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太陽高懸於空,陽光灑向大地,帶來一片熾熱。林曉楠回到飄香酒樓的大門口,便看見陳鶴正在大門口等她。


    陳鶴立馬上前來牽著她的手,臉上洋溢著笑容,心情格外愉悅:“今天辛苦了,累了吧。”


    林曉楠:“還好。”林曉楠任由陳鶴牽著她往房間走去。


    林曉楠:“你是不是有什麽好事要跟我說。”


    陳鶴:“有,不過,我們上去邊吃邊說。”


    林曉楠:“好。”


    進到房間阿狸正背坐在一張桌子旁,等待了,林曉楠很是驚訝:“難得阿狸還會等我們吃飯。”


    阿狸聽到聲音一回頭,嘴裏叼著個雞腿,林曉楠:“當我沒說。”


    阿狸滿不在乎。


    林曉楠坐下後,陳鶴眼中滿是關切之情。\"我們一直在等你呢!\" 阿狸跟著點點頭,嘴裏吃著雞腿,林曉楠確實肚子餓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香氣撲鼻而來。


    這時陳鶴給林曉楠遞過來一塊濕毛巾,林曉楠剛要接過來,陳鶴拉過她的手幫她把兩隻手擦幹淨。


    林曉楠看著陳鶴問到:“陳鶴你怎麽啦?”


    陳鶴看著林曉楠:“今天管事的說,我跟你夫妻怎麽顯得那麽身份,我仔細想想好像是。”


    林曉楠:“就為這個?”


    陳鶴:“我感覺我對你還不太細心,缺乏關愛,我以後一定要多花點時間陪陪你。”


    林曉楠:“也許是因為我變了一個樣子你不太適應吧。”


    陳鶴仔細看著林曉楠的臉:“似乎感覺你的這張臉更讓我著迷,看上去稚氣未退,還有那麽一點天真爛漫。”


    林曉楠看著陳鶴:“陳鶴,你知道你的臉在我們那個時代,是多少萬千少女夢寐以求的少年男團臉嗎?”


    陳鶴:“我看過電視,就是那些韓劇男主的臉,他們說的又白又奶,雌雄難辨。”陳鶴有些生氣的說。


    林曉楠:“怎麽還生氣了?”


    陳鶴:“我一點也不覺得是好看,我從小好多人見我都以為我是女孩,母親時常都在提醒我是男孩,長大了我學了武,也沒練出粗狂的體魄,曬了太陽也曬不出那種黝黑的皮膚,還是那麽白,不曬還好,曬了還變成那種亮白亮白的。”


    林曉楠仔細看了看,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哈哈哈,還真是,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有多少人羨慕你這皮膚呢。”


    陳鶴扁扁嘴巴,委屈到:“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林曉楠看陳鶴有些生氣,溫柔的立馬哄到:“別生氣啊,氣壞身體了,管人家怎麽說,又沒吃他家大米,我喜歡你不就行了。”


    阿狸在旁邊接話道:“就是,別氣,又沒吃他家大米,我也喜歡你。”說完阿狸拿了一隻雞腿放到陳鶴碗裏。


    林曉楠也學阿狸的樣子夾了菜也放進陳鶴碗裏,陳鶴看看林曉楠和阿狸,又看了看自己的碗裏想了想,拿起筷子分別給林曉楠和阿狸夾了菜:“你們說的對,反正我在乎的人喜歡我就行了,肚子餓了快吃,多吃點啊。”


    林曉楠伸手拍拍陳鶴的手背,陳鶴順手拉過林曉楠的手背親了一下,林曉楠有些害羞的縮了回來。


    阿狸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陳鶴發現看著正準備也親親他的手背,阿狸趕快搖手:“不必了,不必了。”


    他的樣子惹得林曉楠和陳鶴笑了起來。


    三人開始邊吃邊聊。


    林曉楠:“我剛剛看你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麽好事?”


