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飛一般的跑回了家,賈張氏正對著空落落的屋子在哭泣。


    “淮茹啊!咱們家進賊了!全沒了…全都沒了啊!嗚嗚嗚嗚嗚…”賈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秦淮茹滿屋子查找了一遍,也沒避著賈張氏,直接到橫梁上查找了起來!


    秦淮茹摸著空蕩蕩的橫梁,瞬間昏了過去!要不是賈張氏眼疾手快扶了一把,秦淮茹可能都摔死了!


    賈張氏把秦淮茹平躺著放到地上,又是按人中又是揉太陽穴的!


    秦淮茹幽幽醒來,慟哭道:“沒了…所有的東西都沒了!”


    “我的那些錢也沒有了!咱們以後可怎麽辦啊?”賈張氏跟著哭了起來。


    秦淮茹掙紮著站了起來,“報警,咱們快點報警去!這麽多大件搬出去,不可能沒人看見的!”


    “對對對!我早該想到才是!”賈張氏懊悔的說道。


    秦淮茹又急匆匆的報警去了,路過閆阜貴家時,還瞪了他一眼!


    “老閆,這秦淮茹該不會是認為,你和那些賊是同黨吧?”楊瑞華擔心的說道。


    閆阜貴一臉的愁容,“說不是,也得有人信才行啊!那麽多東西說沒了就沒了!”


    閆阜貴夫婦擔心的等著帽子叔叔,心裏還不時的後悔,為什麽要做這個守門員呢!


    不多時,秦淮茹就領著兩個帽子叔叔,大步跨進了四合院。


    “秦同誌,按現場來看,這夥賊人壓根就沒留下什麽痕跡,應該是一個作案手法嫻熟的團夥!”帽子叔叔肯定的說道。


    秦淮茹焦急的問道,“那還能把那些人找出來嗎?”


    “你們家最近得罪過誰?”


    “許大茂,劉海中…”賈張氏如實的回答道。


    “我們得先和前院的同誌,了解一下情況,畢竟照你們說的,丟了這麽多大件,肯定有人會看到的。”


    賈張氏領著帽子叔叔就找到了閆阜貴。


    “閆阜貴,你是不是和賊人一夥的,我們賈家丟了這麽多東西,你在前院一點風聲都沒聽到?”賈張氏憤怒的指責道。


    “閆同誌,請你如實交代問題!你有沒有見到誰從大門搬東西出去了?”


    閆阜貴一臉苦笑道:“同誌,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連個陌生人進院都沒有!”


    “我們剛剛查看了你們院兒的圍牆,並沒有發現有搬東西出去的痕跡!”


    閆阜貴趕緊自證道:“早上大夥出門以後,我還跟許大茂聊了會天,中午大夥都回來了,院裏就一直都有人在…”


    “許大茂和你聊了什麽?是不是讓你替他保密來著?”賈張氏狐疑的說道。


    閆阜貴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他讓我幫他看著點他家的玻璃,免得又被你給砸了!”


    “賈家真的有縫紉機、收音機、七十二條腿等等的物件?”帽子叔叔求證道。


    閆阜貴沉吟了一下,“有的!賈家的這些東西,院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那這些東西大概率還在院裏,隻是被人給藏了起來!”帽子叔叔思索了一會說道。


    賈張氏聽到帽子叔叔這樣說,興奮的提議道:“那咱們趕緊每家每戶都仔細的搜一遍!”


    “對對對!必須每家都仔細的搜一遍!”秦淮茹附和道。


    賈張氏領著帽子叔叔,從前院一直搜到了後院,每一個犄角旮旯都不放過!


    “就剩下許大茂家沒搜了,他家現在沒人在家!”秦淮茹緊張且興奮的說道。


    “這就是和你們有矛盾的許大茂家?”帽子叔叔突然開口道。


    賈張氏恨恨的盯著許大茂家的門,“要不咱們破門而入吧!”


    “不用!從那碎了玻璃的窗戶,就能看得到裏麵!”帽子叔叔淡淡的說道。


    帽子叔叔仔細看了許大茂的屋裏,最後衝賈張氏和秦淮茹搖了搖頭。


    賈張氏和秦淮茹不甘心的靠了過去,又掃描了一遍許大茂的屋裏,依然沒看到自家的東西!


    “這可怎麽辦啊?這讓我們家孤兒寡母怎麽活呀!嗚嗚嗚嗚嗚…”賈張氏抱著帽子叔叔的腿,放聲大哭道。


    秦淮茹在旁邊也是淚如雨下,她這麽‘辛苦’換來的東西,就這麽沒了…


    那她這些天,豈不是白白被李懷德那混蛋給糟蹋了…


    何況現在李懷德又不搭理自己了,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我們先到回收站那邊查一查!你們先找鄰居支應一段時間…”帽子叔叔建議道。


    帽子叔叔走後,賈張氏拉著秦淮茹到每家每戶,都指桑罵槐的詛咒了一番!恨不得直接取人性命…


    閆阜貴更是被賈張氏指著鼻子罵,閆家的十八代祖宗,要不是棺材板釘得嚴實,怕是早就跳出來收拾賈張氏了!


    院裏的大夥知道賈家被搬空了,也就沒有跟賈家婆媳過多的糾纏。


    畢竟,要是換了他們家被賊這樣偷,早就拿著刀上門了!


    賈張氏一直罵到了工人下班,而秦淮茹則是哭到了下班,也不知道她哪來這麽多的眼淚。


    “劉海中!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找人來搬空了我們家!”賈張氏看到劉海中進院,馬上像瘋狗一樣咬了上去!


    劉海中對賈張氏的話感到莫名其妙,“都什麽跟什麽啊?你們家被誰搬空了?老閆,你來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兒!”


    “賈家今天被人搬空了!所有的家具都沒了!”閆阜貴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劉海中嗤笑一聲,“該不會是你們家的誰,在外麵得罪誰了吧?”


    劉海中若有其事的瞄了一眼,正在哭泣的秦淮茹。


    “秦姐,你這是怎麽了?誰又欺負你了?”


    傻柱和易中海比劉海中回來得要晚上一些,誰讓他沒有自行車呢。


    “柱子,一大爺!我們家遭賊了,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被搬空了!”秦淮茹嚶嚶嚶的說道。


    易中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劉海中,“劉組長,這事兒你得管啊!”


    “我倒是想管,可我這一回來,人家就把我當賊了!你要我怎麽管?”


    賈張氏憤怒的說道:“我們家在這院裏,就和你有怨!不是你還能是誰!”


    “跟你們家有仇怨的多了去了,你該不會把許大茂給忘了吧!”劉海中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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