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外麵汙蔑他的智商。


    雖然他承認自己暫時輸了一籌,可結局未定,誰知道最後會怎麽樣?


    他和奧羅拉暫時與蝙蝠俠達成同盟,但這不代表蝙蝠俠信任他們,更不會把他們帶回蝙蝠洞,隻是給了他們通訊器,方便以後聯絡。


    哥譚現在大部分罪犯都被夜翼和紅羅賓抓住,還剩下些棘手的等著蝙蝠俠過去。


    艾倫和奧羅拉當然不會出手救人,他們說好的隻是一起對付謝齊,這些在他們看來隻是些npc的市民們,無論死多少,都不在他們的關心範圍內。


    這也是他們雙方觀念的不同,即使暫時聯手,他們本質上也不是一類人。


    艾倫和奧羅拉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找出謝齊。


    謝齊買下摩天大樓的事情本來隻有市政府的人知道,但在各方打探和他在直播中透露出的信息,不難猜出他已經是摩爾大廈的主人。


    戈登事後去市政大廳,想要逮捕愛德華。


    畢竟在他看來,愛德華已經被謝齊洗腦,幫助他掀起之前那波混亂。


    可惜的是不光是愛德華,就連市長莫利都不在那裏。


    他詢問市長秘書,卻隻能看到對方連連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即使戈登知道有貓膩,但沒有證據,他也不能在市政府裏隨便抓人。


    原本待在警局裏默不作聲的調查局的人,此時卻冒出頭來。


    之前哥譚陷落,他們既不出工,也不出力,問一句就說他們來這裏是為了調查那些身份未知者,哥譚其他的事情都不在他們負責範圍內,以此拒絕了戈登讓他們加派人手來的要求。


    當時這番話就讓戈登氣得夠嗆。


    什麽意思?


    這件事不就是身份未知者搞出來的嗎?


    這怎麽就不是你們的任務範圍了?


    對於此,調查局也有應對說法。


    那就是謝齊不算是身份未知者,他是拉斯維加斯皇家酒店的老板,來哥譚也隻是為了調查投資環境,跟他們的任務並沒有關聯。


    左右都給堵死,戈登也沒法了。


    索性就當他們不存在,開始解決暴亂之後的市民遊行問題。


    這本來應該是莫利該解決的事。


    可現在找不到人,之前出麵代表市長的愛德華也消失了,戈登隻能硬著頭皮麵對警局門口一堆記者的質問。


    “戈登局長,你當時真的下令讓警員開槍射擊平民了嗎?”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拿著話筒,拚命從人群中伸出胳膊。


    戈登煩躁地偏開頭躲開話筒,正色道:“這都是謠言!不要聽信這種片麵之詞。”


    “那視頻是怎麽回事?裏麵清楚顯示了是你下令開槍的!”


    對於這個大新聞,已經有會口語的專家逐幀分析過,知道在狙擊手開槍前戈登做了‘開槍’的口型。


    而且謝齊很是雞賊,視頻隻截到開槍之後一點,戈登後麵說的話都沒有放進去。


    戈登對此無言以對。


    就算他解釋是誤會,也沒人會相信。


    他隻能盡快把那個罪魁禍首抓住,然後讓他向公眾澄清一切。


    那場直播騷動已經過去三天。


    這三天裏他親自帶人搜了一遍摩爾大廈,卻都沒找到人。


    雖然有蝙蝠俠幫忙清理市區,可市區的平靜再也回不來了。


    就在這短短三天裏,哥譚市各種犯罪案件層出不窮。


    小到搶劫,大到殺人事件。


    一旦沒了智腦和攝像頭的監控,人性的醜惡讓戈登不忍直視。


    即使以他對正義的追求,也難以說出這些人有什麽保護的必要。


    就在他為這一切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之間收到一條短信。


    上麵寫著時間、地點。


    卻沒有發信人的名字。


    戈登使用的是警局專用手機,號碼隻有幾個人知道,這個發信人是從哪裏得知的?


    最近哥譚怪事不斷,戈登不敢大意。


    立刻派幾個警員去這個地點調查。


    然後,他就得到了一個從沒預料到的結果。


    那個他花費大量精力派人搜查的,曾以一己之力引發哥譚暴動的罪魁禍首……


    竟然被他的警員們抓住了!


    收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戈登是不敢置信的。


    可接到派去的警員電話,說是他們已經帶人回到警局,已把人關押,等待他回來審訊時,戈登立馬不發一言上了警車,一路上一直在催促開車的人快點兒,想要第一時間確定消息的真假。


    等他到了警局門口,已經有人等在外麵。


    戈登一邊聽著報告,一邊應付不知從哪裏得到消息的記者們。


    “局長!聽說你已經抓到直播的小醜了,他到底是誰?能否讓我們采訪一下?”


    “聽說小醜就是之前在警局門口發下豪言的皇家酒店老板,這件事是真是假?”


    戈登心情急迫,根本沒時間應付他們,於是扔下一個警員就自己進了門。


    剛才他大概了解了一下經過。


    那幾個警員在那條短信寫得時間點前就到達了那個路口,然後就裝作路人分散開,等到了那個時間,他們注意到有一輛跑車從其中一個道口衝其中一人撞來,要不是那個警員提前反應,恐怕會被撞得粉身碎骨。


    可是他躲開了後,那輛車也沒刹車,徑直朝著牆麵撞去。


    跑車的前半段都撞得變形,他們上前去拉駕駛位,隻看到畫著小醜妝的謝齊額頭流血,昏迷在方向盤上,然後他們就把人抓了回來,還特意找人來看了下他的傷。


    這一係列事都透著詭異。


    一條神秘短信,透露了謝齊的行蹤。


    可就算發現了他們,謝齊直接開著車逃走就行,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撞人?


    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他還不會被抓住。


    戈登心裏疑問重重。


    這些隻能等人清醒後當麵詢問。


    等他來到鐵欄杆邊,發現人已經醒了。


    謝齊頭上包著白色繃帶,臉上的小醜妝也被血弄花,紅色斑點遍布他右半張臉。


    發現自己人在警局,他似乎也沒什麽反應,等看到戈登出現後,更是興奮地站起身。


    由於他的異動,戈登條件反射地摸腰間的槍,但在看到謝齊脖子上的抑製器後就放鬆下來。


    “看看這是誰?這不是我們心懷正義,濫殺無辜的戈登局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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