    陳鶴:“今天出去收獲頗多,第一個事情是,石丞相身邊的那些黑衣人,有傳聞說是三年前,朝廷剿匪逃跑的匪徒,他們當時有一百多人,有二十多人被抓,其它的不知去向。”


    林曉楠給阿狸和陳鶴夾菜說:“難怪,那些人流裏流氣的,說話沒有分寸,也不懂察言觀色。”


    陳鶴:“第二件事是,他的那些士兵是兩年前,去一些偏遠的村裏每人每戶給了重金召集的,這件事暴露出來是因為,他們有些人,離家時間太長,家裏人引起了懷疑,去當地報了官以失蹤人口處理,不過報官的人不多,因為都拿了報酬金,又都是貧民老百姓,無可奈何。”


    林曉楠:“國師說了他們家有錢,家族有金礦。”


    陳鶴聽了很是震驚:“難怪如此大膽,還有一件更有利於我們的事。”


    林曉楠坐直了身子,認真聽。


    陳鶴:“他們在我名下的田莊買了一批糧食,就在護送金銘王子的那艘船上,我們到時候可以在米摻點顆粒狀的瀉藥,蒸煮以後就慎入到米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的井裏我打算晚上還是要放一些軟骨粉。”


    林曉楠:“好注意,我說一下我跟國師的計劃,國師今天就會派人去丞相府和軍營埋伏,國師說石丞相會親自帶人去追殺金銘,所以等金銘回來,我們要裝扮成金銘的人吸引石丞相的注意,我到時候要暴露我的身份,讓國師他們以找刺客的借口,進丞相府拿到丞相私建地牢的證據。”


    陳鶴:“要不我去假扮金銘吧,我不希望你出什麽事情。”


    林曉楠:“你不要爭了,假扮金銘的是阿狸,我到算讓阿狸假扮成金銘的樣子出門,故意讓他們看見,然後我阿狸找個轉角處,阿狸隱身我穿著同款衣服出現,他們包圍我,我就亮出我的身份,他們不敢對我怎麽樣,真要打起來,他們那些山匪也不是我的對手。”


    陳鶴想了想:“那我陪你去。”


    林曉楠:“好,我們固定一個地方,我會站在那裏等丞相,你找個隱蔽的高處,看見石丞相的時候你就發信號彈,國師他們那邊就一起行動,到時候丞相哪邊都顧不了,他敢對我動手,我就揍他。”


    陳鶴和阿狸為丞相唏噓得看著林曉楠,林曉楠一副得意的樣子。


    夜幕降臨,大地被黑暗籠罩。他們三人商議著如何實施計劃。最後決定先由阿狸幫助他們隱身,然後悄悄地潛入軍營。


    他們小心翼翼地穿過營地,避開巡邏的士兵和警惕的目光。終於來到了軍營的水井旁。


    他們小心地打開井口蓋子,將軟骨粉倒入井水之中。粉末迅速溶解,融入水中,無聲無息地傳播開來。接著,他們又找到了存放馬料的地方,將軟骨粉加入其中,確保每一匹馬都能吃到含有軟骨粉的飼料。


    完成後,他們再次借助阿狸的隱身術,悄然離開軍營。


    回到飄香酒樓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酒樓的管事,他帶著恭敬的微笑,朝著三人點了點頭,然後便引著他們往酒樓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和陳舊的氣息,顯得有些陰森。在那裏,他們終於見到了金銘以及清風國一路護送的幾名死侍。


    金銘靜靜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眼神冷漠而深邃,仿佛看穿了一切。他身旁的幾名死侍則麵無表情地站立著,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當看到他們三人進來時,金銘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他緩緩站起身來,聲音低沉地說道:“你們來了。”接著,他向那幾名死侍示意了一下,那些死侍立刻退到一旁,給他們騰出了一片空間。


    此時,地下室裏的氣氛異常凝重,仿佛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眾人的心頭。


    陳鶴立馬吩咐管事:“將我們的迷藥送去商船上,今晚多派一些人,務必要將那些藥全部混進糧食裏。”


    管事:“是,立馬去辦。”說完轉身離開。


    林曉楠看了看死侍問到:“你們就這幾個人嗎?”


