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冬季,雪蓋千裏,一望無際盡是白色很容易迷失方向,不錯煒鬼再一次迷失了方向。(.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從月亮宮一役之後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個禮拜,這一個禮拜中煒鬼心情一直不是很好,被人當槍使的感覺放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大度的一笑而過。


    況且還是火爆浪子煒鬼,他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殺進上帳王庭軍,殺他個片甲不留。


    幾天來煒鬼身上傷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不過缺失的四氣是很難補回來,如今五氣其在火氣獨大,戰鬥力上增加但身體上卻是背負很大的壓力,真正與高手對戰之時沒有五氣戰力不盡人意。


    他迎著風雪追與太陽相反方向走,這幾天來偶爾撞見牧民部落才能得到一些補給,他一路向西察訪好友之間的下落,算算時間在過去一個禮拜那就是整整一個半月不見人影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他一直在騙自己那些人都是能力超強之輩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不過默默當時可是確確實實遭到王帳軍的圍攻,與大軍交戰飛火流星的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風雪減小,煒鬼抖擻身上雪粒子,哈出一口霧氣,忽聽前方馬蹄陣陣,雪花紛飛揚起老高,一隊打著上字旗幟大約十人小隊迎麵而來,各個龍精虎猛,穿著白色裘皮騎著白色龍駒將身形很好的融合在背景之中,迎麵而來。


    白茫茫一片之中煒鬼一身褐黑色裘皮顯得特別的突兀,被這對騎兵發現領頭人遠遠喝道:“有沒有見到一個騎著白色驢子小丫頭!”


    煒鬼心中一凜,這個特征太明顯了騎著驢子的小丫頭除了蘇池還能有誰。


    煒鬼五識放開感應周圍並沒有什麽大部隊,陰冷一笑驟然加速,他身形明滅不定爆發的速度竟然比龍駒還要快上三分,騎兵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眼前一花胸口一痛人就掉下馬來。


    煒鬼出手如電連續斃掉九人,踩著剛才那個喊話人雙眸紫色光芒閃動,魔音灌耳極其富有誘惑力,道:“你說的丫頭怎麽回事?”


    他現在是武皇高手五識強大,小兵根本沒有一點反抗了將緣由說了一遍。


    原來就在昨日上帳王庭駐軍再次,躲避風雪就在當夜一人一驢闖入軍帳搶走了征東將軍拓拔野將軍佩劍,將軍得知後大怒那派出百人小隊追殺蘇池,他們就是其中一隊,煒鬼詳細問出大軍巨細。


    拓拔野大軍有三萬人,帳下高手無數,裝備精良負責押運大軍糧草,由於大雪連天在此駐紮,等雪停了之後繼續上路,煒鬼問出大軍所在,一腳踩碎騎兵胸口。


    他陰冷一笑,看著遠方:“先收些利息吧!”煒鬼這幾日來胸中一直憋著悶氣,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正想找個發泄對象不曾想瞌睡有人送枕頭。


    大軍連綿數裏,一眼望不到頭煒鬼毫無掩飾,殺氣騰騰一步步走來,守門兵發現了煒鬼大聲嗬斥,煒鬼不言不語距離三十丈距離驟然加速,整個人幻化一道火光一拳將其轟死。


    鍾聲大作,響徹整個大軍,無數兵士手持兵戈,提著彎刀爭相殺來,煒鬼渾身火光爆射猶如火神在世一般,他一拳轟出木之火如同洪濤壓滅一片將麵前幾十人殺成飛灰,煒鬼拳打腳踢,順手奪過兵戈大殺四方,如入無人之境,他神力無雙長戈橫掃千軍攔腰斬斷。


    大腳一跺地動山搖,震傷一片,他如殺神一般長戈所向披靡,殺的人膽寒,短短幾十息喪命百人與割草無疑。


    他披荊斬棘,所向披靡戰戈打碎奪來大錘,大錘破搶來彎刀,十八般武器在他手中綻放光彩似神兵複蘇,殺氣滔天,他渾身溢血,眼眸無情斬殺人如殺草,他越殺越興奮,越殺越瘋狂。


