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海沒理他,隻勾了勾唇角,這個笑很淡也很冷。


    王副營長,“陳營長,你這也不算是贏了我們營長,隻能說是打敗了我老王。


    大家都知道當時我們營長還沒出院,那場大比武是我指揮的。”


    陳營長挺著胸脯,“我不管誰指揮,當時就是說好了,隻要你們一營輸給了我們二營,他顧營長就得親自下廚。”


    顧南湖這才聽明白事情的緣由,他看不得陳營長那得瑟樣。


    在一旁笑嗬嗬的插話,“輸就輸吧,我們家海子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我就一平民老百姓也不懂得什麽大比武,聽著倒是陳營長有些勝之不武了。


    我們家海子說過,做男人心胸要像大海一樣,有容乃大。


    而且他平時就喜歡做飯,今天正好休息,就算張政委和各位首長不來,海子也會親自給我們下廚做飯的。”


    顧南湖說話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笑,就算陳營長聽出了挖苦的意思,也沒臉懟回去。


    王副營長和幾個連長倒覺得解氣。


    張政委和三營孫營長相視一笑,幾個人都樂嗬嗬的隨著顧南海去了餐廳。


    陳營長雖被懟的啞口無言,可很快就放下了,等吃飯的時候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喝起酒來,那是一個豪爽,李連長他們幾個更是紛紛給他敬酒,他是來者不拒。


    王副營長喝的臉紅脖子粗的,仍然還在給顧南海叫屈。


    陳營長大著舌頭,“來日方長,等下半年大比武的時候,我們再看真招。


    到時候,我和顧小子真刀真槍的來一次,讓你們看看老子是怎麽贏他的。”


    王副營長,“比就比,誰怕誰?以往哪次大比武不都是你們二營輸給我們一營。”


    幾個連長也紛紛點頭起哄。


    顧南海抬眼皮瞥了他們一眼,根本沒有理會,手上正幫林言心剝著螃蟹。


    林言心是喜歡吃螃蟹,但覺得麻煩。


    就這麽幾天相處下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顧南海給察覺到了。


    每次吃螃蟹,顧南海總是先幫林言心剝好螃蟹,放到她碗裏。


    就連蝦殼也會幫她剝幹淨。


    陳營長最不喜歡顧南海不把他放到眼裏,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了。


    借著酒勁嚷嚷,“顧營長,敢賭不敢?今天咱倆當著張政委的麵立下軍令狀。


    到時候誰輸了誰家媳婦給對方全營的戰士做頓好吃的。”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顧南海身上,顧南海仍然低著頭,很專注的給林言心剝著螃蟹。


    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片陰影,整個人的神情冷漠疏離,帶著愛搭不理的模樣。


    陳營長不依不饒,繼續追問著,“老顧,你就說你敢不敢?”


    顧南海將最後一點蟹肉都挑到林言心碗裏,才放下筷子,擦擦手抬眸望向陳營長。


    “我媳婦年紀小,不會做飯。”


    誰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就連顧母、顧南湖和林言心也很詫異。


    因為他們三個都知道林言心會做飯,但也默契的沒有揭穿他。


    顧南海盯著陳營長,繼續說:“聽說嫂子給你生了個閨女,剛出月子。


    到下次大比武還有四個月,正在哺乳期,不適宜幹這麽大的體力活。”


    陳營長感覺腦仁疼,瞪著眼,“嘿,你小子,你怎麽就知道我會輸?


    你媳婦不會做飯,你會呀?到時候你可以給我們全營都做頓大餐。”


    顧南海麵容一枕,“君子一言。”


    陳營長,“駟馬難追。”


    在場眾人並沒有因為他們二人打了賭,就傷了和氣,反而一個個摩拳擦掌,喝起酒來更是豪爽了。


    張政委在一旁也樂嗬嗬的說道:“好好好,到時候不管誰贏,我都去吃飯。


    我也覺得,既然是你們兩個人打賭,就不要帶上家屬了。


    到時候不論誰輸,都給對方所有指戰員做頓好吃的,好好改善改善。”


    這事兒就這麽說定了。


    陳營長臨走的時候還放下大話,“我們二營贏定了……”


    顧南海不等他話說完,就砰的一聲,已經幫他關上了車門。


    對司機吩咐著,“把你們營長安全帶回去。”


    顧南湖等醒了酒也覺得熱血沸騰,“當初我怎麽就沒有當兵呢?


    我要是當了兵,也能和這幫家夥比劃比劃。


    就我這頭腦,什麽機器到了我手裏頭都手拿把掐的。


    若是給我把槍,沒準我也能創造出全世界最棒的武器。”


    顧南湖聽著他在那感歎,並沒有理會,手下沒停,正幫他收拾著行李。


    顧南湖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對誰都有些依依不舍。


    特別喜歡纏著顧母,顧母走到哪,他就像小尾巴似的跟到哪。


    不停的囑咐著顧母要注意身體,有事和他聯係。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娘倆又說到了半夜,直到顧母睡著了,他還盯著顧母的臉看了許久。


    林言心今天倒是早早的就回了屋,她今天早上來了月經,這一天都覺得肚子不舒服。


    她倒沒有痛經的毛病,隻是頭兩天量比較大,晚上睡不好就會側漏出來。


    有些擔心晚上顧南海夢魘的時候,摟著她會蹭到身上。


    可顧南海這兒也沒有準備什麽小褥子,她又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顧南海。


    隻能回屋多找了兩件外套裹在了腰上。


    顧南海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就發現了林言心的異常。


    海島這會兒白天的溫度已經30多度了,晚上會好一些,但也有20多度。


    海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倒是不會太熱。


    但也不會像林言心這樣腰上裹了好幾件衣服,毛巾被也搭在了肚子上。


    “你怎麽了?不舒服嗎?難受的話,我們現在去衛生室,衛生室有值班醫生。”


    林言心猶豫了一下,“沒事,我就是來那個了,怕弄到床上。”


    顧南海也不是毛頭小子,再加上家裏有三個妹妹,對於很多事情早就隱晦的都知道了。


    林言心這麽一說,他就恍然大悟,去櫃子裏翻找出自己兩件背心折疊成方塊,遞給了林言心。


    “把這個墊在身下,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吧,晚上穿這麽多熱。


    染上了也沒事,明天我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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