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聽到後,自身深呼吸一下後平靜說道:“玲姐你先不要著急,慢慢把事情道來。”


    黃玲,聽到對方冷靜的語氣後也平伏自己的心情說道:“是我以前公司的一位關係比十分好的同事,她的老公剛才找了我幫忙。


    我不是曾跟你說了,以前公司那個人渣經理嗎?他最近因一點事情回到總公司匯報,本想他也隻是逗留兩三天,但不幸是我同事被他看上眼,但可能因上次的事情,他也不敢明目張膽。


    不知為什麽,他在臨離開時開了一個小聚會,最後我的同事她的老公因一些事情遲到了沒有馬上接她,而其他人也離開,那個人渣經理他看見的同事一個人。


    剛開始,還是和她聊聊天,可是隨留下來的時間愈來愈多,他的小動作也愈來愈多後,最後可能夜深人靜直接拉著我的同事,想到他車子裏想震動一下,當然我同事激烈反抗下,竟把他下半身的兄弟折斷了,他因為大量失血最後送院不治。


    現在對方的家人,咬定我的朋友是謀殺被提告了,審訊時對方律師說被強暴應該是主動接受而不是反抗,最可怕是法官竟然接受這個論點。


    雖然,還在提案中但我朋友的老公說現在很不利,代表律師說死者的家人應該是收買了法官和警方,所以才有這種荒謬的事情發生。”


    劉天,聽完後覺得是不是造夢?那不是小說或是電影的情節嗎?還有是反派們的頭腦有沒有問題?在這個信訊爆炸的年代他們不會覺得不被人發現嗎?


    搖頭打消了這些念頭,他說道:“玲姐,你在那裏?”


    “我在他們的家,她現在是保釋中才能出來。”


    “雖然,他們沒有扣留你的朋友,但也當她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要不然你的朋友就是原告而不是被告。”


    當年,劉天出來社會工作時就明白成功的商人除了會賺錢外,還要肚子有點墨水,要不然就會被一些合約條款,或是你想像不到的微小細節沾上麻煩或是出大事,及可能坑你得大叫不要不要。


    所以,他當年在大學有空閑時,也去旁聽法律的課程,請教一些師兄弟姐妹等,畢業後也會看不同的書籍裝備自己,不然沒有準備就開公司一不留神少了一些牌照或文件,被罰款也隻能眼淚在心中流。


    如果,是律法情況的下,他突然想到一個人,不用思考後說道:“玲姐你先安慰你的朋友,我先找一個律師朋友再找你。”


    “謝謝你老板!”


    “我和你不用說這些,等好消息吧!”


    於世平,雖然不太知道什麽事,但殺人兩字也聽得很清楚,他也說道:“小玲是不是發生什麽事?老頭子有什麽能幫忙?”


    “於老有心了,隻是一些小事情玲姐的朋友被當成凶手,我找個朋友幫忙應該沒有問題。”


    “犯了命案也沒有問題?小玲的性格很好,可惜我的孫子大多年齡比較少,她朋友也應該無辜,但如果不是無辜,小天你辦事也要直指本心。”


    劉天,明白於老擔心玲玲姐被人欺騙了,但他明白對方應該是無辜,而且如果找的那個人也處理不了這案件,世上也沒有人能處理好了。


    他拍拍胸口說道:“於老你放心了,我的性格是什麽你又不是不懂,先走一步處理事情了,你也不用送我走了。”擺手起來離開。


    走出相忘居後,他撥號給金子時,等待時也在考究陰間的手機電訊商,是如何連接兩界的信號和收費,商人本能的他不是想技術的問題而是想能不能入股,直到金子的聲音響起了他才暫時打消想法,對方說道:“主人,有什麽事找金子?”


    “想請問你李大人的電話。”


    “李大人是指李通古大人嗎?…好的,等一會傳他的電話給主人你。”


    “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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