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守了一夜,還是沒能等到傻柱落單。易中海更是沒能等來他要等的人,謠言的事兒,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發酵,再也沒有誰能控製得住了!


    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仨人到了軋鋼廠,迎接他們的,首先就是工友們審視的目光。


    然後,就是各種閑言碎語。更甚至於,各種新的謠言,絡繹不絕的出現。版本更新之快,連小鬼子的教育片都跟不上了!


    “你們都聽說了嗎?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


    “什麽?不都說是和秦淮茹的婆婆有一腿嗎?”


    “對對對,是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


    “切!秦淮茹換饅頭的事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跟易中海換饅頭,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那傻柱還硬要舔著她?”


    “要不怎麽叫傻柱呢!”


    “誰讓秦寡婦那對饅頭,招男人喜歡呢!”


    軋鋼廠的婦人們,毫無顧忌的談論著,自己昨天晚上聽到的桃色新聞。壓根就沒有理會一旁的秦淮茹。


    “易中海真是好福氣啊!徒弟的媽玩了不算,徒弟的媳婦兒都要玩一份!”


    “嘿!這你就說錯了!那秦淮茹不也是他易中海的徒弟嗎?”


    “謔!還真是!羨慕嫉妒啊!秦寡婦那饅頭,可是又白又圓的喲!”


    “看來你小子嚐過味兒?”


    “沒嚐過!見到別人嚐過!”


    “你們說傻柱在裏頭是個什麽角色?”


    “那就是一傻子!窟窿在哪都找不著的蠢蛋!”


    “哈哈哈哈哈…”


    男工人們的說話,更是露骨!似乎他們更熱衷這種扒灰新聞。


    易中海在車間裏,隻能裝聾作啞。默默的在一邊幹活,心裏的小本本,早已經把話多的人給記了下來。


    “傻柱!我怎麽聽說…”


    “幹你的活!別的事兒少打聽,知不知道,劉嵐!”


    “切!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是想告訴你,今天晚上的小灶,歸二食堂新來的廚子了!”


    “哦,我還以為你要說…”


    “要說什麽?你和秦淮茹之間那點破事兒?咱們食堂哪個不早就知道了?


    誰稀得說你們!趕緊把小灶弄回來,那才是正經事兒!不然,你以後帶什麽回去給你秦姐?”


    “誰在這嚼舌根子?我和秦姐之間,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小灶的事兒,誰愛做誰做去!爺還不伺候了呢!”


    這飯盒拿了,最後還得吐出來。傻柱才懶得加班伺候這群領導呢!


    “你就不怕你的秦姐,找你的麻煩啊?到時候,她又跑來廚房讓你順棒子麵,你可怎麽辦喲?”


    “那是不可能的!”哥們現在欠了一屁股的饑荒,秦淮茹又不是不知道!秦姐那五塊錢,一定要加倍還回去!


    “大茂,大茂!”


    “喲,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來了,陳科長!”許大茂一邊抽著煙,一邊哼著小曲掃著地。頭都不帶抬起來看一眼的。


    “東風!那玩意我給你準備好了!你要是方便,今天晚上就可以到我家拿走!臘肉…”


    “不是說三天嗎?老陳!你丫的是不是又壓兄弟的價兒!認識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你丫的專坑熟人啊你!”


    “哎哎哎!你這可就冤枉我老陳了!我這不是看你著急嗎?所以我天天催著那邊!丫的,你別不識好人心啊!”


    “得得得!算我的錯!晚上我多送一斤臘肉給你,就當是賠罪了!”


    “一斤?就一斤?”


    “不要?不要拉倒!我還省了呢!”


    “行行行,一斤就一斤!誰讓咱倆是兄弟呢!兄弟,說說你們院裏的事兒唄!”


    “我們院裏能有什麽事兒?風平浪靜的!”


    “你還藏著掖著呢?廠裏都傳瘋了!說易中海不光睡了徒弟的媽,還睡了徒弟的媳婦兒!”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啥?”


    “我這不是找你核實一下嗎?外邊傳的有幾成是真的?你悄悄的告訴我,我保證不跟別人說!”


    “拉倒吧!你們保衛科的嘴,現在最不靠譜!隻要我敢多說一個字,明天我就得被你給賣了!”


    “放心,就算我說出去了,我也不可能把你給賣了!”


    “那你跟教員保證!你要是把我給漏出去了!我就用那把東西,給你一梭子!”


    “我靠!兄弟,要不要玩得這麽大?”


    “你也不想想,我敢玩這麽大的原因是什麽?”


    “這個秘密不能見光?那我就更想知道了!他易中海能拿我怎麽滴!我向教員同誌保證……”


    “賈家的仨孩子裏頭,有一個是易中海的!這裏說這裏散,我以後都不會承認的!”


    “臥槽!真的假的?那哪個孩子是…”許大茂的話,讓陳科長震驚的合不攏嘴。


    “不知道,自己猜去!你趕緊離我遠點!滾滾滾!晚上七點我到你家去!”


    許大茂把陳科長趕走後,繼續打掃著他那方圓一米的地板。誰來他都隻掃這麽點地方…反正又開除不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倆人有孩子的話題,迅速的傳播在軋鋼廠的八卦群體中。


    果然,保衛科的狗腿子,信譽真的很差!不差,又怎麽會賣半自動呢?隻是,這價錢肯定是黑了許爺一回!媽的,下回要不要用死豬肉跟他換?


    “許同誌!多虧了你,我才能從機械廠調到總廠來!今晚的小灶,領導還交給了我!”南易滿滿的一勺菜,把許大茂的飯盒壓了個緊實!


    “嗐,甭客氣!我也就是跟李廠長提了一嘴,關鍵是你的手藝不錯,得了李廠長的賞識!”慧眼識珠的功勞,一定要讓給領導。不然,嗬嗬…


    “許大茂!這南易是你弄來的?”


    “喲!傻柱!這是刺探敵情來了?這南易是李廠長原來的劉秘書,給推薦上來的!聽說手藝和你半斤八兩!”


    “真不是你從中作梗的?切,論廚藝我還真沒怕過誰呢!”


    “我可不敢搶別人的‘功勞’!你不怕?那你怎麽到二食堂來了呀?”劉秘書,這鍋你就先替許爺背著,初一十五許爺會給你上香的了!


    “我那是溜溜食,不小心就到這了!”


    “切!死鴨子嘴硬!今天晚上的小灶,都已經被人家給搶了!我還不了解你?”


    被看穿的傻柱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又回了三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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