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麽看待自己的?又或者她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


    薑南音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惡毒,完全沒想在男人麵前偽裝成小白花。


    笑話,她都已經淪落青樓了,還裝啥小白花,就算是要裝,那也不過是勾引人的手段罷了。


    現在人多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她自然也不會放過李思瑤。


    薑南音從來就不是善良的人。


    “現在可以說了。”


    帝寒看著薑南音,冷聲道。


    薑南音笑了起來,一改剛才的可憐,明媚的像太陽。


    “爺不就是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麽嗎?奴家告訴爺就是了。”


    薑南音軟軟的瞪了他一眼,開口道,“那晚奴家確實碰見一個男人,比爺還要凶,可把奴家嚇壞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麽害怕的事情,拍了拍小心髒,臉上都是心有餘悸。


    帝寒想到那人常年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就嚇人的模樣,被嚇成這樣是正常的。


    “然後呢?”


    他不著痕跡的把人抱緊了一些,麵上沒有泄露半分情緒。


    可薑南音是誰,她一下子就看出了這人的關心,在心裏偷笑。


    嘴上不在意,身體倒是很誠實。


    愛讓上位者低頭,她現在身處青樓,又沒其他長物可以傍身,也就這副好樣貌可以當成武器。


    薑南音就是要勾引帝寒,讓他心甘情願為她所用。


    也不用什麽真心,隻要能有所幫助就行。


    堂堂一個王爺,隻要願意幫她,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小事一樁。


    說到這裏薑南音就忍不住想要吐槽,穿書沒有金手指就算了,還是一個早死炮灰,什麽都沒有,當真是倒黴。


    “然後他就在房間裏待了一晚,第二天醒來時就不知所蹤了。”


    “奴家知道的隻有這些,最多就是奴家醒來後發現,原本買下奴家想要抬奴家當小妾的張老爺不見了,王媽媽對奴家態度變好了。”


    薑南音說的是實話,這確實是她知道的事,其他的就不是她該知道的了。


    至於那男人是什麽身份,她本來也不知道,猜出來的自然是不算數的。


    帝寒聽了她的話後若有所思。


    那晚帝瑾中了藥,他一路派人追殺,最後卻失了蹤跡,第二天才查到春風樓的線索,來了這裏。


    對於帝瑾在這裏待了一晚的事他早就有所猜測,現在薑南音的話不過讓這事得到了證實。


    這也就說明,帝瑾確實在這裏解了藥,還是和……


    他的目光落在看著自己的薑南音上。


    薑南音眼睛上挑,自然知道這人在想什麽。


    無非就是在想那晚那男人和自己發生關係了而已。


    對於這件事薑南音覺得不虧,畢竟那人長的帥身材好,體力也不錯。


    但是她還是裝一下的。


    “那晚奴家被張老爺下了藥,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不小心跑到了那位公子的房裏,剩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薑南音似乎想起了什麽傷心事,麵露苦澀,低頭不再看他。


    她竟然也被下了藥?!


    帝寒看著薑南音的眼神一時間變的複雜起來,心裏不知為何有些悶悶的。


    她如此嬌媚,那晚也是如此風情嗎?


    帝寒克製不住的去想,竟一時有些後悔那晚下藥的決定了。


    不過就算他沒這麽做,她也中了藥,就算不是和帝瑾,也可能是其他人。


    薑南音見他臉色一點點難看下來,低著頭的唇角隱隱上揚。


    動心就對了,就是怕他毫無反應。


    “其實奴家還想拜托爺一件事,隻是覺得爺已經幫助奴家太多,實在是無顏開口。”


    帝寒回神,蹙了下眉,不想看到她如此為難。


    他更喜歡看到她嬌媚撩人的一麵。


    “什麽事?說來聽聽。”


    他說完後像是有些懊惱,轉過頭不願看她。


    這樣的自己讓他覺得有些陌生,帝寒不太喜歡。


    “真的嗎?”


    然而她像是聽見了什麽高興的事,猛的抬頭看向他,眼裏盡是崇拜,像是看著自己的君王,無論有什麽事情,他都能做到一樣。


    這樣的她不像是青樓出身的花娘,倒有點天真單純的少女了。


    仔細想想,她也剛及笄,年紀本就不大。


    也許不是出身青樓,或許她本來就該無憂無慮的。


    帝寒思緒一下子就飄遠了。


    他淡淡嗯了一聲。


    本王說的自然是真的。


    “爺也知道奴家是青樓的人,王媽媽好生把奴家養著,就是為了賣個好價錢。”


    “奴家雖不知爺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是爺這通身的氣派,奴家鬥膽猜測,爺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管他行不行,反正一頓誇就對了。


    男人就是兒童心理,先把他誇爽就是了。


    果不其然,帝寒挑了下眉,沒有否認她的話,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薑南音暗自吐槽,這男人真會裝,要是小世子,肯定已經樂不著北了,說什麽都答應。


    可惜現在在她麵前的是難纏的寒王,她得打起精神小心應對。


    “爺能不能想個辦法,讓王媽媽不讓奴家去接客,奴家不想做自己不願意的事。”


    她欲語還休的看著帝寒,“奴家心裏早就心有所屬……”個屁啊。


    薑南音不願再說,隻是那小臉爬滿了紅暈。


    帝寒何等聰明,一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她為何不想去接客了。


    其實要是帝寒仔細想想,就能看出她是裝的。


    但是現在他被薑南音先是誇了一頓,又對上她那種愛慕崇拜的眼神,身體上的接觸一下子讓他腦子短路了,讓他一下子就相信了薑南音的話。


    一個青樓女子喜歡自己,帝寒皺眉,兩人身份天差萬別,她自是配不上自己。


    可是她和帝瑾畢竟有關係,而且,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罷了,答應下來又有何妨?


    “這有何難?”


    “爺這是答應了?”薑南音喜出望外,“這可真是太好了。”


    男人嘛,都是這樣的,占有欲極強,喜歡自己的女人就算他看不起,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現在的帝寒就是這種心態。


    她心裏門清,臉上卻滿是笑容,出其不意的在帝寒臉上親了一口,“吧唧”一聲特別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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