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秦淮茹是崩潰的,今兒早上的傻柱是抖擻的。


    “兄弟,兄弟。”!


    天還沒亮兒,傻柱站在前院就開始嚎啕,他裹著一身棉襖,趴在張少武家的門縫上。


    “柱子,你喊誰呢。”張母掀開門簾,從屋裏走了出來。


    傻柱臉上堆著賊兮兮的笑,“嬸子,我找少武,今兒可是有大事兒。”


    張母“哦”了一聲,剛想進屋去喊張少武的時候,他披著棉襖,已經起來了。


    “少武,趕緊的啊!”傻柱催促著,“今兒,地壇公園可是有大事兒。”


    “你要是不去,你後悔去吧。”


    張少武伸起懶腰,痛痛快快的晃動著脖子,臭貧道,“雨柱哥!溥儀複辟了還是怎麽著,那孫子不是在功德林關著的嘛。”


    傻柱拽著張少武的胳膊就往外走,“不是大清的事兒,今兒在地壇,可是有一盛會,四九城的頑主都知道了。”


    張母在身後喊著,讓張少武吃飯,卻聽傻柱揚起手。


    “嬸子,我跟少武去街麵上吃,不在家吃了。”


    就在此時,秦淮茹端著一盆髒衣服,從屋裏走了出來。


    她正好聽見傻柱的話,氣得臉色慘白,嘴唇子烏黑。


    傻柱也瞅見秦淮茹,就當沒看見,拽著張少武的胳膊,倆人一塊出了四合院的門。


    就在這時,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從後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婁曉娥。


    “喲!許大茂,起的夠早的吖!”傻柱也臭貧著,“一日之計在於晨,不在被窩裏,鼓搗鼓搗生蛋的事兒。”


    “嘿,傻柱。”許大茂急眼了,“你想在被窩裏鼓搗,有人讓你鼓搗嘛。”


    他瞅見張少武,還是沒太跟傻柱撕破臉。


    婁曉娥白了傻柱兩眼,斜著屁股,坐在許大茂的自行車座後麵。


    “大茂,甭理他!傻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傻柱晃著下巴,“你們兩口子,不會也去地壇看熱鬧吧。”


    許大茂跨上自行車,扶著車把,“地壇的熱鬧,四九城的誰不知道,你們腿兒著去吧,等你們到地壇,熱鬧估計都完了。”


    婁曉娥扶著許大茂的腰,催促道:“甭說了,去晚就占不著地方了。”


    “走咯。”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出了胡同口,嘴裏吹著口哨。


    傻柱瞅著許大茂的樣子,氣得轉身道。


    “少武,我去跟一大爺借自行車,咱們也騎著去。”


    張少武拽住傻柱,他已經看見白寶山跟破爛侯侯三,攔著說道。


    “甭為了五分錢的事兒,欠人家一大爺的人情。”


    傻柱想了想也是,張少武等白寶山與破爛侯走了過來。


    順嘴兒,就把倆人介紹給傻柱。


    傻柱也是場麵人,拿出自己的大前門,散給白寶山跟破爛侯。


    幾人晃晃蕩蕩來到南鑼鼓巷大街,傻柱拿出糧票跟錢,一人買了倆大肉包子。


    要說傻柱,真不算小氣的人。


    在六十年代,哪有一見麵就花錢給人買包子的。


    一個包子,得二兩糧票五分錢。


    就這一頓早飯,傻柱花了一斤六兩的糧票跟四毛錢。


    幾人啃著肉包子,站在北大街的公交車站,等著去地壇的公交車。


    也許是,今兒是大周末,明兒是元旦。


    等著去地壇的人,出奇的多。


    傻柱啃著包子,耳邊聽著等公交的人,都在聊地壇比武的事兒。


    張少武吞咽肉包子,嘴裏呼著哈氣,低聲問道。


    “柱子哥!地壇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我看今天這陣仗,真趕上溥儀複辟了。”


    傻柱眼瞅著九路公交車,已經過來了。


    “少武,咱們先擠上公交車再說,我看今天這陣仗,擠公交都是一場惡戰。”


    就在公交車開門的一瞬間,張少武一腳跳了上去,身後的人如潮水一般,往車裏擠。


    傻柱不愧是練過摜跤的,身手敏捷的很,緊跟在張少武的身後。


    張少武扭過頭一看,就見白寶山也站在自己身後,仨人在公交車後麵,找座子坐下。


    他們聽著有人,拍公交車的窗戶,扭頭一看,破爛侯呲牙的咧嘴的大喊。


    “我,我還沒上車呐。”


    白寶山眼瞅著周圍擠滿了人,伸手抓住破爛侯的頭發,一下從窗戶口,將侯三拽了進來。


    張少武估計,今兒逃票的人巨多,因為售票員都走不過來。


    “哎呦喂,這公交車可夠瓷實的。”


    售票員實在無奈,眼瞅著公交上的人,擠扛不動,有人都被擠的懸空了。


    等到公交開動,傻柱才開口說道。


    “少武!知道為什麽,今兒都是去地壇的嗎。”?


    張少武故作懵懵的搖著頭,開玩笑道,“不是溥儀複辟吧。”!


    傻柱靠在窗戶上,擠眉弄眼的笑著說道。


    “今兒,有人要在地壇,開一個民間武術大會。”


    “你知道,開這武術大會的人,是誰嗎。”?


    張少武繼續搖頭。


    “立地太歲周玉文,在民國的時候,他家是開武館當鋪的,在四九城算一號人物。”


    “你知道民國四公子,袁世凱的兒子袁克文,那是人拜把子的兄弟。”


    張少武豎起大拇指,“柱子哥,您知道的真多。”


    傻柱嗬笑著,雙手攏在胸口。


    “周玉文手底下有個人,是形意門的高手,名叫李仲申,江湖人稱炮手李。”


    “在日偽時期,他被通緝了好幾年,鬼子都沒在李仲申的手底下,討到好處。”


    “甭看我是練摜跤的,可我懂形意拳,用我師傅的話來說,那叫硬氣功。”


    張少文又故作懵懂,“柱子哥,我還真就不懂硬氣功。”


    傻柱嘴角壓著笑,“少武,你甭在哥哥麵前裝了。”


    “你能在楊樹上砸出個坑,你能不知道那是硬氣功。”


    張少武裝傻充愣,“那真不是硬氣功,那是道家的炁體源流,練炁的功夫,我不瞞你。”


    傻柱琢磨著“炁體源流”四個字,他聽都沒聽過,隨即說道。


    “總而言之,形意門的李仲申不好惹。”


    隨即,傻柱坐在公交車座上,開始比劃形意門的招式。


    “形意門的拳風,靈活多變。”


    “定心肘,二郎捆人,羅漢式,打虎式,六合手。”


    “也不知道,哪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敢跟形意門的李仲申,比劃功夫。”


    一直站著的白寶山,聽完傻柱這句話,伸手摸進綠色小挎包。


    張少武看的出來,白寶山想攮了傻柱。


    而傻柱還在比劃著,“雙纏紮錘,閻王三點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放不下秦淮茹?她克你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兔得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兔得草並收藏四合院:放不下秦淮茹?她克你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