說不認識,她隻好問姐姐了。


    “是你最討厭的冷冰塊。”


    薑南音挑了挑眉,揶揄的說道,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不想錯過盛夏的表情。


    果然,盛夏聽了以後,先是震驚,後是糾結,最後感激中帶著點嫌棄,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


    “那他人還怪好的……”


    薑南音看著她小臉皺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捏了捏盛夏憋屈的臉,覺得太好玩了。


    “沒事,就算他救了我,盛夏不喜歡他也不用勉強。”


    薑南音都怕這小丫頭愁死。


    “我以後不討厭他了,他救了姐姐,我會對他好點的。”


    她伸出手,比了個小拇指,真就一點點。


    薑南音好笑道,“咱們盛夏最是大度了。”


    因為腿不方便,薑南音沒有出門,在床上躺著,看看話本什麽的,還是挺愜意的。


    慶國公府果然不一般,環境就是不錯,春風樓壓根不能比。


    “怎麽不見世子?”


    自己受傷了,按道理小世子肯定巴不得陪在自己身邊,怎麽半日過去了,都不見人影?


    盛夏搖搖頭,她也不知。


    *


    此時被薑南音念叨著的世子正在慶國公的暗室裏。


    他看著麵前渾身是血,沒有一塊好肉的人,眼神格外冰冷。


    “世子,他昏死過去了。”


    手下的人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朝宋臨安稟告道。


    “把他潑醒。”


    “是。”


    一桶水潑過去,過了一會兒,那人半眯著眼睛。


    他看了眼宋臨安,沒有半分情緒的低下了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說,你到底是誰的人?”


    那人毫無反應。


    宋臨安眼神一狠,從旁邊的盆裏抓了一把鹽,死死的按在黑衣人的傷口上。


    黑衣人頓時疼的發出嘶吼。


    “淑妃?寒王側妃?到底是誰?!”


    那人疼痛難忍,滿頭大汗,又要昏死過去。


    “繼續潑,這次換鹽水,本世子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暗室裏不停的發出痛苦至極的聲音,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宋臨安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上麵染上了血跡,嫌棄的拍了拍。


    得換身衣服再去找音音了。


    “扔出去喂狗。”


    傷害音音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話落,抬腳出了暗室。


    *


    薑南音沒想到玄鶴玉會一瘸一拐的來找自己。


    麵前的人看起來依舊溫潤如玉,臉上帶著傷,也沒有削弱他的容貌,依舊讓人容易一眼就心生好感。


    這樣的人最是能讓別人放鬆對自己的警惕。


    薑南音覺得,倒是很適合做外交官。


    溫潤而有風骨,看似好相處卻又有自己的鋒芒,和她見過的外交官很像。


    “鶴玉不好生養傷,怎麽跑來看我?”


    昨天他傾力救自己,薑南音對他的態度也不錯。


    玄鶴玉笑了笑,“待在院子裏太悶,不如過來找南音說說話,正好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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