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看熱鬧不怕事兒大。[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看熱鬧的人嘛,都喜歡場麵越熱鬧越好,越激烈就越有味兒。


    不熱鬧不激烈的事件,那得多寡淡無味兒啊。往後跟人說起來,都形不成一個話題,那有什麽意思。真正是讓人一聽就知道很激烈,很火暴的事情,茶餘飯後談起來才帶勁兒不是?!


    葉正經用馬不知臉長,恬不知恥來作回應,就正遂了看熱鬧之人的心思。


    這種針尖對麥芒,半分都不退讓的架勢和姿態,讓人根本不需要去猜測,就知道接下來的場麵,絕對是好戲登台,足夠激烈也足夠熱鬧!


    這樣的場麵,當然刺激的眾人神情振奮,一個個議論不停。


    隻有蘇慕雲和一眾保安,聽到葉正經這樣回應之後,頓時各自一驚。蘇羨雲更忍不住搶先開口道:“葉正經,你不是吧,這樣說小心一會兒下不來台!”


    牛衝也連聲道:“兄弟,你千萬別小看沈東陽那家夥,他的字確實很不錯!”


    張達也急急說道:“對啊,這樣說萬一呆會沈東陽跟你鬧起來,讓你寫幾個字兒大家品鑒的話,你要不懂書法很有可能丟乖露醜!”


    “還是別跟他一般見識了,不行咱們現在就走!”蘇慕雲再勸。


    對於這些聲音,葉正經一概隻是微笑以對,既不出聲回應,也沒有作出什麽動作。


    而在眾人嘩然之間,沈東陽整個人不禁一愣。[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待得反應過來之後,他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並厲聲暴喝道:“葉正經,你說什麽?!”


    “呦,先前不是裝作不認識,用這位先生來說我麽?!”


    沈東陽的暴喝,葉正經顯然根本沒放在心上。既然做出了回應,他這會兒當然就不會繼續保持沉默:“我說你那筆字兒,跟雞扒狗刨沒太多區別,怎麽了,這話的意思你聽不懂?!”


    “你,你……你放屁!”沈東陽臉色漲紅回應了一聲。


    這樣淺白的話,他自然不可能聽不懂!


    也正是因為聽懂了葉正經的話,他腦袋瞬時就“嗡”的響了一下,勃然大怒:“麻痹你懂不懂書法,這是狂草,狂草懂不懂?!”


    “就因為是狂草,所以才更像是雞扒狗刨的東西啊!”


    葉正經很無辜的聳了聳肩,又攤手道:“不信你問問大家夥兒,你那幾個字兒有多少人能夠看明白,人家小學生寫的估摸都比你強!”


    “我……”沈東陽怒氣溢胸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從內心裏來講,他知道以某種程度來說,葉正經說的是事實。狂草這玩意兒,看起來本來就跟胡亂塗鴉沒有多大區別,普通人根本認不出來。


    可尼瑪胡亂塗鴉,能跟書法藝術相提並論嗎?!


    就好比很多現代的抽象畫,別人根本看不出是個啥玩意兒,可卻能賣上大價錢!


    甚至在很多人眼裏,那種看不懂也說不明白的東西,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代名詞。從本質上來說,狂草和抽象畫是同樣的一個概念,都是相同的藝術。


    對,就是藝術!


    轉了轉念頭,沈東陽心裏才有了詞兒。然後憤然朝葉正經喝道:“不懂藝術你就給我閉嘴。<strong>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strong>狂草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藝術瑰寶,古往今來有無數書法大師,在這條藝術道路上探索浸淫……雞扒狗刨,虧你也能說得出口。整個兒就暴露出了你見識淺薄的本質!”


    “沒錯,我這個人,確實見識淺薄!”


    葉正經嗬嗬一笑,絲毫不著惱的回應道:“狂草什麽的我也確實沒什麽研究,但是書法這東西,我多少也算有些心得。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覺得你這筆字,完全跟雞扒狗刨沒什麽區別……沒錯,你這字算不上什麽藝術,也登不得大雅之堂!”


    “放屁!”


    沈東陽再度怒喝:“在場這麽多人,都一致公認我這狂草深得其中三昧,具有名家風範,偏生到了你這裏卻算不上藝術,難道這麽多人的眼光,還不如你一個人不成!”


    “我可沒說這麽多人不如我一個!”


    葉正經當然不會這樣得罪人:“你這字確實登不了大雅之堂卻是真的。至於什麽你的狂草深得其中三昧,具有名家風範……你確定這話是大家一致公認的嗎,我怎麽好象記得這些讚譽之詞,全都是你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從你自己嘴裏說出來的話呢!”


    “老子不跟你胡扯!”沈東陽怒的完全不顧風度了!


    神色猙獰的瞪著葉正經,他憤然嗬斥道:“麻痹光說不練假把勢。你既然認為我的字登不上大雅之堂,那你還等什麽,怎麽不直接上來寫副字,把我從擂台上踢下去呢!說來說去,尼瑪還就隻是嘴皮子利索,實際卻是滿肚子草包的一個家夥!”


    先前拍馬屁的人也跟著說了一句:“沒錯,人家是真正的師出名門,容不得你隨意詆毀!”