    殺的王帳軍膽寒,殺的王帳軍心驚,這簡直就不是人,是魔鬼。


    “都散開!”忽然一聲暴喝,聲如雷霆一般隻見一如熊般壯碩手持雙錘大漢衝了出來,他揚天長嘯手中大錘光華大作力有三千斤如同一座大山般壓了下來。


    兵卒大聲叫喊,保你戰力無雙這一錘下來保證叫你三魂少了氣魄,煒鬼冷笑眼眸放冷電一步上前左手微微抬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轟!


    一聲巨響以兩人為中心一圈積雪如同海浪般翻滾,煒鬼不動如山甚至身子都為顫抖一下以肉身借助大錘將軍砸擊。


    “怎麽可能!”大錘將軍失聲叫喊,他天生神力在族中可是數一數二的勇士這一錘子下去就是岩石都得敲個粉碎,卻被一個凡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接住了,這如何不讓他驚恐,如何不讓他駭然。


    煒鬼五指用力將鐵錘捏碎,一拳三十萬斤的力道直接將將軍轟成肉泥,汙血紛紛,散落一地可怖猙獰。


    軍士膽寒,無人敢上前又挨得軍人職責長戈斜指將煒鬼圍在中間。


    煒鬼揚天大笑,虎入羊群一般,殺聲四起如同殺神所向披靡,兵器沒有順手抓來,砍斷彎刀,折斷長戈,撕破戰旗。


    煒鬼殺的正酣,忽聞鼓號大作暗笑一聲殺出重圍,隻見百名騎士手持彎刀坐下龍駒嘶鳴,搖著彎刀橫衝直撞。


    他如殺神哈哈大笑,順手抓起一杆粗大旗杆,掄起呼呼作響七丈之內掄的罡風襲襲,他猛喝一聲旗杆碰的一聲將第一匹騎士連人代馬抽飛三丈砸在雪地裏生死不知。


    淩空砸來將第二匹砸成肉泥,血水流了一地,他如打地鼠般見人就砸見馬就抽,沒用幾息時間就將百騎砸死抽飛。


    順手將帶血旗杆丟掉他步步緊逼,見帳篷就燒,見人就殺,血腥無情,殺喊震天,飛火流星,十步一人殺的四方皆驚恐。


    “閣下何人為何無辜襲營!”一小將騎著龍駒手端長槍厲聲喝道。


    “小小武聖也敢大放厥詞!”煒鬼不屑,言語冷漠他身化一道火光,速度快的驚人一拳將小將打成飛灰,武皇武聖一境一分水嶺,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軍士大驚,接連死了兩名將軍這對軍隊氣勢是不小的打擊,軍士聚攏在一起展開陣法想將其困如其中,派出斥候通報大將軍派援軍誅殺強人。


    煒鬼嗬嗬一笑,冷漠無情他深呼一口氣揚天長嘯,聲震四野,蒼穹震蕩,舌綻春雷,魔音灌耳,剛剛結起陣法士兵捂著耳朵,抓著頭發,口鼻充血一頭砸到抽抽兩下就蹬腿了。


    煒鬼踩著血水肉屍,一步步上前不到一刻鍾他斬殺一千餘眾,火燒聯營,這幸好是軍隊在沒有主將撤退命令之下就是戰到最後一人也要戰。


    伏屍二裏,刀戈無數,雪地染紅,煒鬼一路燒殺,穿過先頭大營沒有幾步,大約有上千人一次排開。


    當頭一年約三十手持鐮刀大將,騎著大馬戰將吼道:“爾乃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上帳王庭自從殲滅三方之後風頭一時無兩,整個西州無人不驚無人不懼,卻在今日被一人斬殺千人這簡直比當麵扇他們的臉還要難堪。


    煒鬼甩著帶血亂發眼眸放冷電瞪著這將軍,他渾身血腥,殺氣騰騰,渾身浴血似九幽地獄才爬出來一般,盯的將軍心中直發毛,他努努嘴道:“你可是拓拔野?”


