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岩軍的營帳內,刻晴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地圖,試圖尋找一個理想的地點來建造水泥廠。


    她不僅希望利用盜寶團這些免費勞動力,還要求交通便利,但同時也不能打擾到仙人。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聲音:\"報告!\" 身材魁梧的千岩軍走了進來,向刻晴稟報道:\"玉衡星大人,有一位白發仙人帶著一隻岩龍蜥前來求見!\"


    刻晴心中一驚,此地距離仙人的領地尚有一段距離,為何他們會突然到訪?而且還帶著一隻岩龍蜥。她不敢耽擱,立刻收起地圖,匆匆前去迎接。


    當看到來人時,刻晴一眼便認出了對方,這不就是甘雨的師妹申鶴嘛!


    眾所周知,仙人與璃月七星之間有些矛盾,但都是愛著璃月的,此刻她卻找上門來,想必事出有因。


    刻晴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好!我是玉衡星,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申鶴亦是個坦率之人,或許是不擅言辭,她簡明扼要地向刻晴說明了來意。


    “若陀龍王!”刻晴一聲驚呼打斷了她的敘述,看著四周的將士紛紛側目,她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揮手示意大家繼續訓練,並轉頭對申鶴說道:“此處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請隨我來。”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之地,遠離了嘈雜的人群和喧鬧的環境。


    刻晴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開口道:“難怪會有一隻岩龍蜥出現在附近,原來是與若陀龍王有關。”


    “起初,我還以為是哪位仙人對我們七星有所不滿,所以才沒有將此事帶到軍營中講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申鶴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明白刻晴的謹慎和顧慮,畢竟涉及到仙人的事務,需要格外小心處理。


    刻晴帶著申鶴走進了自己的帳篷,內部布置簡潔而整潔。申鶴環顧四周,發現各種物品擺放得井井有條,不禁心中暗讚。


    比起自己師父她物品的擺放要整齊些,或許是因為師父的發明有些太多,翻找起來很麻煩。


    然而,她的目光卻被一個放置在桌上的土偶吸引住了。


    申鶴覺得那個土偶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她好奇地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之色。


    刻晴注意到了申鶴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緊張。


    她迅速將帝君的人偶收了起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這隻是我用來鞭策自己的道具,提醒自己一刻也不能鬆懈......就是這樣。”她的語氣顯得有些匆忙,似乎想要掩飾什麽。


    申鶴雖然心中仍有疑問,但並沒有追問下去。她轉過身,繼續向刻晴敘述著與若陀龍王相關的事情。


    一旁的岩龍蜥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摩拉克斯嗎,果然跟魈說的一樣,都是帝君廚。


    “你的意思是……請我們幫忙守衛伏龍樹,這關係到若陀龍王……而之所以會這樣做,僅僅隻是因為你自己想要出去轉轉而已嗎?”


    刻晴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對方所說的話。這也太匪夷所思、太不靠譜了吧!


    “對!”對方一臉無辜的表情回答道。


    刻晴看著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這……這怎麽行呢!如此至關重要之事,你怎能如此輕率對待?”


    若是換作其他人在刻晴手底下做事,恐怕早就被狠狠地訓斥一頓了,而且種敷衍塞責的態度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但她是仙人弟子,還是甘雨的師妹,自己可沒有權力管她。


    “嗯,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你是覺得這麽重要的事情不能視同兒戲,需要慎重處理,對吧?”對方似乎終於理解了刻晴的想法。


    “沒錯!”刻晴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我不慎重嗎?若陀龍王前輩,你覺得呢?”申鶴看著岩龍蜥,


    “我覺得嗎?很慎重了。”岩龍蜥單手摸著下巴,露出肯定的表情。


    “若陀龍王——”刻晴被這隻岩龍蜥震驚到了,他是若陀龍王,跟想的不一樣,難道是因為被封印多年實力衰退了嗎?


    “不必驚呼,這隻是一具分身罷了。”看著刻晴張了張嘴,似乎想要接著問下去,連忙打斷,“還是說說之前的事情吧!”


    刻晴的眼神在申鶴與岩龍蜥之間來回打量,申鶴的話還是有說服力的。


    刻晴忽然明白她對於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可能有些……不擅長,隻不過做好自己便是。


    雖然被震驚了,但想到這是一個好機會,拉近仙人與璃月之間的關係的好機會。


    “我現在就派人跟你去…不我跟你去!”刻晴立馬答應了下來,緊接著就派人去聯係凝光,這可是好機會。


    她們出了營帳,申鶴領著他們去了……


    水池邊,李正無奈地給自己洗澡。他翅膀上的發動機始終保持著啟動狀態,因為他根本不敢進入深水區域一步。


    真是奇怪,盜寶團為什麽敢對自己動手呢?這種毫無利益可圖的事情也要做,除非他們有什麽難言之隱或者被迫無奈。


    早已在此守候多時的債務處理人注視著正在洗澡的李正,得意地說道:“怎麽樣,我沒說錯吧!他確實很特別!”