    “師出名門,就一定造詣很深麽?!”


    葉正經撇了撇嘴,淡然道:“要是照這種說法來算的話,是不是去找個厲害的師傅,就立馬能將自身境界提升幾個檔次,從此不再是凡人了啊!”


    “別尼瑪狡辯!”沈東陽聞言反擊道:“廢話那麽多有屁用,有本事上台寫副字看看!”


    “對,有能耐亮出來,光說有什麽用!”那拍馬屁的家夥又在符合。


    見在場的人雖然沒有什麽人開口,但神情中的意思卻不盡相同。葉正經也沒再多說什麽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道:“那行吧,我就寫兩筆出來,讓你見識見識!”


    說著,他緩緩站起身來,眾目睽睽之下不緊不慢朝舞台那邊走去。


    等他上了台,早就作著準備的肖靜璿,忙忙招呼服務員把筆墨紙硯送了過來。並且她自己還輕捋裙袖,伸處芊芊素手親自給葉正經磨起了墨。


    沈東陽這時候,本該退到舞台一側等候。


    不過心懷著對葉正經的憤恨,他這會兒不僅沒有退開,還徑直挪步站到了桌前,擺出一副我看著你寫,瞧瞧你究竟有多深書法造詣的姿態。


    可葉正經此時,卻根本沒有走到桌子前。


    相反,他來到舞台上站定之後,微笑找朝肖靜璿擺了擺手,道:“你先別忙著磨墨,我這人寫字之前有個習慣,那就是先把手洗幹淨!”


    “好,我去準備!”肖靜璿點頭回應,便婷婷嫋嫋的走了開來。


    不多時之後,他端來一盆清水拿著一條新毛巾,送到了葉正經身邊並嬌聲道:“先生請淨手,如有需要,妾身可伺候!”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葉正經笑笑,隨即伸出手在盆裏洗了幾下。


    大抵是習慣使然,他洗了幾下後忽然眉頭一皺,道:“怎地沒有香胰子?!”


    肖靜璿先是愣了一愣,片刻後才醒悟過來他說的是香皂。因此點頭示意稍等,她再度轉身離去,不多會兒又送了一塊沒開封的香皂過來。


    有了香皂之後,葉正經便開始很認真的洗手。


    他確實是很認真的在洗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接連打了七八遍香皂之後,還一個指甲一個指甲的細細擦拭,就仿佛要把所有的細菌全部都洗掉一樣!


    這樣的行為,直惹得沈東陽白眼連翻:“洗個手而已,你要不要這麽認真啊!”


    說這話的時候,他不僅是覺得不耐煩,還有一分嫉妒的心理在裏麵。因為自打葉正經上台之後,先前巋然不動的肖靜璿仿佛換了個人兒一樣,不單親自幫著磨墨,還像個丫鬟一樣任勞任怨,好象能幫著葉正經幹點兒事情,是非常值得慶祝的事情似的。


    別人眼裏的女神,在葉正經這裏成了丫鬟,讓他心裏如何能夠平衡。


    因此哪怕他知道有些人,寫書法之前確實有淨手的習慣,可也依舊忍不住出聲諷刺。


    對此,葉正經根本就毫不在意。細細把一雙手洗了十好幾遍,足足耗費了十來分鍾的時間之後,他總算把手從盆裏拿了起來,開始用毛巾仔細擦拭。


    這一擦,又花了差不多將近三分鍾的時間!


    等擦幹了手,他才緩步走到桌前。在眾人以為他要正式開始書寫的時候,卻不料葉正經又開口朝肖靜璿說了一句:“有檀香沒有,給我點上一柱!”


    “有啊!”肖靜璿笑著回應,道了聲稍等便再度離開。


    “我說,你到底寫不寫字啊!”等肖靜璿離開,沈東陽忍不住又開了口:“麻痹洗個手前前後後都花了小十分鍾,你還要焚香,別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行不行!”


    “寫字焚香,這是書寫之禮!”葉正經頭也沒抬,回道:“我可不像你,隨隨便便就能寫出字來!”


    他言下之意,頗有鄙視沈東陽根本不遵從古禮的意味兒。


    沈東殃聽到這話,雖然心中狂怒,可也知道寫字焚香的規矩古來有之,因此並不好出言反駁。隻能忍氣吞聲繼續等下去。


    五分鍾後,肖靜璿捧來一柱香,並將之點燃。


    這一下,淨手焚香所有的禮儀都算是準備完畢,沈東陽料想他總該開始寫了吧!


    可沒想到,葉正經把毛筆抓了起來之後,又是扭頭朝肖靜璿吩咐道:“你把曲慕婷也喊來吧,合奏一曲笑傲江湖,以配合我寫字的意境!”


    他這話出口,沈東陽胸口一窒,好懸沒氣暈過去!


    麻痹就是寫幾個字而已,你用不用整這麽多幺蛾子啊。淨手,焚香,這尼瑪耗去了十五分鍾的時間咱就先放一邊不說,現在你還要找人來彈琴,究竟算怎麽個事兒啊!


    傳說中的事兒媽,也沒有你這樣式兒,喜歡搞東搞西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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