    “不是,我乃王帳軍拓拔將軍坐下先鋒段鳳奇,閣下何人如若不說出合理原由?????”他沒有把話說完而是將鐮刀揚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既然不是你,那就去死吧!”煒鬼不在多說,衝將上來,身如鬼魅,步步生蓮速度極快肉眼不可辨。


    “全軍結陣!”段鳳奇揚著鐮刀大喝一聲,千軍呼喝彎刀拍打這盾牌,響聲震天步步緊逼。


    煒鬼毫無懼色,武皇之境乃是萬人敵,他拳沉氣猛,而且隔三差五服用龍血,身軀堅硬如神鐵,這些凡兵根本傷害不了他分毫。


    他一拳轟出一拳螺旋勁如同旋風般刮起攪動虛空渙散將麵前之人直接攪成粉碎,單手一探亂神氣之篇演化遮天手,巨大的火焰手掌遮天蔽日,燃燒蒼穹從天而降焚燒千裏野火燎原般燒死一大片。


    木之火,世間本源之火炙熱無比所過之處化成飛灰,他渾身火焰繚繞,無光十色看不清樣貌。


    段鳳奇看的真切忽然大喝一聲,吼聲如雷:“閣下可敢與我單打獨鬥!”煒鬼戰力無雙有擁有奇怪玄法,這些平常兵士上去也是白給,上帳軍初興多方不穩正是用人之際不能再死。


    他使了個眼色,身旁副官點頭催馬離去,煒鬼根本就不與回答虎入羊群般燒殺一氣。


    段鳳奇大怒,睚眥崩裂仗著鐮刀催著戰馬殺來:“閣下也是一代大能為何如此不要麵皮!”


    這世間武神不出武皇就是最高戰力,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五州心照不宣除非被迫無奈不像凡人動手,而且能修煉武皇都是自重身份者,像是煒鬼這種殺伐果斷之輩還是第一次見。


    煒鬼雖然年輕但經曆頗多早就看透,隻認拳頭管你什麽臉皮,再說本來就是跑來發泄胸中怒氣的還管你那麽多。


    “來的正好,免得老子親自跑上前去殺你!”煒鬼大喝渾身五光十色火焰呼呼飄飛,橫衝而來,一拳出擊火焰咆哮,炙熱難耐將積雪蒸幹,飄雪蒸發。


    段鳳奇自知不敵,卻力戰而上手中鐮刀閃過奇異光彩,身上玄奧圖騰交相呼應瑩瑩生輝。


    煒鬼眉頭一皺,這西州人修的是什麽玄法,能影響他人玄法著實的怪異讓人惡心,這人實力不敵拓跋宏諾卻道法高出拓跋宏諾不少。


    玄法亂法,火浪衰減他手中鐮刀抽刀斷水將火浪劈開,近身而來,鐮刀橫掃氣勁飛散斬的虛空嗡嗡作響,尖銳犀利。


    煒鬼雙拳同時遞出打出雙龍出海火拳縱橫叱吒風雲與之相抗,他力不敵煒鬼被強勁的力道轟退。


    煒鬼哈哈大笑奔騰而來火焰拳連連做打瞬間轟出一十八拳,拳拳沉悶打的虛空發出打沙包發出碰碰的聲響。


    碰!鐮刀破碎,段鳳奇悶哼一聲被強勁的力道震得五髒震蕩終於忍受不了噗嗤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如同出膛炮彈般飛了出去。煒鬼踩碎漣漪根本不給任何機會,如同一道火光般衝到段鳳奇正麵,右拳捏的叭叭直響火焰呼呼作響蒸騰不休殘忍一笑一拳轟在他的腦袋上,沉猛的力道直接將腦袋打爆血漿還未濺射出去就被炙熱的火焰燒成了飛灰。煒鬼落地,身子一轉衝向敵陣之中燒殺,火焰蒸騰熊熊燃燒與天齊,大地蒼茫,肅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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