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主東興樓之後,便以那個房間不便利為緣由,讓後勤部給自己重新收拾出了一間辦公室。


    無論麵積、裝飾、各種配置都要比唐慶山高上一層的來。


    除了換辦公室,這兩天各個部門的人,他也在逐步的大換血。


    基本上,原來唐慶山重用的那些,都被換到了冷板凳上。


    甚至,一些擁護唐慶山的普通員工,還直接清掃了出去。


    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現在是市場開放時代了,政策允許私營的酒樓,東興樓麵臨前所未有的競爭,需要新人員新思想迎接新挑戰。


    至於現在,王寒還在檢查著,有哪些唐慶山一黨的漏網之魚。


    這酒樓,從現在開始,要完完全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哆哆哆!”


    正當王寒想著如何把東興樓掌控好,然後借機攀上更大的靠山,財位雙收更上一層樓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誰呀!”王寒很是不悅。


    他最不喜歡有人在這種時候打擾到他。


    “王總!是我啊!”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嘶啞得有些像鴨公的聲音。


    “魏安!”


    一聽到這個聲音,王寒頓時做興奮的坐了起來,喝道:“快進來!”


    “砰!”


    們被輕輕的推開了。


    緊接著,一個猥瑣的白胖子諂笑著鑽了進來。這個人,便是王寒手下的頭號心腹走狗。名叫魏安,是王家很早就安排在東興樓的人。之前一直跟唐慶山作對,被打壓得極慘。


    如今王寒以來,自然是直接翻身,一躍成為了東興樓的二號實權任務!


    “怎麽樣,打聽到了嗎?”王寒示意魏安把門關上,迫不及待的問道。


    “嗯!”


    魏安興奮的點了點頭:“經理,幸好您安排我提前去打探了,不然呀!到時候說出來你可能都會不信!”


    “哦?”


    這麽一說,王寒的興致更濃了。


    見魏安一臉神秘樣的準備繼續掰扯,他一甩手,冷喝道:“別廢話!撿重要的說,那間酒樓後麵的老板究竟是誰!”


    “是!”


    魏安忙是道:“這人呀!你見過,就是那天來找唐慶山那個人!”


    “啊!”


    王寒一愣,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韓春明的身影來。難以置信的道:“這麽年輕,不會搞錯吧!”“不會的!”


    魏安忙是自信的道:“他們弄廚王大賽的那天,很多人都在場看到了他呢!而且吧,唐慶山也去過!”


    “我剛才,特地跑了一趟去確認了一遍!”


    “確實是他!絕對不會錯的!當初他來過這裏很多次,我也見過好幾次!”


    “這樣啊!”


    王寒麵色忍不住沉了下來,喃喃道:“居然是他!難道他這背後是有什麽背景嗎?”


    “不會……是哪家的二代三代吧?”“不是!”


    魏安趕緊表功似的笑道:“我又調查過了!這人就住在正陽門那片的小胡同裏!姓韓,沒什麽背呀景,!”


    “那怎麽能開這麽大的酒樓?”王寒腦中的疑竇更大了。


    驀的,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信息,一個激靈看著魏安道:“你剛才說,廚王大賽那天唐慶山也去過?”


    “是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魏安馬上應道。


    旋即,他似乎也想通了什麽,恍然驚呼道:“經理您的意思是,這酒樓真正的幕後的人,可能是唐慶山?”


    “當然!”


    王寒點了點頭,冷冷道:“要不然,你覺著就這樣一個愣頭青,哪來的資本開酒樓!”


    “還有,要不是這行裏麵的人,誰會想出廚王大賽這麽精髓的宣傳手段?”


    說到廚王大賽這一招,王寒是既嫉妒又是忌憚。


    這個手段,實在太精髓了!


    不僅招到了人,更是在還沒有開業的時候,就把酒樓的名聲徹底的給打了出去。


    現在,就連在東興樓,他都精彩能聽到前來就餐的客人,興致勃勃的討論那個試廚的比賽。


    甚至,都表示等開業了,一定要去嚐上一嚐。


    也因此,感覺到危機的王寒,才派人去打探酒罷去酒樓的底細。


    沒想到,呈現在眼前的居然是這麽一個結果。


    而如果酒罷去幕後的主人,真的是唐慶山,這一切就說得過去了。


    雖然王寒很恨唐慶山,但又一點,他還是必須得承認的。


    那就是唐慶山在經營酒樓這方麵,確實有一套。


    在王寒看來,也隻有他才能玩出廚王爭霸這麽漂亮的操作!


    “對噢!”


    經王寒這麽一說,魏安頓時也恍然大悟:“是唐慶山,肯定是唐慶山!”


    “我就說,這家酒樓開得這麽快,這麽順利!”“原來背後是他這隻老鬼在操作呀!”


