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原為馭獸齋門徒,因私自將秘法傳與好友,殺了同門逃出師門落草為寇成了一方旗主,實力高強,在江湖也是赫赫有名之輩。


    煒鬼一聲輕吒,魔音灌耳打出一道漣漪四散而開,胡三暴喝一聲渾身泛起金光手中狼牙棒好似有千萬斤重一棒子砸下來,一道精光閃起。


    轟隆隆!


    一棒子將煒鬼魔眼打散,虛空震蕩發出宛如雷鳴般的聲響,四野震蕩。胡三身軀雄壯,氣血旺盛,“小子你的底子我早就調查好了,安心的去吧!”


    他狂叫一聲,發絲亂舞大步踏來,手中狼牙棒左掄右打呼呼生風,煒鬼以力打力完全不懼,打出拳法密不透風。


    吼!


    一聲呼嘯震撤山河,吊額猛虎從煒鬼身後閃動,化作一道黃光衝了過來。


    “大人小心!”


    煒鬼拳打腳踢,左手打出遮天手金色大手金光爍爍萬斤的力道碰的一聲將胡三打響一邊,胡三受到震蕩蹬蹬蹬後退幾步,氣血翻騰難能自己。


    煒鬼左腳為軸右腳如刀,掄出一道圓弧電光爍爍從側麵直奔猛虎而去。


    “虎兒,莫狂!”胡三大叫,他知道煒鬼力道速快,猛虎既不是異種也不是靈獸很難堅持一腳。


    猛虎通靈,猛地刹車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溝壑,低聲咆哮煒鬼一腳踢空,身子一變腳踏漣漪轟的一聲像是一顆發射而出的炮彈般彈射而出直奔猛虎而去。


    “住手!”胡三暴喝一聲,展動身法向前追來,但他的身法那是煒鬼對手,煒鬼化作一道血光一閃而逝。


    吼!


    一聲悲鳴,吊額猛虎長嘶一聲,一個腳踹來踢了個骨斷筋折,一把抓起冷喝道:“今日老子就生撕了你,虎骨熬湯,虎肉下酒!”煒鬼力大雙手一撮,霧血紛飛生生將三百多斤猛虎斯成碎片。


    “你!”胡三目眶崩裂,黑發到豎,咬牙切齒飛奔而來狼牙棒呼呼作響打出一道金光壓塌虛空照著煒鬼麵門打來。


    煒鬼長嘯一聲,呼的一聲渾身綻放紫色火焰,如同鳳凰展翅,鳳鳴齊天,煒鬼身披火焰一拳打來與金光撞在一起。


    轟!


    漣漪擴散,卷起罡風無限,遮雲蔽日,飛沙走石擾動蒼穹。


    噗嗤!胡三吐出一口鮮血,驚聲道:“紫鳳朝陽!”他內心驚恐,想著各種可能。


    “還有些見識!”煒鬼暴喝一聲,越打越快雙拳如打樁機沉穩有力,暗含道紋逼的胡三隻能被動防禦毫無還手之力。


    胡三一聲暴喝狼牙棒一掄,接連後退煒鬼窮追不舍如影隨形狂風驟雨般的拳頭再次轟殺而來。


    “給我一起上,斬殺者賞金千兩!”胡三騰出時間吼了一聲,山匪胡啦一聲圍了上來,胡三借機退出戰圈往嘴裏丟了兩顆藥丸,麵色蒼白如紙,內心驚恐無比。


    “無膽鼠輩!”煒鬼薄荷一聲魔音灌耳漣漪炸開周邊十數人七竅流血,倒地不起。


    “大人接刀!”


    一道光亮閃來,煒鬼信手一接,長刀在手他狂發亂舞,打殺四方手起刀落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他高高躍起打出一道金色刀光,切地一尺留下深深溝壑,長刀橫掃攔腰而過掃出一片如海刀芒。


    “兄弟們,殺啊!”十幾個城門衛兵,在煒鬼帶領下氣勢高漲揚著手中鋼刀跟隨煒鬼橫衝直撞,隨武功平平,卻久在軍中配合默契湊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可小覷的戰力,手起刀落形成密不可透的刀陣。


    喊殺震天,殺氣衝天。


    胡三膽寒,萌生退意,自知不可敵。


    “鼠輩哪裏走!”煒鬼看出其心思,長刀信手丟出化作一道烏光直奔胡三後心而去。


    胡三後背發涼,如芒在背一棒子將長刀崩飛,怒聲喝道:“不要欺人太甚,莫是老子怕了你!”煒鬼隨手奪過刀劍橫劈豎砍,血氣遮身濃密如漿,似在世修羅,所向披靡殺出一條血路。


    胡三嘴硬,心卻膽寒撂下狠話轉身就逃。


    “點子硬!”底下小弟見老大落荒而逃紛紛喚作鳥獸散。


    “哪裏走!”煒鬼身法如電,明滅不定踩著漣漪追身而上。


    “煒鬼莫慌我等來助你!”一把聲音傳來隻見四騎猶如千軍萬馬奔騰,塵煙四起如同電光般從煒鬼身邊飛掠而過,其中一人尖嘴猴腮,手中金色大棒綻放光彩踩著馬背騰空而起劃過空間一棒子砸來。


    “賊子受死!”一棒落下壓塌蒼穹打碎狼牙棒將胡三腦袋打碎,他翻身落地翻身上馬暴喝一聲:“賊首以死爾等還不伏誅!”