    冰胖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冰藥劑師這個小角色,然後對著他說:“這次算你立了一功。我會如實地向上麵匯報的。”


    火銃手則將槍口瞄準了李正,沉聲道:“不過,他的弱點還沒有暴露出來,得派個人去引他上鉤。”


    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那個盜寶團的冰藥劑師身上。


    “我去……我去總行了吧,你們別再這樣盯著我看了!”冰藥劑師全身瑟瑟發抖,如一個受涼小鵪鶉一樣。


    盡管他已經知道其他同伴的下場,但此刻麵臨生死抉擇時,他還是選擇了暫時苟活下去,畢竟多活一會兒就多一絲希望,而且說不定過會兒還有轉機也未可知。


    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愚人眾的先遣部隊,李正盯著這些逐漸向自己逼近的敵人,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


    尤其是當他發現缺少一名火銃手時,這種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起來。


    要知道愚人眾的先遣隊人員怎麽可能不滿員,這裏又不是什麽危險的層岩巨淵,可以讓他們減員,而且熒妹應該沒有回來吧!


    盡管身上還未洗淨,但此刻已容不得他多想,必須立刻離開這裏。至於愚人眾為何要對自己動手,這已經不再重要,眼下最關鍵的是如何擺脫困境。


    李正毫不猶豫地發射出數枚火箭彈,試圖阻止愚人眾前進的步伐。他深知隻有飛到空中才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優勢。然而,就在他準備起飛之際,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翅膀,再望向遠處那個冰冷的胖子,心中暗叫不好。而正當李正剛剛升空之時,一發子彈精準地擊中了一側翅膀上的發動機,瞬間引擎熄滅,飛機失去動力開始下墜。


    可惡!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有人潛伏並伺機伏擊自己。此時此刻,李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他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一瓶藍色的藥劑朝自己飛馳而來。他當然認識這玩意兒——那可是冰藥劑師的獨門秘方!


    刹那間,李正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湧起,迅速傳遍全身。眨眼間,他整個人便被徹底凍結,連發動機也毫無懸念地熄火了。


    盡管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無法動彈分毫,但李正的意識卻依然清醒無比。與此同時,他也生平第一次親身體驗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癱瘓”。


    趁此機會,冰胖噴出冰霧,與水元素發生凍結反應,接管了對李正的控製權。


    此時此刻,李正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對方牢牢掌控著,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然而,敵人似乎並沒有痛下殺手的打算,這讓李正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或許事情還有轉機,畢竟他可不想輕易更換身體,除非能找到像阿貝多那樣完美的煉金生物作為替代品。


    “隊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冰胖轉頭看向風拳,眼中滿是疑惑。他們很清楚,這種控製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一旦李正掙脫束縛,後果將不堪設想。


    “先把他的翅膀和武器係統拆掉,然後運往須彌,獻給博士大人,向他邀功請賞。”風拳當機立斷地下達命令。


    聽到這裏,李正簡直氣得牙癢癢。好啊,博士,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算賬呢,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


    須彌裏一座隱蔽的工廠,工廠內部彌漫著一股濃厚的機械氣息。


    在這裏,博士忍不住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聲音回蕩在空曠的空間中,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真是奇怪!\"博士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道。自己可是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除非有人在想自己,散兵嗎?


    一旁的大賢者目光銳利地盯著他,問道:\"怎麽了,多托雷,該不會神之心沒有送到吧!\"


    博士哈哈大笑,眼神中盡是不屑,自信滿滿地回答:\"放心,正機之神的心髒怎麽會不到呢?它一定會按照計劃到達我們手中的。\"


    此時,大慈樹王和納西妲靜靜地站在世界樹裏,默默觀察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世界樹會記錄這一切,


    納西妲輕聲向大慈樹王問道:\"不阻止他們嗎?\"造神計劃會對須彌的民眾造成很嚴重的傷害,必須阻止。


    “他沒機會的!”大慈樹王微微一笑,溫柔地撫摸著納西妲的頭發,回答道,\"而且我們的世界,也有屬於自己的主角。她需要經曆成長,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大慈樹王看了之前納西妲遞過來的關於《原神》的情報,心中已然明了李正的身份以及熒所肩負的使命。


    旅行者的旅途對於這個世界來說意義重大,她們希望旅行者能夠在須彌留下屬於她的獨特痕跡。


    於是,大慈樹王和納西妲選擇保持沉默,讓事情自然發展。她們將密切關注著博士的一舉一動,同時也期待著熒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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