    “不錯!”王寒麵色嚴峻,“看來,我們要小心了!”魏安見他麵色嚴峻,便識趣的沒有搭話,隻是默然的點頭。


    “對了!他們是什麽時候開業來著?”王寒突然問道。


    “看宣傳是說三天後!”魏安正色道。


    王寒點了點頭:“好!那就三天後!我們倆過去瞅瞅熱鬧!”


    “你找兩個人!”


    “記著呀,要上道的,看能不能給他們一記教訓!”“好!我懂的!”魏安忙是點頭。


    旋即雙目對上王寒,兩人相視一眼,臉上紛紛露出陰冷的笑容.


    三日後。


    前門大街!


    一條長愈百米的紅色地毯氣勢恢宏的鋪陳而開。


    道旁的樹木上,全被掛上了喜慶的大紅燈籠。


    路口的位置,還有兩個俊俏的女子,穿著統一喜慶服裝,在為來往的指引方向,解答疑惑。


    而沿著紅地毯一路看去。


    盡頭處,已經黑黑壓壓的圍滿了一群人。


    往來的路人,看到這情形,忍不住前去打聽。這一打聽才知道,在哪邊有一個酒樓要開業。至於酒樓的名字,早已經備掛了出來。


    “酒罷去酒樓”


    幾個燙金的大字氣派至極。“這架勢也太氣派了吧!”“真就隻是一個酒樓開業?”“難道就是前段時間傳言弄廚王大賽的那個酒樓?”


    一時間,很多好奇的人也走了過去。等他們靠近了才發現。


    現場遠要遠比他們想象的更要震駭。簡直就是人山人海。


    許多人,光看氣勢,就知道非同一般。


    而旁邊酒樓前麵,還搭上了一個臨時的台子。此刻,正在進行著雜耍和舞獅表演。看得人津津有味。臨近正午的時候,表演的停止了。


    而伴隨著一陣鞭炮齊鳴,酒樓一直緊閉的大門,打開了。


    “咚咚咚!”


    陣陣鼓聲中,走出兩列標誌清麗的禮儀小姐。起身念道:“歡迎光臨!”


    然後,入口處的紅布,便被揭開了。—時間,等待已久的顧客,魚貫而入。


    當然,也有很多人隻是過來看熱鬧的,便隻是在繼續在門外打量。


    很快,酒樓偌大的一樓大廳就被坐滿了。拍在後麵的人,隻能是悻悻而退。


    至於二樓,雖然也開放著,但早已經寫明了,隻有預約的尊貴客人,才可以開放。


    —樓大廳裏。


    王寒和魏安坐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看著眼前這火爆的局麵。


    神色複雜。


    盡管是有所準備,他們也沒想到,酒罷去今天會火爆成這樣。


    要不是兩人動作快,差點就要趕不上了。而此時,門外還有大把的人在在眼巴巴的排隊。


    除此之外,酒罷去裏麵的裝修和布局也深深的震撼了他們。


    東興樓向來自詡為最高端的餐廳,前些年不少國際宴請都在那裏進行。


    這些年雖然少了,但也是八大樓之首。


    但拿東興樓和這裏一筆,除了麵積大一些,可以說是毫無優勢。


    裝飾和布局,更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這讓王寒有些不爽了。


    一個個體的酒樓,憑什麽敢做到這個檔次。


    想到這裏,王寒不由得冷眼看了對麵的魏安一眼:“人呢?”


    “已經進來了,就在那一桌呢!穿軍綠大衣的那兩個!”魏安趕緊朝著王寒酒店努了努嘴。


    王寒不動聲色的看了過去,是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臉上一看就透著凶氣,他滿意的點點頭:“不錯!”


    “那是自然!您吩咐的事情,我必須給辦好呀!”魏安諂媚的笑了笑。


    王寒不再多說話。


    過了片刻,服務員開始給各做點菜。很快,就來打了王寒他們這一桌。菜單一拿出來,王寒不由得臉色一變。好家夥,這價格,比東興樓還要貴上好一截。


    不過,他這看向其他桌的人,似乎有都並沒有多少的驚詫的意思。


    還在忍不住談論這裏的裝修、那天廚王大賽的有趣情況。


    王寒想了想,旋即也釋然了。


    既然這裏營造的就是高端的環境,那麽高端的價格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了。


    反而如果價格比東興樓如果還要低,反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王寒隨意的點了幾個尋常的常見菜,便讓服務員下去了。


    而就在此刻,酒樓外卻響起了一陣隆重的鼓聲。


    聽到這些聲音,一樓的客人忍不住紛紛轉頭往外看去。


    這時候,韓春明和關小關也都迎了出去。


    —群人,正是韓母,韓家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們。後麵,則有關老爺子,破爛侯!


    一行人韓春明和關小關的熱身招呼下直接走上了二樓。


    “看到了嘛!經理!”


    魏安朝著王寒挑了挑眉,小聲的道:“這些應該就是那個韓春明的家人!一個個都上不得台麵!”


    “嗯!”王寒冷冷的笑了一聲。


    確實如魏安所說,根本就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底層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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