    群匪已經被殺的膽寒,哪裏還有反抗之意紛紛丟掉霧氣抱頭投降。


    這時大隊人馬飛奔而來將所有人圍在中間,拿出鎖銬將群匪綁縛捆與馬後。


    “煒兄,你這兩日可是名聲大噪啊!”一騎走來,煒鬼定眼一看竟是吳昊,抱拳道:“吳兄,你們怎麽了來?”


    “煒大哥可不止是他們我們也來了!”一聲傳來歐陽飛提著帶血大刀走了過來,他雖年少卻手段高超,實力高強在同代中算的上數一數二。


    在他身邊一席紅衣歐陽若蘭,正看著他,他微微點頭算是招呼,這時尚砼走了過來哈哈笑道:“一千零一口棺材,真有你的!”


    “這是?”煒鬼心中感激卻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帶人來。


    眾人上路,事後就交給帶來的小弟,原來那日煒鬼離去之後吳昊聞訊趕來找到尚砼想與一醉方休聽得煒鬼遭遇,氣的七竅生煙作勢要暴打顏芙蕖一頓,後被尚砼攔下才沒有闖下大禍。


    其後聽聞河間府一千零一口棺材之事,以恐有失連夜趕路找到歐陽若蘭才知道煒鬼以出城連忙趕來前來助拳。


    煒鬼再三拜謝,生死之交不過如此。尚砼埋怨道:“如此揚名之事為何不找我,難道當我尚砼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成。”


    “尚兄誤會了。”煒鬼連忙道。


    “不要說這些了,你我生死與共斬殺牛鐵通之時我們都在場,說句不好聽的煒鬼你如此做法真是寒了兄弟們的心!”吳昊道。


    “這不管煒鬼,都是因小妹而起,要不是因為小妹也不會招來如此禍端。”歐陽若蘭道。


    “這是說的什麽話,人是我斬的,一人做事一人當與你何幹!”煒鬼喝道,他怒氣橫生,殺氣騰騰。


    “說這些幹什麽,我們都是生死過來的有難還有不幫之理,煒兄還有一戰之力否?”尚砼戰意盎然道。


    煒鬼抽出長刀冷笑道:“你說呢?”煒鬼反問之。


    “好,兄弟五人殺他個天翻地覆。”吳昊喝道,他胸中一口氣一直咽不下去。


    河間府震動,威遠鏢局終於做出反擊派出三百人由鏢頭四老帶隊激戰大半夜,將剩下一十三路趕出二十裏不敢再次犯境。


    尤其是煒鬼等五騎,四處斬殺所過之處披荊斬棘,無人可當,殺的山匪喪膽。


    當夜所有人齊聚一堂,歐陽雄端著一杯酒道:“各位少俠鼎力相助,歐陽雄在此多謝了。”他一仰頭一杯酒下肚了,自己又到了一杯酒道:“煒少俠當日老夫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自罰三杯。“


    煒鬼連忙道不敢,大聲稱頌,他雖然性格火爆但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歐陽雄能那樣說也是為一大家子著想。


    “爹爹說那些做什麽。”歐陽若蘭嬌嗔道,有意無意掃向煒鬼。


    “哈哈哈,好好好,喝酒,喝酒!”歐陽雄混跡江湖多年,一杯酒揭過不快,眾人喝酒推杯換盞,直到天明。


    眾人回房休息,煒鬼找到尚砼、吳昊兩人卻見兩人早就在房中等候與他見他過來,吳昊哈哈笑道:“尚兄你可是輸了!”


    尚砼搖搖頭,既不心甘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交到吳昊手中。


    “這是?”煒鬼疑聲道。


    “我們在打賭煒兄會不會來找我們,結果我輸了。”煒鬼坐到床邊笑道:“你們也沒有賭賭我找你們有什麽事情?”


    吳昊摳著腳趾頭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為了那一千口棺材。”


    尚砼笑道:“也就是這麽個意思,煒兄你說是不是啊!”


    煒鬼黑臉一紅,知道心思被人看破隻得悻悻點頭,“此次凶險無比,原本不想找兩位但”


    “但怕我們埋怨你是不!”歐陽飛推門而入,笑嘻嘻將大刀揚了揚道:“三位哥哥老不仗義如此揚名事卻不找我,如果不是爹爹攔著我早就想提著大刀砍向東州。”他年少輕狂,初生牛犢不怕虎。


    “小飛不可,歐陽家就你一個兒男要是你有個好歹威遠鏢局怎麽辦。”煒鬼道。


    “嘻嘻,這個就不牢煒大哥操心了,再說現在我們還隻是朋友,你還管不到我,等什麽時候換了稱呼在管教我不遲。”歐陽飛調笑道。


    “什麽意思?”煒鬼一時之間拐不過彎來。


    三人哄堂大笑,這個功夫尚砼、吳昊已經準備停當蓄勢待發。


    煒鬼笑道:“看來我是找對了,小飛不過這事不能對你姐姐說。”煒鬼動了些小心思。


    尚砼與吳昊無恥大笑起來,歐陽飛眉頭一挑怪聲怪氣道:“怎麽聽著這話老不對應該是不能對我爹爹說才是,礙著老姐什麽事了。”


    煒鬼:“”


    “好了,我老姐正在城外等候,趕緊走吧去晚了老姐又說我辦事不利。”


    尚砼與吳昊異口同聲道:“知煒鬼者,若蘭也!”


    四人偷偷摸摸出了威遠鏢局,熟不知他們一舉一動都在歐陽雄眼中。“鏢頭,放任小姐與公子如此胡鬧闖下大禍來不好收拾。”“大哥無妨,奔雷門三十前沒落之後小小一個山匪也敢欺負,今次不給些好看真當奔雷門沒落了,”歐陽雄冷哼一聲,如同蟄伏猛虎威不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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