    一名死侍上前:“回女王姬的話,我們本次總的有50人,我們下船分成了4個隊伍往不同的方向走,避免有人跟蹤,我們這一對是送王子來這裏的,其它的隊伍會回到商船上,明日會利用卸貨,所有人會分時間,分數量,走不同的方向最後會到這裏匯合。”


    林曉楠:“不愧是我清風國培養出來的人才,這次王成任務以後我重重有賞。”


    所有死侍:“多謝女王姬。”


    陳鶴和林曉楠對視了一眼,陳鶴:“還是我來說吧。”林曉楠點點頭。


    金銘急忙問到:“你們是不是找到殺害我父王的證據了。”金銘神色間有些慌張,有些不敢接受。


    陳鶴趕忙解釋到:“金銘王子,之前你誤會了,真正的凶手隻有石丞相一人。”


    金銘先是震驚,接著如釋重負的問到:“那是怎麽回事?”


    於是,陳鶴便將他們在金石國所經曆的一切,包括從頭到尾查到的所有線索以及如何找到石丞相的種種證據,都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金銘聽。


    他詳細描述了每一個細節和發現,從最初的疑慮到逐漸揭開謎團的過程,再到最終鎖定石丞相的關鍵證據。陳鶴還講述了他們與其他人的接觸和對話,以及這些信息對案件進展的影響。


    他還將與國師之間的密謀和策劃,以及接下來即將付諸實踐的詳細計劃,毫無保留地向金銘全盤托出。每一個細節、每一步驟都被清晰地描述出來,仿佛一幅完整的畫卷展現在金銘麵前。


    金銘站起來,來回踱步:“要不還是我去引開石丞相吧,你們為我做的太多了,而且,石丞相這人老奸巨猾的,如果不是我本人,恐怕你們很難騙到他。”


    陳鶴和林曉楠對視了一下,林曉楠開口說到:“你放心我們有信心騙到他,他一定會上當的,隻是你要暫時委屈藏在地下室了,事情順利的話明天深夜你就可以回皇宮了。”


    金銘:“感覺我好沒用啊。”


    陳鶴:“王子不要這樣想,我們的事情是提前部署好了,你不在,所以你不在我們的前期計劃內,但是,你順利繼位在我們的計劃以內,而且,你最好趕快繼位,因為我們還要趕著回去籌備婚禮。”陳鶴看向林曉楠。


    林曉楠笑著迎合到:“是的金銘王子,我和陳鶴商量好了打算在我的冊封典禮當天同時也將是我們的婚禮。”


    金銘很是為他們兩人高興:“那真是喜上加喜了,恭喜二位了,祝你們白頭到老,一世幸福。”


    陳鶴和林曉楠:“多謝王子祝福。”


    金銘:“那此次行動我就全力聽從你們的 指揮,速戰速決,那樣你們也可以早些回清風國。”


    林曉楠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金銘王子,還有一件事,我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是關於你身世的事情,我們覺得你應該要知道,不然你會胡思亂想的。”


    金銘跌坐在椅子上,十分沮喪到:“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其實我不用去見,我也知道我的身世了,其實我是國師和母後的孩子對嗎?”


    陳鶴立馬解釋到:“不對,就知道你會胡思亂想。”


    金銘立馬疑惑看向陳鶴:“不對?是什麽意思?”


    陳鶴認真的看著金銘:“王子,你就是國王和王後的孩子,隻是國師,國王和王後年輕時經曆了一些事情,讓世人產生了誤會,你最好跟我們去見見那個人。”


    金銘:“什麽人?”


    陳鶴:“吉祥大人,不過你見到他的時候不要驚訝,他現在在養傷。”


    金銘:“他受傷了?”


    陳鶴點點頭:“是的,而且有些嚴重。”


    金銘:“快帶我去見他。”


    於是,林曉楠和陳鶴帶著金銘來到了樓上。他們停在了一間房門前,林曉楠輕輕地敲了敲門:“吉祥大人,金銘王子要見你,他進來啦。”隨後,她推開房門,示意金銘進去。金銘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進房間,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金銘卻始終沒有出來。林曉楠和陳鶴站在門外,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們不知道金銘在裏麵說了些什麽,也不知道他和吉祥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隻能靜靜地等待著,希望一切都能順利解決。


    終於,過了很久很久,房門被緩緩打開,金銘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可置信。林曉楠和陳鶴連忙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怎麽樣?你們談得如何?”金銘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隻是默默地走出了房間,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陳鶴看向林曉楠:“他應該需要點時間理解長輩的事情。”林曉楠認同的點點頭。


    林曉楠看向隨行的死侍:“你們照顧好王子。”


    死侍行禮:“是。”立馬跟在金銘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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